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地球上。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井井有条的替换,一切就好象被人定好了规则。人是不是也被莫名的生物定好了规则?神怪论第一次清晰的占据了神经,我不由自主的去想。
“熙儿,去陆鸣那?”熟悉的柔软声线,不变的关心。
大姐高琳琳正拉着那个帅男生的手,温柔的笑着。
“呵呵,大姐。”我不得不停下那个疯狂的念头。曾经冒失的写情书给我的刘浩,一脸阳光的看着我,紧紧的握着大姐的手。这就是幸福么?一个个的手拉手,不管冬暖夏凉,那双手永远幸福的牵在一起。好糗啊,以往就好像梦一般,给我写情书的帅哥,牵上了大姐的手。
“小熙真的很漂亮啊。”刘浩轻声赞叹,还好,目光里看不到别的。
“呃,刘浩,你就不怕我姐生气?”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大姐,我只能承认我们三个人就代表着花痴。大姐居然一点也不吃醋,反而,笑的那么的暧mei。
“不说了,我赶时间,拜拜。”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俩,我更想见到我的知了。
路上不时的有人将目光凝聚到我身上,唉,虚无缥缈的命运终将我造就成了世人的焦点。也许,每一个急匆匆的身影都带着秘密吧,只是形式不一样而已,我的秘密就从此永远的封存进过去的尘埃里吧。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一个幸运的人,诡异的命格,无奈又唯一的选择。还好,父母义无反顾的理解支持着,还有那个从一开始就坚定的守护我的男人。我知道,我是幸福的,和我息息相关的人都以他们那,宽广的胸怀温暖着我。
高楼大厦,拥挤的行人一一从车窗里闪过,今天,我才有心情细细的欣赏这个城市。奢华的轿车,街头偶尔碰到的乞讨者,他们都在为一个目标忙碌奔波。
富人的骄奢高傲和那些为了生存,放弃尊严的乞讨者形成诡异的强烈对比,我不禁在想,如果我就是那个沿街乞讨者,在得知那诡异的病情后会怎么样,会不会迫不及待的想变成一个女人,然后牺牲色相,无耻的倚靠各种人,一头扎进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只怕,当初的手术费就要了我的小命。
可是如今,我不还是傍上了陆鸣,虽然不是我有意的。唉,事实总是残忍的,我只能将根源归咎于此。
“小姑娘在天联公司上班吗?”胖胖的司机师傅有一搭没一搭的瞎侃,他们的心也很孤寂吧,每天孤独的开着车,拉着一个个的陌生人。
“嗯。”我飞快的转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继续盯着窗外。天联到底出了什么危机?如果,陆鸣使尽浑身解数,还是不能解救天联的危机,那栋白色的大楼会不会,被逼无奈的换上一个新名字?不可否认,我有一点不舍,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感觉。陆鸣始终没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怒瞪,耍无赖,我百计用尽,可惜,知了的牙关比钢铁还要硬,我只好无奈的放弃了好奇的心思,不得不以事不关己的态度面对这件事。
出租车很快到了天联大厦,比坐公交车快多了,我也试过坐公交车。可惜,到达目的地的时间是小车的4倍之久,甚至,拥挤的公交车上,还有诸多的难堪……就在那唯一的一次旅程后,我大吐特吐。
不得不放弃了省钱的想法,这也导致减少了来这栋白色大楼,进行那虚伪打工的次数。现实好奇妙呀,原来我,也是这么虚伪的。
力气全用在推开那扇厚重的玻璃门上,我很懊恼,为什么做个门要那么厚,既浪费钱财,又浪费体力。宽大的办公室没有人影,陆知了也不知去了何方。
高高的老板椅空空的摆在那儿,心里突然怪怪的,不知道坐在那张椅子上是什么感觉?心思一起,如chao水般淹没了我。
嘿嘿,试试先!我小心的看了看门口,轻手轻脚的摸到了陆知了坐了很久的椅子上。“哇,果然不一样,就好像,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嘿嘿,确实啊,就连面前的办公桌都好像小了很多。
真皮的质感果然不一样,我不禁在心底揣摩,不知道陆知了坐在这上面是什么感觉?余光扫到办公桌的一个抽屉,好像开了一条缝,黑暗好像有着无与lun比的引力,就好像小时候,爸妈总会说天黑了,别乱跑,有很多鬼怪的,可是我,不可抑止的向往黑暗。我清楚的记得,陆鸣那天慌张的将一叠文件塞进了抽屉里。
看,还是不看?漆黑的缝隙,里面好像有只手在召唤我。颤抖着手,伸到了抽屉前,却不敢再前进一点。好像看到了陆鸣愤怒的呵斥,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去看一个我认为的秘密。不看,我怕是终生都会记得那天的情景,因为陆鸣那天的表情太诡异了,就好像和我有关。可是看,我终生都会背上小偷的罪名,这是爸爸小时候严格禁止的。
喉咙发出了艰难的咽口水的声音,我知道我完了,也许,我打开了自己的魔盒。“啊,不管了!”低沉的怒吼响起,我知道,我的yu望掌控了我的礼义廉耻,颤抖的手不可抑制的拉开了抽屉,洁白的纸上,无数黑色的字体晃的我头晕,好像都是关于一些商业性的文件。
第一个打开的抽屉,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