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招呼秦慕过去坐。
秦慕还没走到沙发前,秦父就先发话了“坐什么坐,给我站着”
“行了,想让孩子坐下,几十岁的人了,脾气还是这样,你怎么一点都不像我”果然一物降一物,秦父的脾气,也只有秦家现在身份最高的人能拿得下。
秦慕的爷爷,单名一个岩子,当年也是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退下来以后,就回老宅养老,很少会管公司的事情,这次肯定是秦父把老人家的特意请来的。
秦父自然是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秦慕坐下后才说”资料呢”
秦慕把带来的资料拿出来交给秦父,秦父把资料从头到尾一张张看完,脸色越来越难看,直接把资料拍在桌子上“今天的招待会,怎么不按照计划好的做。”
“爸,我这么做,有我的理由”
“理由,你的理由就是顾帘皖。为了他,居然把秦氏摆到风口浪尖,秦慕,你出息啊你”,秦父骂的脸红脖子粗的,秦慕也没想到家里会那么快知道顾帘皖来找自己的事情。
秦母看事态严重起来,忙安慰自己的丈夫“秦勉,有事好好说,别着急”,秦父挥开秦母的手,更加怒气的说“说什么说,你看看你的好儿子,我就看秦氏非得毁在他手上。”
“行了,说什么不吉利的话,都出去,我和小慕谈谈”
秦岩老是老了,气势还在,一句话就把秦父吼住了,秦母见状,赶快拉着秦父离开了书房,留下爷孙两人。
秦岩看人出去了,招招手说“小慕,来,和爷爷说说话。”
秦慕转坐到书桌旁边的椅子上,等着爷爷说话。秦岩八十多岁的人,身体却很硬朗,笑起来给人和蔼的感觉,看久了却不寒而栗。
“小慕,听说你当初看上的那个小伙子,对你一直不怎么样?”,秦岩若无其事的话,让秦慕本来就不愉快的心情又跌落谷底。
“爷爷,您别担心,我知道,这次是我的不对,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了。”秦慕没有回答秦岩,他不想再继续和顾帘皖有关的话题。
“怎么,不想和爷爷说”。秦岩心里明白,自己的孙子是在借机岔开话题,可秦岩如何是会善罢甘休的性格。
秦慕沉默了片刻,淡淡的说“爷爷,不是不想,我们已经结束了,没必要再谈。”
“哦,是吗?”
“嗯,爷爷,我们还是说说秦氏的事情”
秦岩没在追根问底,他深知,自己的这个孙子,从小就及有主见,自己的事情,几乎不会假手于人,他不愿多说,即便是自己,想也套不出什么话。
摇摇头,秦岩开始和秦慕谈论秦氏的事情,把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状况进行了分析,把自己一些应对的方法告诉了秦慕。
“爷爷,我知道了,您放心。”
“嗯,去吧,我和你父亲谈谈,爷爷相信你自己的事情,你是能处理好的。”
秦慕应了秦岩,起身离开了书房。这件事,有爷爷特意维护,事情应该就这么过了
这几天,秦慕让人找了房子,接下来,就是去顾帘皖那里,把自己需要的东西带走,结束这僵持了多年的感情。
到了客厅,秦溪又缠了上来,问秦慕要他的钢琴。秦慕对这个小霸王无奈,只得和她说“我这几天比较忙,下个月我带你去看钢琴。”
“啊,哥,你真是太好了,爱死你”,秦慕想,如果秦溪撒娇的时候,能压着点声音,会更完美。
“说话不要那么大声,一号来公司找我。”
秦慕离开家以后,直接开车去了顾帘皖那里,想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和一些放在那里的文件。
不巧的是,秦慕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顾帘皖也在家,家里依然到处都是文件,看来顾帘皖之前的案子还没有结束。
顾帘皖看到秦慕进来,手中拿着文件,不知道如何是好。秦慕一边向房间走,一边说“我来收拾东西。”然后就进屋收拾东西。
顾帘皖在客厅里,继续做事也不是,跟着秦慕也不是。其实,顾帘皖的心里,是想去和秦慕说话,为之前说恨他的话道歉,也为秦慕帮了天顺道谢。可顾帘皖的脚步就定在客厅,没有跟上去和秦慕说话。
秦慕简单的收拾了必须的东西,拎着箱子到客厅,却意外的看到顾帘皖呆呆的站在客厅。秦慕把钥匙放在茶几上,看了看茶几上的文件,心不在焉的说“这些案子,以后别接了,危险,再见。”
“秦慕,我……”顾帘皖涩涩的开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
“帘皖,这些年,我一昧强求,给你造成困扰,我很抱歉,保重”
秦慕提着箱子,步履沉重的离开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小屋,而顾帘皖,却像嗓子里堵了什么,心里慌的难受,脚步想要移动,却如同灌铅。
坐上车,秦慕抬头看了一眼位于六楼的房子,发动车里,离开了小区。
帘皖,我们或许有了不愉快的开始,我一直以为会有愉快的结局,但是,一次次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