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被剁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挣扎起来,当然,在徐海卿强有力的压制下他这种挣扎根本一点用都没有,还是得被抓着腰接受来自后方的持续律动。
“啊,啊……”
李吉春被冲撞得连发出完整的声音都很辛苦,为了缓和来自后方的力度,他不得不把额头抵在枕头上,满脸都是一种不知是痛苦还是难受的受难表情。
反复的□中原本□的地方终于有些放松,顺畅而深入的抽动感让徐海卿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牢牢钳制住李吉春的手腕,闭着眼睛感受那种在体内快速摩擦的鲜明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所以不知不觉中下/身撼动的动作便变得几近凶狠,象是跟身下的男人有不共戴天之仇,要用这种方式把他狠狠弄死一般。
李吉春活了又死,死了又活,自己都不知道来来回回煎熬了多久。嘶哑破碎的呻/yin声中徐海卿总算是在一串深击后达到了高/chao,淋漓尽致地射出最后一滴才失力地倒在他背上。
屋子里响起两个男人脱力地粗重喘息声。终于……完了……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庆幸念头的李吉春手软脚软地被徐海卿压瘫着,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也动不了。
闭着眼睛恢复体力的时候,渐渐地觉得身体内部传来一种异样的感受——
那重又膨胀起来的巨物让李吉春骇然睁眼,“还要做?!”一说完就悟到自己唐突了。
他是被徐海卿四十万买下的男人,老板高兴做几次就做几次,试问他有什么资格来反对呢?真是搞不清斤两。
自悔失言的男人嗫嚅了一下,畏惧地看了他一眼,最终默默地转过头去,重新趴好。
看到他这个样子,徐海卿原本有些冷凝的神色便渐渐地缓和了下来。本来他确实还想再来一次的,不过他也能理解男人对这事的畏惧。毕竟第一次,娇花嫩蕊不堪采啊。
考虑了两秒钟,徐海卿抽身而起。
“今天不做了。”
“咦……”逃过一劫的李吉春惊讶地回头,却发现他已经走进了浴室,很快哗哗地水声便响起来。
他……是在体谅自己吗……
李吉春怔怔地半趴在床上,说不清心头是个什么滋味。他视线从浴室门上慢慢地移开了去,扫过房间,越看,越有些陌生。
宾馆的房间,赤/身裸/体的自己,浴室里有另一个人在沐浴……
到了这时他才有些确定自己刚才是真的和一个同性上床了,不是做梦,而是现实。对于自己雌伏在男人身下这个事实他并不觉得有多不可接受,毕竟这是他自己选的路,而自己选的路,即使是跪着,也要把它走完。
徐海卿出来的时候已然完全看不出他刚才还把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侵/犯过。虽然仍然赤着上身,但看上去也仍是一派冷淡又骄傲的天之骄子模样。他背着李吉春换衣服,李吉春偷眼觑去,只觉得他瘦而不弱,腰背紧实有力,想到自己居然和这个人有了匪夷所思的rou/体关系,李吉春又有一种象在做梦的不真实感觉。
换好衣服徐海卿回过头来,与他视线一对,李吉春便不太自在地缩了一下身子,眼帘垂下来。
这拘谨的样子还蛮合徐海卿脾胃的。他一边戴手表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床上的男人两眼,缓声开口道:“每次来宾馆也不方便。干脆我选一处房子,你搬过去吧。”
“……”
李吉春表情意外地抬起头来,有些轻微地发懵。这是……包养?那朝晖怎么办?!
他张了张嘴想提出自己的意见,可徐海卿象这事就这么定了似的,很快话题一转,又转到其他事情上。
“房费我交了,你可以睡一觉再走。”徐海卿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随口/交待。“不过不要超过六点,超过六点另外算钱。另外洗澡的时候——”说到此处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瞟一眼李吉春的下/身,“……里面的东西记得弄出来。”
意识到他说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李吉春顿时唰一下,连胸膛都染上一层羞耻的红色。
他尴尬得无以复加,同时也羞窘得无以复加,下意识地并了一下腿,仿佛这样就能掩饰住羞处似的。徐海卿瞧见他这模样,眼里微微闪过一抹异色,但随即他就把自己控制住了,轻咳一声,面无表情地道:“安排好了会通知你。”说完,拉门离去。
李吉春知道,徐海卿这样的人绝不会只是说说而已,他说了,事情就一定会这么做。所以接下来的两天他一直在很认真地烦恼,纠结于‘真的要搬吗?那朝晖怎么办’这个问题之中。
不过他没能烦恼太久,因为干大事的人办事效率都很高,他这边还在左思右想纠结着划圈圈时,那边徐海卿已经交待了下去,于是本地一处售房部很快就打来电话,一个年轻甜美的女声向他问好,又殷勤地征求他意见:
“李先生,下午有空来看房子吗?”
李吉春长这么大,这还是头一次有小姐之外的女孩子这么娇俏地称呼他,他有点儿受宠若惊,虽然也支支吾吾地想要推辞,可一来对方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