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骑上了龙!这简直不能让人相信!
我想在这个世界上肯定就我一个人有龙作为坐骑了吧!
“儿子!你爸爸将成为这天下第一人!”
我的激情,敖奉的高昂,飞龙的嘶吼,都预示着这天下怕是要掀起惊天骇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yan的支持和指正,我这文逻辑性不强,就是为了热血写了那么一下,
其实很混乱,只要大家看懂了就行……
…………
呵呵,抱歉啦!
也谢谢支持我的朋友!
鼠疫
鼠疫
把敖奉召唤回召唤空间,又再次骑上飞龙向岸上驶去。
碧波湖的水从中间分开,我骑着飞龙踏浪而回,岸边上早就没有了刘保的身影,不过像是被海浪侵袭的模样倒是让我有些愧疚。这毕竟是因为我召唤骨龙引起的。
“儿子,你说刘保他们不会死了吧?”我摸了摸飞龙的脖颈。
飞龙摇摇头,喷了一个鼻息。
“儿子?”我又叫了一声,飞龙仍然是没有回答,只是眼泪汪汪的看着我,看样子我们之间的沟通只有回到他老巢才好使。
“儿子,你现在不能和老爸说话了?”我问。
飞龙点头。
“那什么时候可以?别告诉我成年以后?”我张大嘴看他。
飞龙点头。
“靠!等咱们能沟通了,我也嗝屁了!”我使劲拍了一下他的头,“算了,反正咱们互相也能明白,就当自己生了个哑巴儿子吧!”
飞龙颓废的踢了踢前腿。
在瞄了一眼岸边被大水倾倒的树木,我一勒缰绳,“走,儿子,我们回逆天军大营看看。”
飞龙嘶吼,四蹄踏风,想来神驹也不过如此吧!
远远的看见刘保的大营,说不吃惊是骗人的,大营的守卫没有人,营帐东倒西歪,几个巡逻兵像是受了满清十大酷刑似的,弯着腰拄着枪。
我皱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保!刘保!”我骑着马就这样畅通无阻的进来,心里忍不住嘀咕,这也算军队?
“Cao!那个狗娘养的在叫!”随着一声大骂,从营帐里走出一个壮实的大汉,满脸胡须。他一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狂喜的冲我跑来。
“甄老弟,你还活着?你竟然还活着?”
“刘兄弟?”我急忙下马,吃惊的看着他这狼狈的模样,顺便扶住他的双手。“你们怎么变成了这样?”
“甄老弟,这,哎!一言难尽啊!”说着叹口气摇了摇头。
“将军,先进账再说吧!”抬头看去正式诸葛晏,他瘦了,也憔悴了好多。
“对对,老弟咱们进去说。”说着便拉着我进了营长。
营帐还是上次的摆设,不过偶尔从帐篷顶上窟窿里透出的光线,说明了现在这营帐破旧的很。
“等等,先说说我这是过了多久?”我感觉到不对,再怎么说也不能就这么几天变化这么大啊。
“老弟,你是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你这半年去了哪里?”刘保急切的问,眼中透着关怀。
“半年?”从椅子上跳起来,半年?我根本感觉不到时间流逝了那么久。平复了一下心情,“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去湖底找东西,然后就出来,我以为顶多过了一天,没想到却是过了半年。”
“老弟是找到了吧?记得你以前眼睛是瞎了一只的。”
“恩,这还要多谢大哥,”我抱拳,“对了,大哥,我看这军营像是遭了灾似的,和朝廷打起来了?”
“要是打起来还好了!!”刘保啐了一口唾沫。
“是病,大规模的病。”诸葛晏接话。
“大规模的病?”我想了一下,“传染病?”
“传染病?”诸葛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想想,“这个说法不错,就是传染病。”
我倒吸口气,急忙问道,“什么症状?”希望不要入我所想一般。
“大部分人身体红肿起疹子,下身、腋下、颈及颌下红肿化脓,咳血,少部分人全身脓疱。”诸葛晏平静的说起染病症状。
我听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是鼠疫!竟然是鼠疫!”我原来以为最多也就是个疟疾什么的,没想到竟然是最严重的鼠疫。龙城?想到龙城,我急忙抓住诸葛晏的双肩,急切的问,“传染地区都是哪里?遭灾情况怎么样?朝廷有没有什么措施?”我很想问他悲切之原哪里怎样?可是说了他能知道吗?
可能是看出我有些焦急,诸葛晏忍着剧痛,向我道来,“现在基本上就是南方遭灾,朝廷现在根本没有什么救护措施,就是守在风云关的门口不让南边的难民越雷池一步。”
“朝廷是想让我们都死啊!”刘保忿恨的捶了桌子一拳。
“就南方?”原来这传染病还没有蔓延太大,“炎天城现在怎么样?”我勉强恢复平静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