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锦寿还是侧躺着,这会儿已经半眯着双眸开始休息了:“找我有事?”锦寿还是问他来做什么,也没解释自己根本就不是再抽鸦片,只是抽普通的烟而已,他从来都不碰鸦片的。
贵生从怀里拿出刚在街口买的包好的香酥饼,直接递给了锦寿:我听你帮里的人说,你喜欢吃街口那家的,就给你买了。
锦寿接过了饼,但没有吃,就放在旁边的桌上,然后让贵生自己回去,贵生也察觉到锦寿的反常,他便问了锦寿:你今儿个怎么那么奇怪,你平时不总让我无聊就过来找你,今儿个我过来了,你又好像不太高兴似的。
锦寿没出声,就闭着眼睛休息了,贵生也没走,就坐在他身边,安静的看他。当天晚上锦寿很晚才回去,贵生也没睡就等着他,因为现下已经入秋了,夜里很凉贵生总担心锦寿着凉,他们都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他觉得到最近这两天锦寿,对他的态度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锦寿瞧见贵生还没睡,有些意外的看了贵生两眼:“这么晚了还不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吗?”如果没有重要的事,那做什么这么晚了还等着他,他刚从酒接和东来喝了酒回来,喝得一肚子的火,但也没有迁怒贵生。
贵生见他好像有些疲惫,Jing神也不太好,也便没有问他去了何处,只是安静的躺着休息:没事,就等你回来再睡。
等锦寿回来他才放心,他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跟锦寿说,因为他的事跟锦寿的公事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重要。
锦寿站在旁边解衣衫,懒懒的看了贵生一眼,也便不再跟贵生交谈了,这让贵生觉得锦寿今儿个越发的奇怪,若是平时锦寿回来晚了,肯定会先跟说今儿个去了何处,而且还会过来抱抱他,但今儿个锦寿梳洗完了之后就睡了。
贵生心事重重的盯着锦寿,虽然锦寿是对着他睡的,但今儿个临睡前没吻他,所以他主动凑近了锦寿,他碰了锦寿一下之后,就移开了脸。
锦寿却睁开了双眼,默不作声的看他。
贵生垂下眼:你睡吧,不吵你了。
锦寿伸手揽过男人的腰,把男人拉近了一点,男人看了锦寿半响,锦寿才有些心烦的懒声表示:“今晚睡觉给我安静点。”他提醒贵生别乱喊,贵生完全疑感的盯着他,他也没有多做任何的解释,只让贵生别吵,安静的睡。
男人也隐约的察觉到,可能是自己晚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因为他最近做梦总是梦见东来瞎乱的折腾他,也许是因为前阵子在东来那边住久了,所以最近落下了一点“后遗症”,如果不是夜里睡觉的时候说了什么,锦寿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不理睬他。
他觉得锦寿似乎已经忍了好些天了,今儿个不想理睬他的情绪就越发的明显了,所以隔日贵生找了机会就主动跟问了锦寿:我这些日子夜里,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锦寿终于等到贵生主动开口问他了,今儿个夜里贵生在他书房里坐了很久,一直磨蹭着终于按捺不住的主动问了他,他也就懒洋洋放下手里核对的账本,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了茶:“你最近说得可多了。”只不过都是在叫东来而已。
贵生知晓坏了,锦寿每次用这种漫不经心的语气,满不在乎的语气跟他说话,肯定是因为他说了不该说的......
坏了。
坏了。
贵生心里乱糟糟,主动走到锦寿身边,搬了根凳子坐锦寿旁边,他憋了半天才无声的告诉锦寿:如果我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你别放在心上。
锦寿侧过头看他,那慵懒的眼底隐约带着一点的不满:“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他说完之后,就转过头不看贵生了。
贵生拉过他胳膊,让锦寿看他:那我说什么了,你告诉我,成不成?
锦寿原本不想提这事,可是贵生都把话送他嘴边了,他似然而然就脱口而出:“你总叫东来,还说什么‘东东来’,你叫他来做什么,你在梦里想跟他来什么?”他懒声的皱眉,有些不高兴的问贵生,他觉得自己够给贵生面子了。
贵生心下立马就知晓糟了,他知晓锦寿为他做了很多,也放弃了很多,他也曾经差点误会了锦寿,其实锦寿心里很憋气,但是却总不会在他面前是表现出来,就算是当初贵生差点冤枉了锦寿忘恩负义,但锦寿也都不做任何解释,因为锦寿不喜欢解释,所以才特别容易让人误会。
因为这种感觉,贵生自己也能理解,锦寿只跟他提过一次以前的事情,他记得锦寿当时懒洋洋的看他,缓慢的说了:“你要相信自然就会相信,根本就不需要我解释,倘若你不相信我,我解释再多,你也是不会相信的。”自己有眼睛,自己有心,自己有感觉,可以自己去体会,去理解。
是非好坏要分清楚。
当然贵生是相信锦寿的,因为他不觉得锦寿会为了想跟他这种不起眼的男人上床,才对他好的,因为那吃亏的也是锦寿。
贵生知晓这事在锦寿心里憋了好些天了,所以他为了不让锦寿闹气,他只好尝试着开口跟锦寿说话:“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