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晚上我在舂米,洛洛就躺在床上有一搭没搭的和我说话,有时候翻两本出看,再把书里的故事讲给我听,宝宝就睡在他身边。
我放下手里的活,走到他身边,把他手里的书抽走,都是当爹的人来,还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睡觉,光线这么暗,会把眼睛看坏的。”
他却皱着眉头:“娘子,我要洗澡。”
他最近为了洗澡和我闹腾的厉害,我也不知道洗澡对身子好不好,但是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总是有他的道理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哄他道:“再忍忍,还有几天就好了。”
我把鞋子脱掉,上床把他抱到怀里:“乖孩子,你身子弱的狠,为了生这个小祖宗,差点连命都没了,现在出不得一点差错,你就当可怜你娘子,不要让我提心吊胆的。”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却不说话,我又说:“我明天给你买糖葫芦。”
他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我是怀了孩子才喜欢吃的,现在才不要吃了,酸不拉几的。”
我在他腰间摸了一把:“洛洛,为什么你生完孩子都不胖,我很没有成就感哎。”
他也伸手在腰间摸索:“真的没有胖吗?我怎么摸出一大把赘rou。”
“你不知道,现在摸起来舒服多了,比那时候都是骨头舒服。”
洛洛一把掐我的手背:“你竟然敢嫌弃我。”
想起他生产时模样,我还心有余悸,抱住他,吻他的发顶:“洛洛,我一定不让你再受一点伤害了。”
他拍怕我的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他又拿头蹭我,声音软糯糯的,“娘子,我明天能不能洗澡?”
我义正言辞:“不可以。”
“那,我就洗头发。”
我坚守阵地:“坐月子,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能少。”
我还是败给洛洛,没有能坚守到最后一天,孩子满月的前一天,洛洛终于洗了个澡,清清爽爽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抱着孩子逗他笑,这孩子特别会笑,笑起来两个小酒窝,人人都说他可爱的不得了,可是每次想到洛洛为他受的罪,我心里就难过。
洛洛伸手招呼我过去,我擦了擦手,拿起干毛巾,轻轻的给他擦头发,他极享受,孩子在他怀里吮吸他的手指,我看得直撇嘴:“洛洛,小孩子的习惯要从小养成,这咬指头的习惯不好。”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娘子,你说,我家宝宝叫什么?”
我想都没想:“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他朝我翻白眼:“哪有你这样当娘的,你是不是不喜欢宝宝。”
我理直气壮:“我喜欢你。”
他明明心里高兴却板着脸:“你就不能正经点,宝宝起名字是大事,难道你不喜欢男孩子,原来你以前说的话都是假的,众女轻男。”
这个罪名可大了,我忙举手保证:“我绝对没有一丁点众女轻男的思想,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盼着是个儿子。”
他亲了亲宝宝的脸庞,孩子滴溜溜的转着黑眼珠,四处寻找新事物,他说:“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你亲宝宝一下,没有生的时候说得可好听呢!哼!”
为什么别人都是产前忧郁症,我的相公却是产后忧郁症,生产之前那是无比的温顺,无比的听话。
我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他为这个孩子差点丧命,我心里总是有个疙瘩不舒服。
我低头亲亲宝宝,又亲亲他的脸颊:“这样满意了吧!”
他很不满的“哼”了一声:“那么宝宝叫什么名字,可千万不要像你的名字,骆华,落花,什么破名字,真是难听死了,也不知道谁给你取的。”
我仔细考虑了一下他的话说:“要不先把我的名字改了,再给孩子取名字吧!”
洛洛抱着孩子站了起来,直接丢了一句:“神经兮兮的。你今天不想好,就不许睡觉。”
在相公的yIn威之下,我一直冥思苦想,包括晚上蒸馒头的时候也一直心不在焉,沈屏说:“嫂子,火太小了,馒头蒸不熟的。”
我忙往灶里面添柴火,我说:“我明天一大早起来要去请许大夫,沈屏,你明天就不要去摆摊了,在这里帮帮我吧!”
我留下一个稳公帮忙,沈屏就执意要离开了,他一个男人带着个nai娃娃自然是很不方便,但是他心意坚定,任谁也说不动,最后只能是折中,他把孩子留下来和我们的宝宝一起,他一个人搬出去了。
洛洛说,他还是解不开心结,不见到孩子也好,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沈屏说:“嫂子,你想好宝宝叫什么名字了吗?”
我挠挠头:“我正为这事犯愁呢!你家孩子不是也没个正式的名字吗?我们家的也不着急,你哥明明喝的墨水比我多,却要我来取,真是的。”
沈屏一边做馒头一边说:“嫂子,哥那是尊重你,孩子的名字自然是要妻主取的。”
真是什么逻辑,不能理解。
“又没有字典,我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