不行的,他们……”
何淞扬说:“他们不会像以前那样的,你放心吧,他们早就对我找妻子的事情死心了。”
周唯安不安地搓着茶杯的边缘:“可是我……”
“这样吧,”何淞扬说,“我和你去见你的母亲,你就和我去见我的父母,如何?”
根本就不如何!
去到郊外墓园的路上,周唯安才反应过来这个交易根本就不公平!
不过何淞扬才容不得他反悔,把花束摆在周妈妈的墓碑前,他拉着周唯安就跪了下来。
周唯安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何淞扬抓着他的手十分严肃地说:“阿姨你好,我是何淞扬,非常抱歉,当初是我对您的儿子做了错事。我强迫他,逼他和我在一起,而没有过问他的意愿,他会变成一个同性恋,也都是我导致的。”
周唯安脸都白了:“何先生?”
何淞扬规规矩矩地低下头,说道:“所以,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会对他负责一辈子的。我会让他一辈子都平安喜乐。”
周唯安一颤,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何淞扬,何淞扬耳根有点红,他对周唯安笑了一下,周唯安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笑容。
羞涩中带着一丝甜蜜,像是个大男孩一样。
何淞扬认真地看着他,郑重地问道:“周唯安,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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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亲的墓前,被人求婚了。
周唯安晕晕乎乎地坐上了回京城的飞机,他的座位就挨着何淞扬的座位,身上被人盖了毯子,被揽着和何淞扬靠在一起。周唯安伸手看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那个戒指,顿时羞得说不出话来。
好像做梦一样。
他觉得自己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见到何淞扬的父母时该怎么办,可是却忍不住自己上翘的嘴角。何淞扬看到他傻笑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和他十指相扣,把人揽过来吻了吻嘴唇。
“我们去国外结婚吧?你想去哪里?”
周唯安一怔:“啊、啊,真的要结婚吗?”
何淞扬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你在逗我玩吗?当然要结婚了。”
周唯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戒指,说:“我以为只要带上戒指就算是结婚了……”
何淞扬被他傻得逗笑了,抱着人好一顿蹭,说:“那当然不算,我们需要的是政府社会承认的合法关系,是真正的夫妻关系。”
周唯安瞪大眼睛:“真的可以吗?”
何淞扬说:“国内暂时不行,不过很多欧洲国家是可以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安排我们的蜜月在欧洲旅行。”
这些事情离他太远了啦……周唯安头疼地想,不过,他竟然就已经算是已婚人士了。
何淞扬一路和他低声说了很多欧洲国家好玩的地方,周唯安听得很心动,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能够踏出国门,何淞扬说:“你愿意的话,以后想去哪里我都可以带你去。”
周唯安说:“不、不行,我也要出一半的钱。”
何淞扬失笑:“你还和我计较这些……”
周唯安认真地说:“不是的,我、我不想让何先生养着我,我们是伴侣,应该互相扶持才对。”
何淞扬心一动,他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他意识到,周唯安并不是之前那个被他包养着的小玩意了。
他们是伴侣,是平等的,所以这个家的一切,周唯安也该出一份力。
“都听你的。”何淞扬亲了他一下。
飞机降落在京城的机场,时隔五年,周唯安再次回到这座充满回忆的城市,何淞扬带他回了西山,别墅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怎么改变。洗澡的时候,周唯安看到浴池边墙壁上的小隔间,打开一看,里面依旧摆放着一些润滑ye的瓶子,只是之前那些调教用具不见了。
周唯安脸一红,神使鬼差地伸手拿出一瓶润滑ye,ye体倒在手掌上,凉凉的。
他并不是对何先生有什么企图……只是以防万一……
心里乱七八糟地安慰着自己,周唯安红着脸,把手探到了双腿之间那处私密之地。
何淞扬躺在床上看新闻,总觉得隔了好久周唯安才从浴室出来。他伸手把对方拉到床上来,压到身下调笑道:“怎么洗了那么久?”
周唯安不自然地说:“呃,洗得忘了时间……”
“哦?”何淞扬的手探进他的睡衣里,摸到胸前两个小小的ru头,周唯安被摸得全身颤了一下,腰软了下去。
“这么敏感啊?”何淞扬笑着,舔着他裸露在外面的肩膀,周唯安敏感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细碎的喘息。
“ru头硬起来了哦。”何淞扬在他耳边小声说着,手指掐住那两颗小小的硬硬的ru头揉捏,周唯安的手按在他胸膛上,腰身不安地扭动着:“不、不要揉了……”
何淞扬把ru头捏起来,低头一口含进嘴里,舌头绕着挺立的ru尖打转,周唯安挺着胸膛,失神地叫着:“啊……唔嗯……啊……别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