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
问过之后,大夫便在处方单上写了几笔,因为字迹潦草,孙天成没看出来她写得是什么,便在旁边心急的问,“大夫,我妻子是不是怀孕了?”
那看诊的大夫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夫了,每天面对的都是这些初为父母的兴奋年轻人,所以她早就习以为常,面对孙天成的提问,她从眼镜后面,慢悠悠的抬起眼睛,说道,“先去验个血吧,这个最准了,不过即使有了,估计时间也不长,不到两个月。先去验血,结果出来再拿过来给我看。”
大夫这番话,对于孙天成来说,简直是来自天堂的梵音一样美妙,他紧紧抓住了坐在身旁的田芬芳的手,甚至都有点颤抖了。
而作为当事人,田芬芳倒是没有像丈夫那么意外和激动。
高兴当然高兴,不过她倒是觉得这事是水到渠成的结果,所以她表现得比丈夫平静多了。
等到隔天将结果拿给大夫看,证实确实怀孕了之后,孙天成差点在医院当着众人的面就把田芬芳给抱起来转圈。
还是大夫在旁边劝,“现在孩子月份小,要多注意,不能剧烈运动,如果感觉小腹有坠痛感,需要赶紧来医院,并且多卧床休息。”
孙天成听了,赶紧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忙不迭的对大夫说谢谢。
自从被确诊怀孕之后,田芬芳就再没过过“消停”日子。
孙天成简直把她当成了易碎品一样照顾。
家里的电话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就要响起一次,那是孙天成从实验室或者办公室打过来的,询问妻子在家情况如何,舒不舒服,有没有头晕恶心,顺便问想吃什么,他买回去之类的。
虽然这些关怀让田芬芳感觉到甜蜜和暖心,但过于频繁,也让她觉得略微负担。
某次,委婉的跟孙天成提出来,说怕耽误丈夫工作,让他以后不必经常打电话回来。
可孙天成立即露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问,“媳妇儿,你是不是感觉我打扰你休息了,那我以后隔三个小时再给你打吧,要不我实在是不放心,可三个小时真的有点长,我还是觉得两个小时更合适。”
看到他可怜巴巴的样子,田芬芳忙改了口,说,可以的,两个小时也没问题。
心里却暗暗叹了口气,哎,负担就负担吧,谁让他是甜蜜的负担呢。
至于家务活,孙天成就更不让她碰了,直接请了个钟点工保姆,负责打扫卫生。
因为这事儿,两人还第一次闹了意见不合。
尽管田芬芳多次表示没有必要,自己除了没有胃口,还有之前几天有点虚弱之外,那之后就又一切恢复了正常,完全还可以像以前一样Cao持家务,而且,她也不希望家里来外人。
但孙天成就是不同意,他某天下班之后,田芬芳又跟他说起了不用请保姆的事情,但孙天成却很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他说,“我们学院,之前也有一个年轻女教师,怀孕之后并不知情,后来因为大意,导致了意外流产。咱们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就决不能让这种事儿发生,芬芳,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娇气的人,但现在是特殊时期,不是平时,这次,你就听我的吧。”
看到丈夫露出少有的严肃神情,田芬芳也觉得,自己如果再坚持己见,就有点太辜负丈夫的好意了。
但她还是试着商量说,“那就不要请全职的保姆,只请那种钟点工行不行,我之前听姚远说过,好像你们学校的老教授家里就有那种性质的保姆,不用住在家里,做完了工作就走那种。”
孙天成见她松了口,也就不再固执己见,他想了想,说,“那也好,其实我也不想让家里来外人,但咱们家面积大,你自己一个人又扫地,又拖地的,还要洗衣服什么的,我实在是不放心。还有做饭也是。”
听丈夫的意思,连做饭也要请人,田芬芳这次是真的不干了,她态度坚决的说,“天成,做饭的事儿,我不同意请别人,我在家总要做点事吧,否则多无聊啊,给你做饭也是乐趣,再说,我最近一段时间,还喜欢吃你做的清粥小菜,你要是请了保姆来做饭,我真的一口都吃不下啦。”
田芬芳这样一说,孙天成立即就心软了,马上点头如捣蒜,说,“那好,咱们只请做家务的钟点工,做饭什么的,还是我来吧。”
所以,等到姚远再上门的时候,发现田芬芳家里竟然多了一个干家务的活的阿姨,她还很是惊讶。
两人到二楼之后,姚远笑着打趣田芬芳,“哎呀,芬芳,你现在真是找到做孙教授夫人的感觉了,都请了保姆来伺候了,我真是羡慕啊,啧啧啧~”
她的话让田芬芳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解释说,“其实没有必要请保姆的,但是天成比较小心。”
“怎么了?他小心什么?”
姚远对于田芬芳怀孕的事儿还不知情,她这次来,是想着,田芬芳的公婆走了,对方肯定就有机会继续跟自己搞玫瑰花Jing油的生意了。
不过当对方告诉她,自己怀孕了的时候,姚远的反应是,垮着脸,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