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音已经爱上了自己。
又产生了另一个问题。
武劳力又问:“李晴都追了几百年了,怎么就没一点反应?”
“如果你有妹,你妹追你试试!你会答应吗?”
“什么?李晴和音是姐弟!”
“这倒不是。只是音对李晴的感觉和姐弟没什么两样……”
武劳力瞥见一个身影,是绝对不一样的仙。音躺在草尖上,任意飘着过来,阳光洒在她身上,清风微抚,柔裳飘起为阳光伴舞。
村长爷爷已经快要走进客屋,他的声音一直都在响:“……爱是一种习惯。而音的习惯偏偏不是爱的习惯,是拒绝的习惯。”武劳力一直看着音,以为周围没有声音。
☆、铁幼
第二天,阳光没有昨天的明媚,还常有乌云遮住了太阳。花乐从家门前跑着下来,嘴里吆喝着“噢吼噢吼哦”
“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今天来找我,肯定是情感失色了。”
武劳力看了一下周围确定了安全之后,压低着声音说:“我找你有事,有一件大事!关于重的事,我知道它在那里,我们一起去看看。”
“什么重!”花乐有点听不明白。这种情况下这种声强吓了武劳力一跳。
武劳力为他讲解道:“重,就是能集混元仙气,能发出赤红与冷蓝两种光的东西。总之就是很厉害的东西。”
花乐的嗓门略压低了一点“重呀!那里可是禁地,听说下一个村长就靠它来挑选。我不去。”
“你去过?你真的不去?你就没一点点好奇?”
“……没……没有……”
武劳力转身就走,敲在桥板上的脚步在花乐的耳朵里鼓动,伴随着的还有武劳力的说话声:“那东西是个很厉害、很高大、很英俊、很神秘的东西。不去!太可惜了。……那东西……不是东西。”
到达小桥的另一头,武劳力回了头又说:“你真的不去?”
花乐摇着头说:“不……不去。”
“还朋友呢!还兄弟呢!啧啧啧。”武劳力的脸上摆出嫌弃的表情。然后转身就走。
“别……别去……”
白萤火仙村东南一带是一些不高的山铺满着绿树与翠竹。不深的沟壑以完美柔和的曲线把山相联。偶尔,清泉小溪会缠绕其间。
武劳力有五次差点掉下马背,依然还是那匹黑色的飞骏马。
前方,拖得长长的烟偏向遥远的一边。烟的下面是一片乱石。此时的阳光被云遮挡,下面一片被墨涂染过一遍的样子。
武劳力把马留在了乱石边缘。自己慢慢的走进去,小心着周围。他觉得这里面怪怪的,根据大致的方向和距离,而且特征就是寸草不生。这里面有戏。
石头大的以为是小山,小的成了沙。形态不一,脸色却只有烧得焦黑和烫红的色彩。上面镶嵌着许多月牙形铁片,这倒是一奇。
孩童的声在响,在石头间隐隐穿行。一股苍老的滋味令人感到孤独落寞。明明是孩童的声音怎么会苍老呢?
武劳力绕过一个巨石。前方十步远处有一个烟柱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声的源。烟的下面有被红色染料涂抹过的一圈,其实是烫得发红。武劳力能感觉得到热浪一浪浪。走近几步,来自地表的热浪毫不费力的将汗挤成流。
以为红色的那一圈是个坑,原来是个洞,其实还是坑。洞是很深的坑。更何况,此洞太过热烈,往外冒着烟,看不出深浅。
寻着声向前,声音越来越近,还伴有石头翻动的声音。
武劳力爬上一个巨石,慢慢探出一点脑袋。铁幼,还真是高,够十三尺了。瘦如阿柴,或者说是棍棒结构。三条手平分了东南西北四个反向,没有骨节,长得拖到了地上。手末端的钢爪,没有心情抓起石头,送到那张锋锐的脸旁。小得快要变成两个孔的鼻子,嗅动了石头上的所有气味,然后随意一丢。另一条手上的另一个石头,嗅一下又一丢。再另一条手上的另一个石头,嗅一下再一丢。
这个丢得倒是远了,像被抛石机抛弃了的石蛋,哭啸着。以完美的抛物线落向武劳力脑袋右边的一尺之地。
武劳力吓得缩回头,石头砸在巨石之头,发出一沉闷的响声之后,飞到了武劳力背后的一片石地上。
武劳力再慢慢的探出头去。铁幼正把一个老大的石头直接从爪子上吸到了嘴里。石头好像在嘴里搅了一下就被吞了下去,还可以看到一点残渣碎沫逃了出来。武劳力心里由衷的惊叹“哎呀!真是铁齿钢牙。”
铁幼的脚和蜘蛛的差不多,但是它的脚让人一看就知道很硬,硬得要人命;很锋锐,让人觉得每走一步都会深陷入地。
后面不远处一堆乱石中,斜插着一根东西。斜得快要与地平线平行,它的姿态就像是别人不要了的东西丢在了这里。有一点蓝色,红色多一点。这应该就是“重”了吧。
再后面不远处有一个很高很宽的崖壁,同样镶嵌着太多的月牙形铁片————满定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