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胡说八道?”郝欢颜嗤笑,“那你敢赌咒发誓说文欢月的事情与你无关么?”
郝欢虞瞳孔瞬间收缩。
“周茵就是文欢月,文欢月就是周茵。呵,难怪我怎么也查不出周茵这个人的来历,原来竟是你在背后搞的鬼!郝欢虞,你也真是有本事啊,先是从旁暗示文欢月整容,给她换了个身份重返g市,然后千方百计地把她送到金于越的床上,还让她设法成为了金悠涵的好闺蜜……真是好大的一盘棋啊,既想要利用文欢月来监视金家兄妹,又想一石二鸟,借机通过封嵘来挑起金悠涵对我的嫉恨之心,利用她来肆意陷害我,给我找麻烦!这环环相扣,设计缜密,愣是把你自己完全摘了出来,只留下金悠涵来做你的挡箭牌。若非我机缘巧合的发现了些许端倪,怕是连我都被你骗了过去!”只可惜你识人不明,找了文欢月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做你的眼线,表面归顺于你背地里却被赵家人给收买了过去,平白为别人做了嫁衣。
郝欢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不过我还真是要感谢你啊。”如果没有你的自作聪明,我也不会发现赵家这个隐藏的敌人,更不会有机会彻底除掉郝明忱这个狼子野心的蠢货。
被郝欢颜一语道破自己布置多时的筹谋,郝欢虞握紧双拳,颤声道,“感谢?感谢我什么?”
“要不是你沉不住气,让文欢月撺掇着金悠涵对我出手,提前将自己和金家的关系暴露出来,恐怕只有当郝家家破人亡的那一刻,我和爷爷才会知道郝明忱干过的那些缺德事了!”
郝欢虞呼吸一窒,连声否认,“郝欢颜你信口雌黄,我爸什么事都没做过。是……是我,我就是讨厌你,看你不顺眼,所以才想办法对付你的!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什么金家,什么文欢月,跟我爸一点关系都没有!”打死也不能松口,要不然让爷爷知道了爸爸为了钱帮金家做过的那些事情,他老人家一定会亲自把爸爸送进监狱的!
想到这儿,郝欢虞越发胆寒,更是无比后悔于自己当初的一时意气。她本以为能够将郝欢颜打落尘埃,结果竟不小心将自己给套牢了进去,甚至还险些害了郝明忱。
可郝欢虞怎么也没能料到,她和郝明忱处心积虑的想要遮掩的,早已被郝欢颜全部暴露在郝老爷子面前。而郝老爷子也下定了决心,要亲自毁掉郝明忱这个他曾经寄予厚望的儿子。
看着死鸭子嘴硬的郝欢虞,郝欢颜眸光更深,忽然道,“你果然也是知情的。”
郝欢虞一僵,随后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郝欢颜。
“堂姐啊,你也把我想得太过于神通广大了吧,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查出郝明忱的那些破事已是有些勉强,哪还有什么闲工夫去关注你呢?”
郝欢虞看着郝欢颜明媚的笑脸,心中无端泛起了一股凉意,她结巴道,“那,那你怎么会知道,知道我……”
“我不知道。”郝欢颜笑容不改,“我只是听我家阿嵘说过一件很有意思的趣闻,说他在应酬时曾听g市现任警察局局长在酒醉后笑称道,他原本只是一个小派出所的片警,只是因为运气好,帮过郝家大小姐一个忙,所以才被提拔上来的。而他出头那一年,正是周茵这个人出现在g市的时候。”
郝欢颜语气低沉,却满是掩不住的嘲讽,“其实我本来也只是随便猜猜,觉得身为女儿的堂姐你应该或多或少的会对郝明忱和金家的交易了解几分,所以才编了这些瞎话诈你,没想到还真被我蒙对了。你不仅知情,甚至还主动为郝明忱出力,帮他监视金家人。啧啧,堂姐啊,你果然远比我想象的还要‘能干’啊!”
诈,诈我的?
郝欢虞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一是恼羞成怒,二是心有余悸。她怎么也没料到,郝欢颜竟嗅觉敏锐至此,仅仅凭借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就能将她与文欢月的关系拼凑个七七八八,真是不知道该夸她聪明绝顶,还是该叹她运气逆天,瞎猜都能猜对。
“不,我说错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郝欢颜,你不能随便冤枉我,你没有证据!”郝欢虞知道上当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抵死不认账,可她的挣扎在郝欢颜看来,却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不知道?”郝欢颜跨前一步,扯下郝欢虞新买的翡翠项链。看着它水绿通透的色泽,眼中嘲讽更甚,“你怎么可能不知情。瞧瞧你这些年的穿戴,越发的Jing致昂贵了。再看看你这行事作风,更加的奢侈糜烂。若不是另有门路,就凭郝明忱那单薄的身家,怎能供养得起你呢?而你又怎会有这么大的底气来肆意挥霍呢?别说是爷爷给你的,他老人家生性简朴,作风廉洁,就算我爸每年给他再多钱他都不会乱花,又怎么可能会任由你糟践一空呢?”
郝欢虞还想狡辩,可郝欢颜已是拽紧了她的衣领,斥责道,“郝欢虞,你明知你手里头的那些钱都是黑心钱,但你为了满足自己那可怜的虚荣心,还是选择了掩耳盗铃!如果说郝明忱是个罪犯的话,那你就是帮凶!同样的罪无可赦!”
“够了!”郝欢虞一把推开郝欢颜,喘着粗气,厉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