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可是心里盘算着租金还是要给,但是他瞧着房间里的布置和格调估计人家瞧不上那点租金,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很成功,相比之下自己就逊色许多。
莫名的孟毅开始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期待,他想看看这个男人会把他推向什么样的高度。
至此之后孟毅立马把放在原叔家的东西搬了过来,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什么滋味,当初出来是因为原叔给他找了份事做,现在再次出来却是因为被原叔赶,如果那个时候没在火车上遇见徐昊义估计还不知道在哪荡着呢,真是五味杂陈在心头。
看来,他还是有点运气的。
徐昊义开着车把东西运到他家,他说住他那儿也好,方便联系,路上他讲了些安排,他说今年11月份有个名叫“新人星天地”的节目在国内播出,这是个大型的新人歌手选秀节目,全程直播,如果表现出彩就会有唱片公司找上门争抢着来签你,到时才能出专辑,而两个月后的酒吧站台只是个锻炼,锻炼唱功唱腔音准,气息气场和舞台实战能力,没有什么比万众瞩目更能锻炼人的了。
还有就是酒吧站台可以唱别人的歌,但到了11月份上节目时最好唱自己的歌,这样对名次有好处,往往有些唱片公司就喜欢签一些有创作潜力的新人,评审员也会顾忌是原创而酌情打分。
唱功唱腔音准气场什么的他还是很有自信的,第一次组队站台唱的反响就很好,记得这首歌还是自己队员写的,他主唱,只不过到了后来散了而已,歌到流传了下来,所以对于写歌,难度还是很大的,因为他没试过。
然后徐昊义还说目前需要锻炼,无穷的练习才行,那日的发声老师虽说孟毅声音很好,音域很广,什么样的歌都能驾驭,不过技巧和熟练度差很多,这点就像是徐昊义说的要勤加练习才行。
选秀后就能算是正是出道,目前这四五个月的时间相当于实习生而已,能不能做出成绩就靠孟毅自己的领悟和毅力了,他也只能起到一个带领人的作用,让孟毅少走点弯路,还有找投资商,俗话说,凡事靠自己还是不错的,就算外包装再好,观众觉得不好也是多的。
之后的两个月孟毅除了在录音棚就是徐昊义家里呆着,一大清早爬起来对着阳台啊啊啊啊啊吊个没完,找着嗓子最舒服的发音位置,一个劲的变调,老师告诉他哪天练习到嗓子不痛腹部胀痛说明就练成了,感觉跟练气功似的。
每天吊嗓子倒也没什么,反正徐昊义卧室隔音效果很好也听不见,倒是难为了小区的住户,要是关上窗吊也好,孟毅偏偏好死不死的喜欢开窗对着天空一阵乱喊,现在倒好每次徐昊义开车回来,就能听到一小撮阿婆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他都盘算着要不要在偏远山区买套房,最好左右没人的那种。
这几日还算好,阿婆们没怎么说,要不是徐昊义那张笑若灿花的脸和能说会道的嘴,阿婆一准把他们轰出去。
孟毅看过那张照片,傻愣愣了好久,最后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说,这哪是他,太特么风sao了!简直不忍直视。徐昊义也看过,感觉还好,那眼神,很勾人,销魂的锁骨,真想亲上去。
有些时候只能看不能碰当真是种罪过。
说来也奇怪,孟毅每次晚上睡觉都看见徐昊义房间的灯亮着,还以为是没睡,想打开门看看,才知道门被反锁了,不知怎地心里有些郁闷,一个双性恋居然防自己进房,这是件多么可悲的事儿啊,到了天亮,灯还亮着,脑袋里就蹦出一句话:
浪费电的祖宗!
这一日,孟毅拿出埋在箱子里多年不曾用过的吉他,拿来个小板凳,迎着日头,手一滑,清脆悦耳的弦音响起,封藏多年音质还能这么好,果然当初没选错它。
徐昊义办事回来,刚拿钥匙开门就有歌声飘进耳朵,均匀沉稳,完全没了当初那种不和谐的感觉,没有卡音没有气息不足,宛如天籁也不为过,对于孟毅的进步他很惊讶,虽说他请的是最好的老师,可也没想到会进步这么大。
他轻轻走到阳台,一个在阳光中的男子手拿陈旧的吉他闭目唱着那首,宛如他便是歌中唱的那样昔年最美好的景色,一首歌大约两分钟的时间,徐昊义听到结尾才出声,“你怎么会有吉他?”
孟毅对于突如其来的声线一点都不讶异,因为他一早就知道他来了,就算蹑手蹑脚的关门,缓步轻声,他也知道,为的是那股子气味,也不知为什么他总记得徐昊义身上的味道,以前讨厌渐渐的两个月下来也习惯了。
“以前买的,没想到现在还能用,”手抚上弦如数家珍,“对了,时间定下来了么?什么时候?”
徐昊义笑了笑,春风拂面,“两天后晚上9点。”
孟毅沉默了一阵,终于要站台了,这两个月来他可以说的与世隔绝,外界除了公司和徐昊义,他没和任何人联系就连父母都没有,孟毅父母现在还以为自己住原叔家呢,“对了,你怎么去了这么久,酒吧离这儿不是很近么?”
徐昊义打趣道:“怎么?离开这一小会就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