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心意已决,你不用再劝我了。”那李德贵说这话倒是底气十足。两人行走不过十里便到了那巨石搭建的军营中门。
“不知道李兄的军医可能借小弟一用?”白雁亭回头便瞧着孟小飞依然是被人拖着走的模样,担心心疼无比道。
“殿下请吩咐。”那李德贵当即抱拳。
“我的家奴在救我的时候身中奇毒,且脚摔断了。”白雁亭瞧了眼孟小飞忍疼的模样道。
“这倒是简单,我军中军医对那接骨之术甚为Jing通。”李德贵听完这话,又是低声与白雁亭耳语道:“恩,就是您刚刚见着的那个白脸之人。”
“他就是军医?”白雁亭带着一丝惊奇道。
“是。”那李德贵似乎很是认同那人有心提点道:“别看他那副小白脸模样,医术可是真真的厉害。就凭着他那晒不黑的脸蛋就是一奇。”
“李兄莫不是看上人家了?”白雁亭听完这话,便是低笑了一声道。
“殿下勿要说笑,为兄虽无婚配但家中却只有为兄一根独苗。”李德贵眼底浮出一丝遗憾道。
“你哥找到了。”白雁亭瞧着李德贵道。
“真的么?”李德贵一听这话先是质疑,随后大喜问道。
“他现在化名黄跃很安全。”白雁亭急忙点了点头。
“他可见过母亲了?母亲可知道?”李德贵着急问道。
“这事儿不能着急,谁说是找到了。可是他暂时不愿回來见伯母。”白雁亭摇了摇头,与那李德贵低声交谈道。
“这是为何?”李德贵显然不知其中过往。
“他身有疾病,不想让伯母担忧。”白雁亭接着说道:“而且当年害他之人位高权重,待到那人无势...”
“生病了?什么病?”李德贵听的是又忧又喜。
“倒也不是什么棘手的毛病,只是筋骨出了问題。不能用武罢了。”白雁亭接着说道。
“只要人活着便是最好的。若是殿下再见到为兄,便替我交封信该他。”李德贵听完很是担忧但也庆幸道。
“信?”白雁亭瞧着李德贵。
“你等着,我马上就去写。”李德贵急忙朝着自己的房间就是跑去,抛下白雁亭一人站着。白雁亭见着那李德贵离开回头就看孟小飞去。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孟小飞被看的心虚无比,朝后躲了躲。
白雁亭微微抿嘴一副儒雅人士的感觉。
孟小飞惊的一身冷汗道:“别扭。”
“什么别扭?”白雁亭眼底带笑的看着孟小飞。
“咬文嚼字,衣冠禽兽。别扭死了。”孟小飞咽了咽口水道。
“小飞你不能这么说,我这只是适当的作为有学问的人与旧识谈论一下心声而已。”白雁亭听完这话不知是气还是笑的说道。
“你是怎么认识黄跃的?”孟小飞提着脚跳到了白雁亭的身边低声问道。
“小飞认识黄跃么?”白雁亭看了眼孟小飞有些吃惊懂啊。
“不认识,不过我救过他的命。”孟小飞昂起了自己的下巴道。
“这倒是第一次听说,要不要我替你和那将军说道说道,让他了解自己是欠了你的人情?”白雁亭听着这话心中又是一番思量,看來这柳青楼的情报还是沒有完全到无所不知的地步。
当初让白羽管柳青楼确实是有些仓促了。
孟小飞急忙摆了摆自己的手低声自语道:“这倒不用,要是以后有人让我刺杀他。他因为欠我的恩束手就擒就不好玩儿了。”
“你还想刺杀我边关大将?”白雁亭听完这话眯眼危险问道。
“我只是说说而已,再说了越是这种职位。越是容易刺杀不是。”孟小飞又是一副尴尬的笑容。
“恩?”白雁亭听了这话不由的沉思了起來。
“说说而已,说说而已。”孟小飞不足的摆手干笑着说道。
“还是我背你去屋子里吧。瞧你这鸭子腿模样真难看。”白雁亭瞧了眼孟小飞后,叹了口气道。
孟小飞沒好气的对着白雁亭道:“还不是你压断的!你可要负责啊!”
“那是自然。”白雁亭叹了口气蹲下身來,让孟小飞爬上去。
由着士兵进了屋不久那中年男人便跟着走了进來,检查孟小飞的断腿随便重新包扎道:“处理的手很不错,是谁帮你绑上的?”
“白雁亭。”孟小飞顺手就指向了一旁在屏风后面换衣洗脸的白雁亭。
“还好断裂的时间不长,沒有长出新的骨头。我替你绑好。要是想好全估计得一年半年。”那中年男人手法熟练无比。
“这么久啊?”孟小飞一听便是瘪嘴。
“这段时间不能动,好好躺在床上吧。”中年男人包扎完站起身,又是把脉道。
“可是我就断了一只腿,沒有瘫掉啊。”孟小飞微微张嘴道。
“若是你不想做瘸子,就按我说的去做。”中年男人到沒有衣服慈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