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不如就实话实说,该咋的就咋地,显得还真是点。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大海。”币姐开始轻微的摇头,惨白的脸突然狰狞起来,他一遍遍的喃呢着:“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你是我的~~~你忘了吗?你是我的啊~~~~~哈哈哈哈~~~我的~~~我的~~~~~我的~~~~~~~~~我一个人的~~~~”
糟糕,币姐这下是真的受刺激了,他的双手箍得很紧,怀里的鱼娃娃被他嘞的瘪瘪嘴,老半天终于疼的哇哇哭了起来,币姐被吓了一跳,当即就松开了手,要不是哥手疾眼快的接住了鱼娃娃,丫的这崽子就得被他摔死。
“大海?”币姐忽然嗷唠喊了一嗓子,再看他双眼直勾勾的盯上了哥怀里的鱼娃娃,之后跟个疯子似的扑过来抢哥怀里的鱼娃娃:“大海?是我,是我啊~来啊~~和我走啊~~~我们一块走吧?哈哈哈哈~~~~给我~给我,你他妈的把大海给我~~”
他和哥争抢怀里的鱼娃娃,一面嘶吼一面伸手挠我,我们手中的鱼娃娃被吓的哇哇大哭,哥后来不忍心了,不忍心的不是鱼娃娃而是江chao,他入魔了,今天除非他死了,要不然他说啥都得把鱼娃娃抢过去,哥松了手,江chao乐坏了,抱起哇哇哭的鱼娃娃又搂又亲,美滋滋的就在餐厅里跑了起来,有唱歌又跳舞,然后他抱着嚎啕大哭的鱼娃娃跑出了餐厅,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哥没有担心,因为他不管跑到哪里都一定跑不出这个府邸。
“他疯了。”我扭过头对项明说。
“他就是个疯子。”项明看着我,面色异常平静,我知道项明口中的这句话有两层意思,一层是说江chao真的疯了,一层是指江chao为爱而疯狂。
“你爱他吗?”我问项明。
“这已经不再重要。”他说。
“既然市长在身上的一颗毒瘤为什么你不切除它?”我说。
“我想你搞错了,这颗瘤是良性的,我根本没有必要摘除。”项明笑了,他果断的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可它会影响你的美观。”项明,江chao是什么身份,你敢说你没有芥蒂?是,没错,男人没有贞Cao可言,可你敢说你不在意江chao过去的那些事吗?
“我并不在乎容貌,人的青春不会一辈子。”他说。
“也许这颗瘤想离开你?”我不怕死的说,真他妈的够了够了。
“那就等着他自行溃烂脱落。”他笑咪咪的看着我,我终于知道,他这辈子除非到死,否则他说什么都不会给江chao自由,要么江chao亡。
我瞅着笑面虎似的项明愣了愣,最后百般无奈的冲他说:“放他走吧,他疯了。”
“走?”项明的眼神令哥觉得是不是哥的脸上有朵花:“他疯了,他能走去哪里?”
“你他妈的就一畜生”penkect!完美,哥为哥自己的勇气感到骄傲!
“我很欣赏你!”这是项明那天对哥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我俩就跟没事人似坐在餐厅沉默的用餐,整个用餐的过程比他妈的参加追悼会还压抑。
下午项明出去了,带着币姐出去的,我知道他不想币姐疯了,哥也不信,然而他真的疯了,晚上他带币姐重新回来时,币姐已经不像下午那么疯疯癫癫的了,很安静,一双眼空洞的眼。
他被佣人拉进了鱼娃娃的卧室,他以后都会和鱼娃娃睡在那,之后便是没日没夜的服用大量的药剂。
我很害怕,害怕币姐不疯都会被项明给这么喂疯了,那些Jing神类的药剂正常人是吃不得的,那会要你不疯也真疯了。
那天晚上,项明叫我进了他的卧房,哥也是从那天晚上就没再出来过,算是与项明的正式同居,从此,项家整个府邸都知道了我们这层乱七八糟yIn乱不堪的关系。
项明一直没有碰过哥,他会亲我,抚摸我,可她却从来不真正的碰我,只是每晚搂着我睡觉而已,一直到年关了,哥和项明还是纯洁的友谊关系,这要哥相当的意外。
其实很多时候,哥看着项明的背影时,都觉得他是一个孤独的人,夕阳下的背影有些佝偻,他在想着谁?他在回忆哪一段甜蜜的时光?然后他会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抽烟,一根就一根的抽下去。
币姐的状况时好时坏,他几乎是从不踏出鱼娃娃那间卧室,项明一不在,哥就会偷偷溜进去看他,可他不记得哥了,自己蹲在地上高高兴兴的玩着鱼娃娃的积木…………
五毛~五毛~这样吧,这样也好,做个孩子起码会无忧无虑,在没有烦恼,在没有伤痛,五毛~五毛~~~
大年三十,我、江chao,鱼娃娃项明四个人而已,可项明却吩咐佣人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他说不管人多人少,就图一个年的气氛,项明的手笔很大,他包给鱼娃娃的红包居然是一套别墅,给哥的是一台跑车,却什么都没给江chao,那晚,项明抱着鱼娃娃睡到,竟然要哥进了江chao的房,我很意外也有些感激他。
夜里我出来找水喝时,竟然发现项明一个人站在倘大的落地窗看外面的雪景,又是如此的孤独与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