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道,“当然!。”抽了几百下,退出来无师自通地将Nikki身位前推,Helen的两腿抬高,凑准位置施力顶了进去,“换你了,等会儿我告诉你有什么不同。。”她的腔体没那么窄,却仍有异常滑溜的紧握感。
“哦…流氓…。”贬义的字眼,由交媾中的女子呻yin着说来,便有无边风情。
Nikki的两瓣雪tun还翘在我面前,yIn水濡shi了Yin毛,一丛丛尤显yIn糜。我看得动兴,下身发力抽送着Helen,手上却一巴掌拍上Nikki的屁股,引得她耸了耸身子唔了一声。
“她的特别紧,你的又紧又滑。。”
“你是说…我不够紧吗?!。”Helen赌气作势要逃开身子,却被我箍住了腿哪里脱得了身?
我死抱着她两条分得开开的美腿,yIn笑道,“你本来很紧,最近被我干松了一点点。。”
“不要…。”她听我说得rou麻,身子便软了使不出力。
我又一巴掌轻拍在Nikki股上,“你也逃不了,最近都没搞你,造成了资源极大浪费。。”
Nikki醉意犹深,闭着眼抗声道,“谁要跟你!。”
我待要惩罚她,却只恨少生一根东西,不觉失笑,只好伸手尽量温柔地触碰她的Yin蒂,引得她登时说不下去了。玩得片刻,中指猛地叩关而入,捅得她啊的一声,随即被我快速的插弄搞得浑身颤抖,口中唔唔作声。想到我用最直接的rou体接触,轮流享受着她俩最原始的所有,我满脑都是征服感。喝了酒的身体,又不那么容易高chao,三个人翻来覆去也不知搞了多久,当Nikki第一个求饶后又跟Helen换了两三个姿势,浑身像洗了桑拿的我终于到了强弩之末。
“我要射了!。”我满头是汗,压榨出体内最后的力量奋力冲击着她。
“射吧!。”满面chao红的Helen的发丝被沾shi了一络络贴在额头,见我高chao将至,抱紧了我竟奋力抬头舔食我下巴流至脖颈的滴滴汗水。
“让我射你脸上!。”我本能地知道现在她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喘息着猛地拔出来一把将Nikki也拉过身子,“你也接着!。”。
两个美丽的脸庞贴得很近,睫毛带了怯意不停颤抖,喘息着的红唇却又充满期待和渴望。四支藕臂交叠,两对玉峰在眼前晃动,我半跪在床,望着这无比刺激的美景飞快地给自己压上最后几根稻草,“噢…啊!…。”憋闷了一周的Jing力,化为强劲飞射的白浆,最初两三股便涂得Helen睁不开眼,蚀魂刻骨般的快感中稍变方向,接着在两个女人的浪叫呻yin间将Nikki的鬓边唇鼻糟蹋得一片狼藉…
无力地扶着床板,近乎虚脱的我闭着眼大口喘气,高chao后超敏感的下身瞬间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含住,让我不由一颤,随即是…第二个…她们用人世间最温柔的触觉共同抚慰我,让我脑海中充满征服与感激。
(四十三)
早上从两具赤裸的迷人rou体间把自己拽起来的时候,虽然还几乎睁不开眼,心里却洋溢着得意与留恋。好想三个人一起吃顿早餐,充分回味一下战果,时间却刚够我打车到火车站。在两女还没清醒到怀疑之前,我便一人亲了一口,留了房费急急抽身。
坐在出租车里打开手机,不出意料有几条静发来的短信,因为昨晚我特地提早关了手机,所以现在才收到。
“我去吃饭啦。”
“坏蛋,干嘛去啦,为什么不回?!。”
我揣测着她发这些短信时的心情,不禁微笑,一边又想,自己这样处心积虑地调教她的心态,究竟是聪明还是…
一个半小时的火车旅途,总算补了会儿昨晚严重缺乏的睡眠。临下车给强哥发了个短信说到了杭州,随即叫车去约好的茶馆。可能宰上海人宰惯了,杭州的出租车司机态度都不怎么样。到了地方,走进门就发现大堂空空荡荡的,强哥和另一个中年男子已经坐在靠窗的座位。差不多同时他也看到我,笑着招手示意我过去。
“小董你好!坐坐。”,强哥站起来介绍道,“这是我朋友,陈伟。老陈,这是我最近认识的一个朋友,你叫他小董好了,你别看他年轻,已经是外国大公司的经理了。。”
“喔年轻有为啊!。”那人客套地连声道,看他四十五六头年纪,衣着随便,右手又戴个老大的金戒指。
“哪里哪里。。”服务员过来招呼,我在上火车前吃了东西,便只点了个珍珠nai茶。
“都是自己人,随便点儿啊。”,三个人寒暄片刻,只见强哥打了个哈欠,就听那个陈伟笑道,“老徐,你也不年轻了,要注意保养啊!。”我看他神色,显然另有所指。
强哥朝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哈哈笑道,“我也是最近才上手的,实在忍不住啊!人是幸苦点,一分汗水一分收获嘛!。”转头向我解释道,“上次你见过的,我新找的那个秘书,这两天她男朋友不在,嘿嘿。。”
我自然知道他说的其实是静,看来昨晚陈伟也见过了,故意做出羡慕的样子哦了一声,“是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