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止血,粗略的裹了伤,出空间后,再次杀入。
只是他太过于低估此处守卫之人的力量,不消片刻,手臂便被划了一刀。
只有手决,没有身手,他和领者,还是差了一层。
简直掐住隐身诀,小心的靠近这些人。
一个黑衣领者突然出现在他两米之外,向着他冲来。简直屏住呼吸,悄悄错来一丝,那黑衣人从他身边迅速穿过。
不过,这个黑衣人的衣衫打扮,瞧着有些眼熟。
简直拧眉回忆了片刻,蓦然想起九龙山脉里,刺杀小乌鸦的那批黑衣人。
是他们?
刺杀小乌鸦的是他们,帮助屠狼造攻城器械的也是他们,那今日,更不能放他们走了。
简直更加谨慎,这次,他只挑拣黑衣人。静静蛰伏,一击必杀。
“不行。找不到那人,快撤——”
“你们带着爷撤——我们殿后——”
“好!”
简直看不清这些人的走向,他紧跟上一个黑色影子,直管拼杀。
……
乌青槐骑上马匹,在下属的护从下,向着一个方向冲去。
他回头望着身后一片白,眉头紧皱。
如此神出鬼没之人,连他下属都找不到人影子,立即让他想起了一个人。只是,那个人早已死了,料想也不可能了。
乌青槐等人骑马快行,前方的马匹突然向前绊倒,马匹上的黑衣人立即飞身而起,向周围杀去。
“怎么回事?”
“爷,恐怕是埋伏!”
“怎么会?孤如此小心翼翼。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是北疆将士!”一个声音高喊着。
乌青槐咬牙,“大意了。勿要恋战,走!”
阮恒拼杀一阵,矛下之人却跑的比兔子还快,他呸了一声,“让他们给跑了,这该死的雪!”
暴雪一下就是三天三夜。简直带的人就留在帐篷区域里,没走掉的有兵器的统统杀掉,没有兵器的工匠,则被圈禁在帐篷里。
简直将器械的纸稿一一收起,“那些已经建好的,能砍就砍,正好当柴烧,大家都别冻着。”
“那自然,不会亏待自己。”阮恒呸了一声,恶狠狠的看着这些器械,带头砍了起来。
他们在帐篷里歇了五日,等简直和另一个受伤的将士,伤口都结了痂,他们再次上路。
一小队人带着工匠返回祁关,剩余人继续前行。
这次没有暴雪,巫大胸有成竹,在星辰的指引下,向着某个方向,信誓旦旦走去。
与此同时,乌元琊带领十万将士,于十一月中旬,到达曲城。
有了皇帝亲自坐镇,南疆将士士气大增,一举收复了三座城池。
南疆的天气,Yin冷chaoshi,乌元琊坐在炉火边,也止不住的打着寒颤。
“南州与密州之间,有天然丘陵屏障,其间毒虫猛兽数不胜数。不解决此事,这场仗,就打不赢。你们去寻本地人,朕要一副此处的山峦走势图,和其中毒虫猛兽详解。”
“是。”
“今日便到这里,下去吧。”
将士们一走,乌元琊便不再克制,他向着笼火更加靠拢了一些,身上却还是不停的发抖。
孟晓立即将早已准备好的长袍盖到他身上,“真是奇了,陛下穿的比奴才还多,奴才也并未觉得冷,陛下,要不,寻个军医来看看吧。”
“看什么?”烤了一会儿炉火,乌元琊觉得好受了一些,“朕的情况,朕心里清楚。你把笔墨纸砚拿来,朕给先生去封家书。”
……
京中一别,已将两旬。辰旭甚好,上皇之药亦好。小乌鸦,也好。不知先生情况如何,万望保重身体,早日归来。勿念……
……
“侯爷,有你的信,祁关来的!”
一个月后,简直收到了乌元琊的家书。
他坐在火盆边,拆开信封,一字一句,愣是念了三遍才把信收好。
“看来他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放什么心。”阮恒撩开帘帐,带进来一阵风雪,“屠狼大概是收到消息了,咱们追了一个月了,都往西追了多少路了,怎么连个影子都没瞧见!气死我了。”
“你怕什么,最起码,许关、铜关、祁关是无事了。”
“怎么可能没事!”阮恒眉头皱的死紧,“关外倒是没敌人了,只是关内却乱了。有两个县城,出现了叛乱,县令都被人砍了。”
“怎么回事?”
“我四弟阮流来的信,怀疑是三王爷所为。当初我祖父因中毒战死沙场,他也逃不了干系!”
“三王爷?大乌的?”简直疑惑问道。
阮恒早对简直的“健忘”适应良好,“是他,当日在京中,他还叛过一次,没关好,现在就跑出来了。”
“怎么没杀了?”
“哎,虎毒不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