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室准备呢,就算听见也没关系。”
“你就是个疯子!”陆良脸色Yin郁的甩了一句。
“对,”苏达一脸坦诚的点头。
“还他妈是个蠢货!”陆良又加了一句。
苏达笑笑不说话。
佳禛挂上电话,擦了把额头上的细汗,今天天气着实有点热了,佳禛对着不远处正在打斗的人喊了句;“差不多行了啊,大狗还等着呢!”
佳木此时光着膀子,鼻子上有血迹,双拳摆在脸前身子微弓,满身肌rou紧绷,正是个蓄势待发的姿势,而他面前的几乎比他高一头的壮汉,则是浑身血迹气喘吁吁,走一步晃三晃,好像连挂在脖子上的粗金链子都能把他荡倒。
“来啊~来啊~”佳木对哥哥佳禛的呼唤充耳不闻,只是低声对着壮汉挑衅;“不是要把我打得爹妈都不认识吗,出拳啊~你他妈要是输了可就走不了了~”
壮汉的额角眉骨上都开了口子,鲜血糊了他一脸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衣服前襟和裤子上也沾着星星点点,双臂疲惫的抬在胸前,不说话光是喘,他可能做梦也没想到,看上去比自己矮了半头的人,拳头居然这么硬,反应这么快。
壮汉大吼一声又冲佳木冲过去,佳木灵活的避开壮汉的拳头同时闪到他身侧,双手锁住他的一边手臂,原地起跳用膝盖猛击他上盘,壮汉哀嚎一声连连后退,佳木自然是不会罢手,抓住他那一只手臂反关节用力……
坐在石墩子上的佳禛老远听见了一闷闷的脆响,很像骨折的声音,壮汉痛苦的哀嚎,但是没有倒下,小山一样的体格真不是盖的,依然是摇摇晃晃的站着,佳木好像面对了个不倒翁,这使得他更加兴奋。
这个壮汉就是刚才在高速路上狂追他们兄弟二人的牧马人车主,佳禛诱他在一处偏僻的小收费站下了高速,然后故意将车开到野地里,牧马人车主以为这俩人是被自己吓得慌不择路,于是颇为得意的拿着只工兵铲就下了车,要教训这兄弟二人,结果不想几招下来自己却被其中一个打的血流满面,而另一个则是坐在不远处树荫下的石墩子上看热闹,这架势激怒了牧马人车主,他怒吼着拿着工兵铲跟佳木耍起了王八拳,佳木连连后退被“震住”了,接着牧马人车主几步跑回自己车上要开车碾压佳木,不想却被佳禛先行了一步,对着他脚底下就是几枪,因为带着□□所以不怎么响,但足以将他震慑住,车主这才意识到,自己是遇见恶人了。
“下来继续玩,没说让你走你他妈不许走!!”佳木兴奋地眼睛都在充血,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车主在佳禛枪口的威胁下又下了车,被迫与佳木面对面。
佳禛焦虑的看了眼手表,忍无可忍的将烟头扔在地上碾灭,大喊了一声;“你他妈自己玩吧!”说完,佳禛站起身,作势要回车上去。
佳木远远的望了佳禛一眼,知道这是真生气了,于是立刻收起了玩儿心,扭身就去捡自己扔在地上的衬衣,捡起衬衣也不拍上面的土,边跑边往脑袋上套,套的过程中,佳木耳朵一动,猛地弯下腰,一阵疾风擦着他的头皮刮过。车主看他要走,也不知道哪里忽然来了股劲儿,拎起地上的行军铲,卯足劲儿冲着佳木的脑袋就砍过去,不想竟被躲开了。
佳木立刻回过头,狞笑道;“擦,你没玩儿够!?”
佳禛回到车上启动了车子,照理将车窗都打开通会儿风,期间点了根烟叼在嘴上,他听见不远处佳木的拳头打在rou上的声音,但是听不到那位车主的哀嚎。
“硬汉啊,”佳禛自言自语道,从倒车镜里看了一眼,决定再给佳木十秒钟,他要再不来就不管他自己走了。
过了二十秒后,佳木蹦蹦跳跳的开了车门,手里还有把血淋淋的工兵铲。
“怎么还不开空调啊!我热死了!!”佳木回车上的第一件事就是脱衬衣。
佳禛正为自己没有原则的又多等了10秒的事而生气,对他的要求充耳不闻,一脚油门,车跟猛兽一般嗡的一声窜出了野地。
佳木知道哥哥这是生气了,于是抿着嘴讨好道;“哥你看这铲子怎么样?我看视频上说能铲土能盖房还能当菜刀用来切菜呢,我觉得挺好的就捡回来了,”说完佳禛依然铁青着脸没有反应,半晌后佳木又讨好的叨叨;“那男的脖子上还有条金链子,我看还没我的粗就没拿,给他留下了,”佳禛还是不鸟他,于是佳木改了路线卖可怜;“哥……你有纸么我鼻子又流血了。”
“流死你得了!”佳禛终于有了反应,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从座位边掏出一盒抽纸丢在佳木脸上。
“那不能啊,”佳木乐呵呵的抽出一张纸巾塞在鼻孔里;“我要死了你不的丧失全部战斗力。”
“哼,”佳禛冷笑一声;“那也值了,至少我能多活几年,不然非得被你气死。”
等佳氏兄弟慢悠悠的到了陆良家时,太阳已经下山了。
“哟,陆良,今儿挺帅气啊,”佳木进门后十分熟络的拍拍陆良的肩膀,然后自来熟的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糖盘里的一颗糖边往嘴里送,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