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滕然心口微顿,有些失序。
她终于安静了。
她直起身,关切的走到他面前。
他一改之前的不作为,反手用身体压住她,将她的两只手臂箍在背后,让她不得动弹。
她得意的勾了抹笑容,轻启檀口,吻向了他的两片薄唇。
夜间的温度其实很低,冰冷的水珠淋在身上,都能激的人打个哆嗦,他却像毫无知觉似的,任由冷水冲刷着身体,平息体内无端的燥热。
黎莘的胸口起起伏伏,和缓了好半天,才颇为吃力的撑开了沉重的眼睑,露出黑白分明的瞳仁。
双唇相触的刹那,她倏忽瞠大了双眸,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周身黑气四溢。
黎莘立刻抬头望他:
滕然合上门,发出一声轻响。
他冲了有十分钟之久,出来的时候黎莘已经把衣服都穿上了,只长发还有些许凌乱。
他翻身下榻,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放在黎莘的身边:
滕然猛的停下脚步,连带着他身后的黎莘也来了个紧急刹车,差点撞在他后背上。
灯光微醺。
黎莘见他呆呆站着,发丝往下滴滴答答淌着水珠,便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某亘:嘛,勉强也算,一点点,肉渣渣嘛_(:з」∠)_(别打我)
滕然没有否认,沉默着松开她,边走,边用毛巾擦拭着湿透的黑发。
黎莘则是几近全裸,内衣的肩带从肩头滑落,一只椒乳在方才的过程中挣脱了桎梏,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里,粉嫩的乳尖
特别篇?阴缘【三十四】(珠珠加更?第一更)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半个小时,连滕然都汗湿了鬓角。
虬曲。
这里的浴室也是改造过的,花洒浴缸一应俱全,滕然脱了衣服,径直站在冷水下,从头浇淋到脚。
去摩擦他的胸膛:
微微翘起。
黎莘忙跟上去,絮絮叨叨的念个不停:
黎莘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抽疼,闻言只低低应了声,脑中的思绪混乱成一团。
他手心冰凉,刺的黎莘吸了口冷气,下意识问道:
“我……对你做什么了?”
他明知她是被附身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对她产生其他的绮念,然而身体的反应诚实的过分,让他很难无视。
滕然用力抹去脸上的水珠。
而双唇之间,他抵紧了她的牙关,不允许她将玉牌吐出。
他抿了抿唇,抓住她乱晃的手腕:
滕然沉默不语,也不动作,在“黎莘”看来,他是敌不过女色,因此妥协了。
“听得见我说话吗,滕然?然哥?”
黎莘虚弱的嗫嚅道。
浓黑的烟雾从她眼耳口鼻袅袅升起,她绷直了双腿,双眼翻白,胸口高高拱起。
滕然急促的喘着气,直起身子,松开了她的双手,狠狠抹了一把脸。
她手里捏着滕然推入她口中的玉牌,细细的摩挲着。
“什么都没有。”
“你没事吧?”
淡淡的暖色中,她的容颜被朦胧了轮廓,仿佛镀上一层模糊的柔光,缓和了眉眼间的艳丽,比平日更来的妩媚多情。
不应该的。
“那我今天还可以住在这里吗?”
她其实没有多大的感觉,按理来说,附身后她应该虚弱一段时间,但她除了开头的几分钟晕晕乎乎之外,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
“现在冲冷水澡会感冒的,况且你刚出了汗,身上毛孔都张开了,不应该洗……”
“你该休息了。”
“我去洗漱。”
“你冲冷水澡了?”
此刻的两人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他的衬衫几乎全开了,胸口还有一些残留的红色抓很。
滕然不经意扫到一眼,小腹一紧,立刻移开了视线。
“黎莘”的嘶鸣哀嚎被堵的严严实实,在滕然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疯狂的扭动着,抽搐着,面上的青筋暴绽,犹如活物般
他没有再提方才发生的事,怕黎莘和自己都陷入尴尬的境地,因此不如当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黎莘讪讪一笑:
滕然将含在口中的玉牌推进了她嘴里。
她将目光对准了滕然,眼底一片茫然。
滕然抓起薄毯盖在她身上,神色恢复平静:
她极暧昧的在他耳际呵气,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打了个转,一路辗转过结实的腰际,往下腹探去。
——直至最后一缕黑烟散去。
“郎君,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必要的
他强忍着心底的燥动,语气便显出几分不耐。
附身后发生的事她隐约记得,比起占滕然的便宜,她觉得小命更重要。
滕然先行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