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不得不说,老了!
如果一份等待有尽头,那么七年与七分钟又有什么区别呢?吁~长长的吸口气,世界那么脏,谁有资格说悲伤!
熟悉的气息飘荡过来,哥没有抬头都知道是谁过来了,这么多年了,币姐仍旧穿着当年那件最爱的紫罗兰睡袍,他没有丢,他说要为哥穿一辈子。
他在我身旁坐了下来,然后在哥的背后把哥搂住,脑袋轻轻的贴在哥的背脊上,让哥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和热度。
我没说话他也没说,俺俩就这么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币姐幽幽的对我吐露着他的心声:“因为有你,我认真过,我改变过,我努力过,我悲伤过……我傻,为你傻;我痛,为你痛;深夜里,你是我一种惯性的回忆……我不想再为过去而挣扎,我不想再为过去而努力,我不想再为思念而牵挂,可这些都只是不想。”
燃烧的基情 161:向泰国出发
我扭过身子伸出手搭上他的肩,嚅嚅嘴,最后还是把告江小鱼的状咽回了肚子里,算了,哥这么大个人,和个孩子较什么劲啊,那不是有辱哥的智慧嘛,再说了,因为个这么个破事,哥和币姐崩盘了,多他娘的不值个啊?
那么多的风雨我们都一起挺了过来,看见彩虹了他-妈-的恩断义绝了,那曾经过去现在未来都成啥了?反正哥文采不行,大概就想表达一下这个意思。
币姐真好看,妈妈-咪啊,他肿么都木有老?这浪蹄子今年贵庚了?都特么奔三的人了啊,毫无天理可言啊。
越看他那双淡蓝的猫眼睛越弥足深陷,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对像水晶球一样锃亮的眼睛看着,他伸手孩子气的扯扯哥的唇角,把哥的脸拉得很奇怪,然后他说:“大海,其实我都知道,你委屈,可是他是孩子啊~孩子是要哄的,你看,你都快二十五岁的人了,不是还得我来哄?更何况鱼鱼才四岁半而已。”
Cao,就币姐会说数,两句小语言把哥整灭火了,于是哥干脆借坡下驴装孩子吧,别说装孩子了,哥现在根本就是在装孙子,贱嗖嗖的扑进币姐的怀里,狗似的用鼻子尖在他胸前那小××上磨蹭起来,还特么的贼矫情的撒着娇:“咪-咪我饿,吃nainai~~~咯咯。”整吧,怎么贱怎么整吧就,哥臭不要脸都出名了,都人尽-可-夫了,啊不对,是人尽皆知了。
“边去!”币姐又和哥矫情上了,啧啧啧,瞧他那小德行,还是哥当年拿着鸳鸯木梳梳头的娇羞小娘子啊哈哈哈。
币姐白我一眼叹口气道:“大海,真好,你长大了,懂事了,你没一冲动的掉头就走真好。”
哎,这娘们又开始说教了,哥虽不爱听,那也不能打消他母爱泛滥的积极性啊,于是乎,哥是嗯啊的答应着:“是是是,对对对,我长大了,哪都长的贼-他-妈-大,又黑又大的,哈哈哈。”
“明儿我就抱鱼娃娃走。”江chao说着上-了-床,哥一听急了,狗腿子似的也跟着钻进了被窝。
“咋了这是?咋的啊,跑哥这来打探敌情来了?知道哥不走了你走呗?”哥的心七上八下,面子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瞧你那死出,明儿我回去把鱼鱼送咱姐那去,后个儿就抱团,报上咱就走。”哎哟喂,还咱姐,你丫的也好意思叫出口,真是不能理智,一理智咱家这复杂关系真要人yIn-乱啊。~~~~
“谁死出谁死出?赶快睡觉,Cao!”他-妈-的,哥素不素被古穿今的神马女尊王后给附体了,哥咋老矫情呢?挨-干-挨-的????
哥这面拉高被子盖住自己,币姐那面就伸手关掉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房间内一下子陷入黑暗中,只有窗外洒进来的一缕幽幽月光,很安静,安静到我们彼此之间足以听见对方的呼吸。
没一会,这蹄子就爬到了哥的双腿间,然后就开始蹂躏起哥来,丫的,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懂的,嘿嘿,这回是他伺候哥,他不插-哥了,嘿嘿。
江chao果然是雷厉风行的主儿,一天后把鱼娃娃送走,五天后俺俩就拎着一个旅行袋从哈尔滨出发干到北京去了。
那啥,俺俩在哈尔滨木有报上泰一地的团,然后就直接联系的北京那面的旅行社,所以俺俩就直接杀去了。
当晚到的北京,住了一宿后第二天直接北京机场的干活,这中间哥得和大家插播一条哥的窘事。
出发那天俺和江chao心血来chao非要搭公交车去火车站,那啥呗,就是找找当初那股子纯真劲儿,嘎嘎,结果在车上哥就听俩看上去也就十七八的小女孩聊天。
a女孩小声道:“哎呀窘死了,我十八岁才第一次坐飞机,我都不好意思和人说,怕人笑话。”
b女孩马上随声附和:“我也是我也是这种情况,现在还谁没坐过飞机啊?简直窘死了。”
哥一听,脑门子上立刻滚落三条黑线下来,那啥,哥都特么二十四岁半了,其实也还没坐过飞机呢,嘿嘿,嘿嘿嘿。
不约而同的,哥瞅向身旁的币姐,币姐也勾着唇朝哥瞅过来,眨眨眼,然后俺俩就笑了。
接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