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种情况下却没有他推脱的余地。
封镇里的是只青马,虽然带着马字,但却是种昆虫,这种昆虫都是雌雄成对,所以必须是将对青马同时封镇,然后方拿着雌虫,方拿着雄虫。
而在用的时候,则是雌虫为主,当雌虫被放出来的时候,雄虫在封镇中也会有所感应,时候持有雄虫封印的只要将雄虫放出,就会找到雌虫的所有者。
月曳所持有的,当然是雌虫,那雌虫被放出来后,也不乱飞,只是围着封镇打转。
青马是种大翅膀的昆虫,飞动起来像蝴蝶似的没有声音。
红钺不话,月曳几次开口,又闭回去,他不知道什么,这样的红钺是他所陌生的。这样的红钺,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虽然依然木着脸,虽然依然没有任何表情,虽然看起来和过去没有丝毫不同,但,那种张力,那种寂然,就算是个普通人都感觉的到,更何况是他这样的灵者。
任何青峰的人在丢黎君之后,都会恐慌都会紧张,但,红钺却是应该是不会的,起码,他所知道的红钺应该不会。
“难道,以前知道的是假的吗?或者切都是的想象?”
他站在那里,思忖着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现在很多人都喜欢把他和红钺联系在起,他是红钺之后的又个才。还有的紫峰的人认为他比红钺更有分,所欠缺的,只是个机会。这么说的,并不知道他本身是崇拜红钺的,而少数知道的,也不知道原因。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见过红钺。
第一次见到红钺的时候他不过二十岁。他出身大家,父母又只有他这么个儿子,自然非常宝贝。
那时候的他,生性娇纵,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他会变成今天这样的样子,事实上,那时候他父母最大的愿望,只是他能少气走几个师父,多多的练习下灵力。
他的赋不错,却从来没有用功的打算。
护院的周师傅据也是个高手,但那又如何,不过是给他家护院。
王州府不也是有八品吗?见他父亲,不是照样要鞠躬吗?
他生来就拥有切,就算不用功,也是可以的。
但是就在二十岁那年,他见到红钺。
在个很冷的晚上,他睡的正香甜,突然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然后那人非常轻蔑的看他眼:“原来就是个小孩。”
完句,那人又把他丢回去,当然,不是床上,而是院里,所以,他被丢的浑身是伤。
他气得要死,更觉得非常的委屈——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那人凭什么来找他的麻烦!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自己忘记了个承诺。大概也就是,他上街逛的时候偶然路过个面摊,于是就告诉人家不等他回来吃就不准收摊。因为知道他的身份,那人不敢不听,也就直等着。
当然,时候他大少爷早忘了件事,回家吃的饱饱的躺在暖暖的床上。
而那人,却意外的遇上红钺,于是,就有他的半夜惊魂。
红钺为什么会管这样的闲事,和那个卖面的有什么关系,他直都不知道。但从那起,他有了个习惯,很少许诺,但诺必行!
那时候的他,对红钺直是记恨的。只是那时候他并不知道那个深夜把自己从被窝里揪出来的人是谁,更不知道要到那里去找,只是觉得自己早晚要报个仇。
也就是因为有种想法,原本懒散的他才会变得突然用功起来。
在遇到红钺的时候,他已经四十岁。
赋好,请教的师父又都是高手,再加上他本人的用功,没有可能不成功的。
风华正茂,少年英才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似的。
也就在那时候,魔族的入侵开始。
魔族的入侵,几乎成惯例,并不会让人太惊讶。但谁都没有想到那次的势头会如此的凶猛,攻势会那么的迅速。
赤峰迅速的被攻陷,只剩下上界靠着结界支撑,魔族蔓延到紫峰,因为没有充足的准备,边界也在极短的时间内沦陷。
而他的父母,也在次意外中丧生。是意外,其实也只是针对他们这样的大家族来,当时整个云城道都被魔族占领,多少百姓丧生。只是像他们这样身份的有大量的保镖,甚至还有自己的军队。
些人手对抗魔族做不到,但保护着他们逃到其他的地方还是可以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个魔族的中队出现在后方,于是原本安全的路线成为坟墓。
在那场小规模的战斗中,他始终被保护在最中央,虽然他几次试图冲上去战斗,但都被他的母亲紧紧的抱着。
于是,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侍卫护兵个个被杀,眼睁睁的看着从小保护他长大的随从被撕裂,到最后,甚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受伤。
“活下去!活下去!”
是他的母亲将他推到侍卫手中的哭喊,他被几个灵术最高的保镖拽着向后逃,看着他的父母为保护他而留在那里面对魔族。
他觉得该死的是自己,可是母亲的话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