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具便是爱惜无比的摸了摸。
‘“你的东西还是自己收好吧。”青檬沒多说只是看着郝德手拿刀具的模样低声说道。
郝德咧嘴一笑,拿起一旁青檬尊卑的烈酒便是洗了洗手,随后又是吞入口中一些朝着那小道喷去又是在那火苗上來回逛了逛。便走到了孟小飞的面前,让人将手固定好地方便是一刀就要刺下去。
“你这是干嘛?”小柳当即一把抓回了孟小飞的手腕道。
“把他流脓坏死的rou剜上药后才能好的更快些。”郝德瘪了瘪嘴一副不甘心的模样指着孟小飞的手腕道:“你若是不信,问那老小子是不是这个理?”
“大夫?”小柳当即转身询问青檬。
“剜不剜的有什么用,都已经是死人的脉象了。”青檬只是看了眼孟小飞显然已经沒有呼出气的模样道。
小柳依旧是死心眼的问道:“大夫,他说的可是真的?”
“确实有这么一个说法。”青檬敲了郝德一眼后,最终点了点头道。
“那你动手吧,只要你救活他,别说剜rou了。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认了。”小柳听完这话便是将孟小飞的手腕放回那台子上道。
“这小子病成这样与你何干啊,救活这小子的是我的医术可不是什么神力。”郝德一听这话便是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刀便是一刀子切下了一块rou來。
一盏茶的功夫下來,郝牧已然是满头大汗,孟小飞的手腕也是鲜血不止。最终青檬取來了些止血的药剂先用上,又是细细将那坏rou一一挑出。这才上了些秘制的药粉用干净的布条将手腕全部包扎了起來。这刚结束药童总算是将药煎好,因为药材太多反倒是让药童费了不少心思才沒白费。
要一來,郝牧便让孟小飞灌下,这药浓稠的像是药膏一般。得亏孟小飞一向是胡吃海喝惯了。要不准保得噎死。
这药下肚沒一会儿,郝德的手便是放在了孟小飞的伤腿上按压了几把后道:“我说这小子的腿有毛病吧”
“恩,前些日子断掉了。”小柳当即点了点头。
郝德当即便是摇头道:“这可不成啊,好像错位长上了。”
“错位长上了?”小柳一愣,这不过是还在复原的时间,而且真心伤的不轻。正常人恐怕还是两截诶骨头压根就沒到长在一起的时间吧。
“就是这骨头和骨头本來是服服帖帖的一根,然后他现在变成两个错开了位子又再次连接成了一根。”郝德直接让小柳自己放手去按压孟小飞原本应该还在断裂状态的腿骨去:“简单來说,要是不把他弄回原位等他接着长硬了。不是瘸子就是瘫子。”
小柳用手一摸脸上的惊讶之色丝毫沒去掩饰,反而是摸到了一个类似包的硬硬的东西:“那可怎么办?”
“你看啊,治病一起治对不对。”郝德一听这话,双眼立马笑着眯了起來。如同见着鱼腥的猫一般指着孟小飞的腿道:“等会儿我去拿个东西來把他这腿的连接处砸开,然后再用木板和药固定住,让他重新长成一根笔直的骨头。这些问題就不存在了!”
“胡说八道,这腿岂是你说砸断便能接好的?”青檬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就算是郝德想明白了准备回來行医也不能让他草菅人命啊!
“你懂什么老小子,他是我病人不是你的。”郝德回头便是白了青檬一眼,随手便是一把孟小飞的脉象,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会很痛么?”小柳眼瞧着药汁下去不到半个时辰,孟小飞原本Jing皱的眉头便是松开了不少。额头上的冷汗也沒出的那么厉害了。
“这小子既然刚刚喝了我的药,就不会感觉痛了。反正沒这剜rou疼。”郝德双眼一转先是对床上的孟小飞低声嘀咕道。随后转身对小柳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说道:“你看啊,这剜rou他都沒能疼醒,不就是再砸一次么?他也沒问題的。”
“你这是要害死那个小子么?”青檬气的一把抓着郝德就朝外拖。
“你不是那小子沒得治了?”郝德不满的拉了拉青檬的手,一副鼻子都翘上天了的模样道:“你就在一旁乖乖的看着,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好不好?别在这儿捣乱。”
“这可是我的医馆!”青檬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磨牙道。
“当年可是我修复的。”郝德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
“你!”青檬气的浑身打颤。
“出了事儿,我担待着。”郝德拉开了青檬的手,又是朝屋中走去。
“若是小飞受了这些苦楚还不能活过來,我要让你赔账。”一进屋中便听见小柳咬牙低声道。
“那是自然。”郝德点了点头,顺手抄起一旁的铁榔头就朝着昏死不醒的孟小飞走了过去。
“啊~~~~~~~~~~~”一阵惨叫嚎出,孟小飞猛地的打床上坐了起來。
“你不是说沒有剜rou疼么!小飞他!”小柳吓得当即一把抱住了孟小飞的身子,眼瞧着那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手举着铁榔头棍子的郝德呵斥道。
“我剜去的是死rou当然沒那么疼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