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去了,终于要解脱了,今天或许是自己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天了,自己熟悉
流逝。想不到六十不到,身体就败坏到如此地步,也许是太过纵欲了吧,可谁放
离,可他们带给自己的伤痛,将永远伴随着自己,直到永远。一切都将过去,自
偷情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作践我跟儿子,用我跟儿子来助性。你知不知道,为
好,现在死老头越来越不行了,有的时候马还没上呢就完了。而且死老头身上的
给我带了绿帽你是不是感觉特爽。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们,你们
副作用也在这几年的积聚下开始爆发出来,六十岁不到的人看上去象个风烛残年
本鬼子都赶跑了。幸亏现在你也要走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再忍下去。
寂寞,但我没想到那个人是你,在我跟前做那些事很刺激吧。
自己恨他们吗?他们曾是自己最亲最近的人,一个已经过去,一个也就要远
说实话,做你儿子是我一生最大的耻辱,你的养育之恩,我想我这些年我应
生命已到了尽头,神智从没有过的清醒,仿佛能感受到生机从自己的身体里慢慢
开始,就已经脸如死灰,回光返照的一丝红晕早已消失地干干净净,愧疚、懊恼、
能回来呢。
在病房的窗口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背对着自己正在打电话。
我就说你自己留下遗言,希望葬在这里看顾儿孙。卵巢魏喜从宗建的句
项检查,生理机能已经衰竭,医院发下了病危通知书,当宗建也从外地赶了回来
的垂垂老朽。终于有一天,感冒引起的并发症使魏喜到下了,送到医院,经过各
中先找寻到离夏的影子,这个自己生命中最后几年最重要的女人,床边没有人,
高潮不断,潮喷连连。可惜
爸刚刚结束,宗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虽然这种情形以前跟魏喜的时候早就习惯
魏喜又一次从迷迷糊糊中醒来,这已不知是第几次了,他心里知道,自己的
事,你们玩得开心一点。就挂了电话。走过来到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魏喜的身体每况逾下,身上的各种能量差不多已被掏空了,各种不良药物的
该报答了吧,而你对我的侮辱就当是利息吧。可能你到现在都不知道父亲两个字
宗建听到咳嗽,回头看了看,又对电话那说了句,他好象醒了,好了,我这边有
神智还是有的,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乱,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好象很亲昵的样子,应该是儿子跟媳妇在调笑,想到这,魏喜没来由地有点酸楚。
骨灰就不用带回老家了,妈肯定也不想再见到你了,也省得我们以后去看妈的时
了不让亲戚朋友在背后指指点点,也怕你给揭穿了一时想不开,我忍了八年,日
时。魏喜已经口不能言了,去日无多了。
你过不了今天,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清不清醒,趁现在没人,有些事我想今天跟你
的涵义吧,因为你不配这两个字,当你闭眼的那一刻,我们就恩断义绝了。希望
着这么个吹弹可破的青春熟女尤物会无动于衷。魏喜微睁双眼,想从双眼的缝隙
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服务员开门后,离夏从后面走了进来,早上跟爸
声音不大,仿佛非常的遥远,魏喜也只能刚好听清,隐约能听到双方在调笑,
宗建待不了几天又要走了,真不想让他走呀。哎,死老头要有宗建的一半本事就
宗建望着窗外这个熟悉的城市,深吸了一口烟,从知道开始到现在,这么多
己也要开始自己新的生活,虽然自己新生活早就开始了。
羞辱、恼恨一股脑儿涌上心头,胸口急剧地起伏,呼吸急促,喉头翻滚,圆睁着
老人气味越来越重了,简直有点受不了了。接下去宗建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
候尴尬。
双眼,用尽浑身的力气,吐出了一生中最后几个字,作孽呀!
默默地注视着他,也不说话。魏喜虽然口里说不出话,眼神也朦朦胧胧,但
的一切的一切,能带给自己的只有深深的羞辱,所有美好的回忆在那年那天午后
做个了结,你们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也知道她有可能耐不住
了,可老爸可没公公那么镇定,现在想起老爸那窘样,离夏就觉得好笑,不过一
我都这样了,你们还有心情调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咳了一下,
就中断了,包括自己在这里的爱情和亲情。
但宗建却不理会,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宗建说道,你应该醒着吧,医生说
来生我们不再相见,不过你放心,这个秘密我会一直保密下去的。另外,你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