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时一块石头砸在了他的脚旁,吓得他跟着石头跳了两三跳。待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时看到维克笑着脸快速的点了两下头,像公鸡啄食。这要表达几个意思?让武劳力看不懂,但武劳力心里最懂的是自己很是讨厌着他。
他们两个继续观察着地图上局势的变化。
☆、战争
飞马以马头朝下的姿态在空中竖立,这样有利于骑兵往下射箭。骑兵排成一排,边放火箭边射杀比丘。
火箭落在崖壁上那光秃秃的树枝干上,燃起了红红的火,比丘要在树枝上缠绕那就困难了许多,其进攻的速度被减缓。
不过果然被魔化了的比丘不会令人失望,就算被火包住全身也会像无痛感一般直窜而上。没办法只能将其一箭解决。
悬崖上比丘上个不停也落个不停。冒着烟的,被烧焦了的,上下身相异的,像抖落的虱子,伴着大块掉落的石块,砸在崖壁上的树枝上,砸落了刚刚抛上去的比丘,砸进了在下面嗷嗷叫的嘴里。此等场面尤为壮观,极为好看。
护卫兵那“彪悍的萤火虫”气势宏伟地一阵而落,却把小喽啰伤害得最深,那几头“吐痰”的象脚牛仅有一头因不幸而被击中,不过对于它那庞大而又笨重的躯体来说就像被刺扎了一下而已。看来必须要大着胆子近距离展开攻击。
武劳力在地图上看到了他们接下来的进攻,心中不由的感慨真是不辱使命呀!刚刚接近就已死伤一半。
情况是这样的,地面上有一种兽,扁平的长条状,背部长满了匕首一样的刺。跳起来手脚相抱,把自己收缩成正方形的盘子,可以在空中飙飞一会儿。它们快如闪电,令护卫兵猝不及防,遭受其匕首刺的迫害。
断胳膊断腿,身首相异,严重的从腰间截断。粉红色的鲜血像雨水般洒落,肢干涂染了它的颜色散落下来,砸在地上,砸在猛兽的身上。猛兽们争抢着,撕咬着这些血淋淋的肢干。瞬间不见踪影,就连血ye也不会被放过,长长的舌头将血渍连同叶子和沙土一起舔入口中,还有它们身上的血渍。一滴不剩。
其中的一只撞了刚刚吐出来的圆球,这圆球才是把护卫兵伤害得最多的东西。圆球一炸,炸死一堆,空中那浑身是刺的东西一不小心就变成了与护卫兵同归于尽的勇士。还好护卫兵还剩下一半。
圆球爆炸之后还剩下紫色的ye体。这种ye体不会腐蚀皮rou但非常沉重,吐出这圆球的造物主被一下子压趴在地。石头与土是近亲,土质比石质松散更易被腐蚀。部分ye体从躯体上流淌至土地上,水晶一样的土很快就被腐蚀,蔓延至被躯体压着的土。庞大的身躯只能深深的陷入土里,无法挣扎。
这算是护卫兵解决了一头象脚兽了吧。
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的战争的残酷,待到残酷落在身旁时,他们才明白战争的残酷不会只眷顾于敌方而是被战争所牵扯进去的一切。在同伴遭受到杀害之时,心中很想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但是战争永远只是战争不是游戏,战争是暴利和残酷的痛苦。
武劳力对战争有过一段沉思。那是后来他去和光轩军的监军讨要火神,回到营帐里进行的一段沉思。
武劳力走进监军的营帐时正好火神也在。他将想要把火神归入麾下的想法说了一遍,结果遭到了双双否决。武劳力顽强拼杀,同他们两个论了好几个回合。
监军却一直将“规划官是军中重要的职务,好多事还要交于火神去处理。”等相似的内容进行回避,其实是监军觉得武劳力粘有人气身份低微,让自己的一个大官归入其麾下实在说不过去。给个小兵小将还行,若是需要多给几个都行。
火神总以“军中大小事务繁多,需要亲自着手处理,若是找个代劳的恐怕找不到比自己更合适的。”类似的话来进行回击,其实是火神觉得此番跟着武劳力前去路途坚险,困苦劳累,一不小心就会丢了还未活够的小命。还是不要强出风头的好。
武劳力说:“规划官本事满满。我听说他有个最大的本事,这个本事还差点把整个军营烧了…”
监军立马答应。这出乎了武劳力意料,以为还要多费一些口舌,才会得到同意。监军认为军中类似于规划官这样能放火的栋梁之才,应该全部清扫出去送给武劳力,一点火都不剩,令其待在该待的地方。火神坚决不答应,监军竟然帮着武劳力一起对其劝说,这突如其来的态度大转变令武劳力不太习惯。
“小乌呀!你有这样的才能不应gui缩在这小小的营帐里,跟着这位将军出去闯荡吧,让你的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去建功立业,干出一番大事来。”
武劳力在一旁跟着附和,以为此事已成,没想到这家伙固执己见连监军的命令都不服从。武劳力和监军左右夹击,把他给逼急了,他坐的那把椅子瞬间燃起大火,殃及自己的衣物。从椅子上弹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火,火势太大难以拍灭,随后冲出监军的营帐四处找水。
一场小火停止了争论,火神胜出。
武劳力在回自己营帐的路上感觉有点头疼,果然是火神呀!……一场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