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当然。”便把猫送到了沈桓手里。
而只见某猫乍一落进别人怀中, 立刻变得乖顺起来,不仅乖乖的趴着, 甚至还试图伸舌头舔沈桓的手……
明明自己的猫, 眼下竟如此对别人大献殷勤, 瀛若一脸匪夷所思。
沈桓架不住小白的热情,抚摸了两下, 十分客气的夸赞道, “姑娘的猫很通人性。”
闻言瀛若还没说什么, 小白却又黏黏糊糊的喵了两声,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猫。
瀛若被它震惊,稍显僵硬的对沈桓笑了笑,同小白说,“好了,莫要弄脏沈公子的衣裳,快些回来吧。”说着伸出手去,想把毛团抱回来。
哪知毛团竟十分抗拒,当即发出凄厉的叫声,甚至勾住沈桓的衣裳,抗拒的太过明显,瀛若一惊,也是心疼沈桓那泛着光泽的上好衣料,只好松了手。
自己的猫竟抱都抱不回来,瀛若有些尴尬,沈桓见状,主动开解说,“这猫与我投缘,如果姑娘不急,可容我再抱抱?”
现在已不是她容不容的问题了,就算她想抱也报不回来啊!瀛若只好点了点头。
小白得意洋洋的赖在沈桓怀里,沈桓又将其抚摸了两下,问道,“姑娘今日下山可是有事?”
瀛若道,“没什么大事,打算买些rou而已。”
“买rou?”沈桓有些意外。
“是啊。”瀛若点了点头,指着小白道,“给这个小东西吃。”
说着试着再度将小白抱回,怕它挣扎,特意提醒道,“不要忘了我们下山的目的啊,你不是饿了么?”
小白瞥了她一眼,略作犹豫,终于放弃了抵抗,乖乖回到瀛若怀中。
瀛若松了口气,正打算同沈桓告别,却听他先一步问道,“上回姑娘亲自送我下山,我尚未来得及报答,今日难得,姑娘若不嫌弃,可否赏脸,前面的聚贤楼的菜品不错……”
这是要请她吃饭的意思?瀛若忙婉拒道,“我那日顺路而已,公子不必客气……”
没等沈桓再说什么,他身边的小厮察言观色,却赶紧道,“公子,依小的之见,聚贤楼可没有云水阁好,云水阁清净啊。”
沈桓一听,略作思忖,点头道,“是我唐突了,那聚贤楼人来人往,太过吵闹,还是云水阁安静些……”说着又看向瀛若,目中诚意十足,“云水阁乃是茶肆,环境清幽,也有些不错的点心,姑娘可愿移步?”
瀛若其实对茶肆也不感兴趣,还想婉拒来着,话未开口,又听那出主意的小厮道,“对了,听闻云水阁的老板前几日得了条奇异的鱼,一声七彩的鱼鳞,还有翅膀,十分奇特。”
这话一出,立刻引来瀛若的注意,长着七彩鱼鳞与翅膀的鱼,莫不是东海的文瑶鱼?
文瑶鱼可不是常见的小鱼小虾,那是独属于东海的一种罕见的珍稀鱼类,为了保护他们,父君可从不允许他们离开东海的,而这泰兰城离东海遥远,怎么会有文瑶出现?
她心间一动,对沈桓说,“既如此,那就烦劳公子了。”
沈桓不知她心间的主意,见她答应,十分欣喜的模样,“姑娘客气了。”又命小厮在前带路,一行人去往云水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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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夕山隔开南北,虽然北面连同浑夕山一起常年少雨,但南面的这座泰兰城倒是得天独厚,不光城外有河水环绕,城中还有一片湖水,颇有些碧波荡漾的味道,而这云水阁,便是临湖而建,视野开阔,景色倒还不错。
几人甫一进来,立刻有人上来打招呼,看那打扮似是这茶楼的掌柜,堆着一脸的笑,殷勤道,“沈公子大驾,叫小店蓬荜生辉,快请进快请进。”说着又立刻叫人去安排上等的雅间。
瀛若见状好奇的问沈桓,“你常来这里?”
沈桓道,“其实未曾,只与同窗来过一次而已。”
那掌柜的在前领路,闻言回头笑道,“堂堂太守大人的公子,德才兼备芝兰玉树,咱们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沈公子莅临,可是咱们云水阁的荣幸了。”
瀛若哦了一声,这才知道,原来沈桓的父亲是当地太守,听起来似乎是很大的官了,不过看他的做派倒很是谦逊知礼,一副家教不错的模样,想来这位太守大人也该是位好官吧。
茶楼人少,布置的清幽雅致,味道也不难闻,雅间更是风景独特,然而瀛若无心赏景,此时满心记挂着沈桓的小厮方才提到的文瑶。
好在沈桓善解人意,见她兴致寥寥,也想到了这一点,便问掌柜的,“听闻贵店有一种奇特的观赏鱼,不知现下可在?”
掌柜一听,立刻点头,“沈公子来的正好,那鱼是鄙人前两天新得的,不仅生着七彩的鱼鳞,还有一双翅膀,很是稀奇,现在正养在后院的水榭中。”
七彩鱼鳞,还有翅膀,看样子果真是文瑶了,瀛若忙问道,“可否叫我看看?”
这掌柜虽不知她的身份,但见她与沈桓一同进来,也是半点不敢怠慢,道,“寻常人自然是不能轻易得见,但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