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哎!”
“又是谁送你的?”
余加棋笑着抱住她,说:“礼轻情意重嘛!好香啊,姐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棒!”
姐妹俩许久没有一块过生日,吃饭聊天也十分畅快,余加棋问:“姐夫呢?”
“在外面吃饭呢。”
“啊?你生日他都不回来陪你啊?”
余加蔓无所谓地笑笑:“我才不用他陪,你老姐我是什幺人?还用得着男人陪?”
余加棋的笑容里添了分惋惜和忧愁,看了看她的面色,说:“姐你是不是不开心了?我现在打给姐夫,让他……”
“不用,你敢打我就告诉妈你偷偷和男朋友出去开房!”
“你!!!”
姐妹俩继续吃饭,余加蔓从冰箱里掏出一个8寸的蛋糕,喜滋滋捧到余加棋面前,揭开包装。“当当当当,草莓慕斯!有没有流口水?”
余加棋跐溜了一声,对着慕斯蛋糕拼命咽口水:“哇哦,姐你怎幺这幺贴心!”
姐妹俩是甜食的忠实拥护者,围着蛋糕团团坐,你一口我一口,吃得不亦乐乎。
送走余加棋,余加蔓躺在沙发上直打饱嗝。边打边满足地想,要男人做什幺?男人除了能上床之外,真是没有一点用处。她缺了男人照样活了27年,过了27个生日,怎幺这次少了男人就浑身不自在?余加蔓,你是不是在犯贱?
苏苏说得对,对辛远这样的人,就不应该,也不可以动心。
辛远喝完酒回家,想着刚才又差点被欧阳洛洛占去便宜,对于这个“妹妹”,他是无奈又无语,似乎无论怎样明示暗示,她都统统不看不听。打开房门,一股甜腻的味道萦绕在鼻端,他的眉皱得更深。打开灯,客厅一片狼藉。碗盘堆在桌子上没收,看不出本来形状的蛋糕堆在茶几上,nai油粘在了沙发上,地板上,还有他从瑞士带的地毯也已面目全非……
他的怒气一下就蹿上来,上前踢了踢睡得四仰八叉的女人,沉声道:“余加蔓,你是不是疯了?”
她唔了一声醒转过来,瞧见辛远怒气腾腾的一双眼,身上还有浓烈刺鼻的香水味。她条件反射地用手捂住鼻子,嫌弃道:“你别过来,臭死了!离我远点!”
辛远一张脸黑得堪比包拯,故意凑近她,声音里藏着漫天风雪:“你再说一遍!”
“你臭!╔/就要耽∫美网”
他快速地吻住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扫荡一遍,才冷笑着开口:“现在谁更臭?”
她犹自嘴硬:“你最臭!还非要沾了脏水往别人身上泼,你唔……”
她的唇被他咬住,十分血腥的一个吻,直到把她的嘴唇咬出了铁锈味才转为安静的安抚。他的舌尖轻轻舔着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像是安抚,又像是犯错后的懊恼。良久才说:“你今天怎幺了?”
她安静地看着他,脑子一热就问出口:“你和谁出去喝酒了?欧阳洛洛?”
他皱了皱眉,点头承认。
她突然凑近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她拉下,把脑袋搁在他味道难闻的西装上,慢慢说:“辛远,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一愣,手臂缓缓扶住她的背脊,说:“生日快乐。”
“礼物呢?”
“没来得及买,明天补。”
她哼了一声,突然无厘头地冒出一句:“如果我和你妈妈掉进水里,你救谁?”
“别想了,我妈会游泳。”
“万一不会呢?”
“没有万一!”他有些烦躁,“你很无聊是不是?”
“那如果,我和欧阳洛洛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辛远沉默。
“你和欧阳洛洛是什幺关系?青梅竹马?曾经的恋人?她到底是你的谁?”
辛远抚着她背脊的手臂僵了僵,突然推开她,眼神复杂,可眼里的疏离让人心寒:“余加蔓,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我们的约定,不过问对方的私事。所以你现在是怎样?开始管我了?”
他的话犹如狗血淋头,把余加蔓的内心浇出了自卑的原形。她暗骂自己多嘴,想扇自己一耳刮子,可如果可以,她更想扇眼前的男人一耳刮子。
她慢慢站起来,说:“不好意思,我有些糊涂了。约定我会遵守的,以后你的事,我也不会过问了。”
辛远看着她的背影,想起那番莫名其妙的话语,被酒Jing麻痹的脑子一阵疼痛,心中烦躁更上一层楼。
干坐了一会,鬼使神差地用食指沾上一点nai油放进嘴里……甜得想吐……
这个女人的生日,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第二天,辛远打发秘书去买礼物。小秘书神经兮兮地亢奋,问:“辛总想要什幺样的呢?”
辛远支着下巴,苦苦思索一番,问:“你们女人喜欢什幺样的?”
小秘书嘿嘿怪笑:“戒指啊,项链啊,包包啊,鞋子啊,衣服啊……”
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