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比他想象的要少。
知道的越多,这个男人越是让人惶恐不安和胆战心惊,城府和强大会让人不由自主的臣服,然后带着无边无际的恐惧跪倒在他的脚边。
也许是早就料到如此亦或者什么都无所谓了,灰此刻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恐惧,他艰难的撑起上半身,脊背靠在门框上,异常冷静的看着面前此刻危险之极的男人在他面前蹲下来,甚至还能好心情的挤出一个笑容。
库洛洛将灰抱了起来,放在了神像面前的贡桌上,眼底的红圈消失不见,神色平静,好像前一秒那些狠厉猖獗都是给人的错觉,清许淡雅的微笑挂在嘴角,温润如玉,空气中的压迫感却没有减少丝毫,他抬起灰垂在身侧的手,不紧不慢的掰—开灰紧握成拳的手指,看着白皙的掌心刺目的鲜红伤口眼底有些疼惜,这疼惜的表情太过真切实意,让人分辨不出真假。接着他缓缓低下头来,猩红的舌头滑过,并将血珠舔—舐的干干净净,他抬起头来问灰:“疼吗?”嘴唇鲜红,像刚饮完鲜血的吸血鬼,有些触目惊心。
这样的库洛洛无疑更让人害怕。
没有等到回答的男人捏住那只手,指尖在伤口上面轻轻刮擦着:“你每次都是用这只手给我喂的毒药呢,只有这个时候才肯对我表示一点亲近,明明知道是毒药我还是会忍不住喝下去,我希望有一天会改变,却低估了你绝情的程度,你说……你怎么就是养不熟呢?任性,调皮,稍微不注意就会被你咬一口,我也是会疼的,现在就很疼……”他说着指尖用力,狠狠地按进了那鲜红的伤口。
鲜血在手指松开的时候涌出来,灰却好似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一般,库洛洛冷酷的目光望着他,直到灰手掌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他的神袍。
大片的红色在洁白无暇的白布上盛开成了花,看起来触目惊心又美丽的惊心动魄,库洛洛凝视着灰的眼睛许久,突然施力将人狠狠的推在了供桌上,空闲的那只手抓着染血的长袍将它们一下子撕拉开,于是青年一双笔直白皙的腿赤果果的暴—露在他眼底,像上好的凝脂玉,阳光下莹润的令人心动,滴在皮肤上的鲜血是点缀的美丽宝石……库洛洛的手掌温柔的抚摸上去,触碰着那温热的皮肤,爱不释手。
这具身体的任何一处,他都无比渴望,他像一个饥—渴而寒冷的旅人,贪恋,迷恋着这个人的一切。
阳光从那崩裂的窗户上射进来,将空旷的神殿照射的无比通亮,彩色的玻璃碎了一地,外墙边上是横七竖八晕倒的居民,脸部gui裂的神像目光古老祥和,不被这个世间任何事物所撼动,她美丽的眼睛凝视着前方,无限悲悯。
银发的青年半身依靠在她的腿上,姿态无力的像个依赖在母亲膝边的孩儿,他半长的银发披洒在身后的石裙上,薄纱覆盖了他面无表情的脸,微眯的眼瞳颜色近乎透明,像盛了一框的水,他上衣的神袍依旧工工整整,领口最上一颗的扣子紧—致到恨不得勒断他的颈脖,收紧的腰身下面的白袍却被人粗—鲁的撕—扯开,两条腿被两只手固定住,不着寸缕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分—开的双—腿以一个yIn—荡的姿势暴—露在神祗和黑发男人的眼皮下,他就这么注视着身上的黑发青年,深情淡漠,无喜无悲。
画面似乎被割裂开来,美丽的神使上半身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冷漠高傲不近人情的模样,下半—身却yIn—荡的勾—引着任何一个所见之人。那种矛盾到极致的美丽危险却又蛊—惑着人奋不顾身,就像这个人眼底包含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最美好最丑恶的都在里面。
“真想让那些虔诚的信民们看看他们所选出的圣者这幅模样……虽然我有可能会因为吃醋把他们的眼珠子全部挖出来,你知道我在神殿的时候这里的人是怎么议论你的吗?”库洛洛压低了身体,爱怜的吻了吻灰白纱后面粉色的耳垂,“他们说你就像神明头顶的白色花环,洁白无暇,像经著里描绘的天使,圣洁凛然……每次听到这些话我就想回家抱你,就像你站在祭台时一样,想立刻!马上就想触摸你,亲吻—遍你每一寸肌肤,进—入你的身体,感受你包—裹我时的紧—热……”
库洛洛将舌—尖伸进青年的耳洞中,暧昧的进出中嚅—shi了耳垂处白色的羽纱,他丝毫没有觉得舌尖的阻挡,如此乐此不疲着。下—身肿—硬的性—器已经把他的白袍撑起了一个帐篷,刚好顶—在灰大腿—内—侧靠近私—密处地方,随着他亲吻的动作,一遍遍的摩擦着那里。
“为什么你对这种交—媾的事情如此乐此不疲呢?”灰被迫仰着颈脖,讽笑道。
“大概是因为这样我才能确定你真的存在。”库洛洛终于肯放开灰的耳垂,抬起头来注视起身下这张脸,却被那清冷而讽刺的表情微微刺了眼。他歪头笑道,“又或者只是想看你不再冷静的表情。”
库洛洛隔着一层薄纱亲吻起青年淡粉色的唇,一只手猝然的抓住了青年双—腿间不动声色的小—兄—弟,感受到双唇下的身躯轻轻一颤,然后粗糙的指腹狠狠地磨过了脆弱的伶—口,那一瞬间,他感受到的颤动激烈了一点。
他熟悉这具身体所有敏—感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