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里找了三个人来做临时工,帮他装土或者选苗什么的,就这样好几个人加班加点干,总算在八月底的时候忙活得差不多。
晚上,陈源帮陆惜杰揉腰,忍不住说:“真不知道让你干这个是对还是错了,这也太累了。”
陆惜杰舒服得直哼唧,“唔,轻点儿轻点儿,也、也没那么夸张。再说了不是过了这一阵子就好了么。嘶,好爽,再重点啊!”
陈源一把捏在陆惜杰的屁股上,“闭嘴!”
陆惜杰忍痛闷笑出声,“我那儿不疼,你往哪儿捏呢?!”
陈源掏耳朵,“啧,今天干活的时候好像土扬进耳朵里了,听不清声音。”
陆惜杰于是呻yin得更大声!
陈源气得把膏药往陆惜杰腰上一贴,去洗澡去了。他是脑子让门挤了才帮陆惜杰揉腰。不过这小子的屁股摸起来真滑啊。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抓了抓,模拟了一个捏rourou的动作,然后觉得自己特别猥琐,于是又懊恼地放了下来。
陆惜杰感觉舒服多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陈源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在那儿睡得不知今昔是何昔,鬼使神差地又把手放到了自己在浴室里想了半天的地方。然后刚进入梦乡的陆惜杰突然发现,有人把他对面刚脱了衣服的陈源给抓走了,他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只两个成年人那么高的螃蟹Jing,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狂抓!
卧槽!当时就把人给吓醒了!
扑通,扑通,陈源心虚地收回手,心跳狂快……
陆惜杰捏了捏额角,看到陈源在旁边楞模楞眼地看着他,皱着眉,“几点了?”
陈源偷偷咽了咽口水,“刚、刚过十一点。”
陆惜杰于是倒下去又睡。
陈源偷偷拍了拍胸口,做贼似地一点儿一点儿蹭到陆惜杰被窝里,跟他一起头挨着头睡过去。之后他也做了个梦,梦里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佛蓝虾,追着鱼缸里的另一只小伙伴就想跟他交配。但是那只虾跑得太快了,他小杰小杰叫了半天都没能成功示爱,急得直挥武自己的大钳子向对方展示自己有多雄壮有力!
陆惜杰:“……”
这必须是个别致的清晨,一大早起来就看见爱人在闭着眼睛叫着他的名字,挥舞手臂什么的,时不时手还捏巴两下,好像想要抓什么。
陆惜杰疑惑地看了一会儿下地,去厨房里准备了两份简单的早餐,之后见陈源还没醒,便干脆把东西放在锅里去大棚看他的多rou去了。他站在那儿画了会儿花卉标签的图,想着到时候要订做一些不一样的,把这些多rou的名字全部写上去插在盆里,不然游客来了之后也不知道什么叫什么,而工作人员们也不可能挨个地说明,毕竟品种太多,他自己到时候都不一定记得清。
陈源悄然接近,一把搂住陆惜杰,朝纸面上努了下下巴问:“画什么呢?”
陆惜杰向后一靠,借力休息了一会儿说:“标签,写多rou名字用的。话说你刚才做什么梦了?摇胳膊挥手,手上还时不时捏一下。”
陈源郁闷了,“那你还不叫醒我?!”
陆惜杰笑说:“我怎么知道你梦里是不是捏哪个帅哥的屁股呢,打断了多不好。”
陈源不由想到夜里自己的行为,一下子红了脸。但是一想到他做的根本不是那个梦,赶紧强调起来,“你别瞎猜,我怎么可能捏什么帅哥的屁股,而用就算捏,那个帅哥也肯定是你。还有,分明是求偶不成,都怪你。”
陆惜杰一愣,“我怎么了?那是你的梦我又不能干预。”
陈源说:“梦里我求偶的对象就叫小杰。”
陆惜杰:“……真Jing神,去吃饭吧。”
陈源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裤裆,猛然意识到陆惜杰说的,不由在后面大喊:“小杰,今天的晚饭我要求加甜点!”
陆惜杰站在大棚门口问:“加什么?”
陈源抚抚下巴说:“香焦跟酸nai怎么样?”
陆惜杰:“滚!”
陈源在大棚里笑,陆惜杰便喊:“我去喂多多跟萌萌,你盛饭。”
陈源应了声好嘞,动作比执行任务还麻利。显然,他很享受这种感情传递方式。因为爱,所以觉得幸福,因为喜欢,所以觉得为对方做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一个人为另一个人付出总会有所原因,而陈源为陆惜杰的,自然是那满到要溢出来的感情。
可如果没有感情的时候怎么办呢?韩爽觉得这个问题很简单,钱!不喜欢陆胜天是吧?没关系,你可以喜欢他的钱,为了钱做什么都行,谁让那钱那么多呢。
陆胜天嫌弃地看着韩爽做的早餐,更加嫌弃地看着自己身处的这间屋子。因为庄少风要开学了,所以他们便从s市赶了回来。他现在还没完全恢复,但是可以在家修养了,只要按时吃药注意饮食就行,还要定期去复查看有没有什么其它问题。但是这些已经跟左飞没有任何关系。
本来陆胜天是想着自己一时没有去的地方,再加上确实需要人照顾,所以才跟韩爽和庄少风回了b市,可他怎么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