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吧……,要么是跟他们一样的恶徒,要么就是卧底。
不过苏达觉得后者可能性不高。
之后怎么挨的打,苏达开始还记得清楚点,他几乎想起了自己从进门然后被围攻的整个过程,他记得当时进屋后门都没关,他有机会逃跑,但很快,从那个女人拽着他同伴走出里屋后,局势就不同了,苏达觉得自己一定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导致他放弃抵抗,最终没有逃成。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又不大清晰了,就觉得过程跟做梦一样,朦朦胧胧的。
苏达怀疑是自己被打的狠了,意识不清的过。
这其实都不是最大的收获,最大的收获是,苏达醒来后就对其中一个人印象深刻,几乎是一夜之间就把他想起来了,从名字到长相,他也是从始至终对自己没停过手的人,就是那个40多岁的男人,名叫荀冬,还有其中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差点,就记得长相,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是和同伴面对自己的。
至于其他人,回忆起来面目仍是一团模糊,其中包括苏达最想知道,最想了解的那个人,那个同伴。
苏达还记得,自己在梦里把他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觉得自己有信心记他个500年,但一醒来记忆就跟挥发了一样,无影无踪。
苏达一口咬定,这个人跟自己的关系绝非一般,因为苏达一想起他,心口就有股憋闷感,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情感要喷薄而出,却被什么东西死死的堵在了胸口,顶的苏达整个人一慌。
他肯定是我很重要的人,他是谁?他还活着吗?
想了一会儿苏达就放弃了,他明白自己这脑袋有多费劲多奇葩,于是也不为难自己,心说顺其自然吧,该想起来的时候会想起来的。
苏达弯着腰出了厕所,长时间蹲在马桶上让他双腿发麻,走路只能一挪一挪,好容易挪到了沙发上,他一屁股坐上去,还没喘口气儿就觉的菊花一疼,苏达眉头一皱,感觉好像被爆了一样,歪着身子坚持半天,苏达才敢小心翼翼的坐正,长嘘一口气。
还没嘘完一口气,肚子叫了,咕噜噜的撕心裂肺,苏达安慰似的摸摸自己往里凹的肚皮,跟安慰孩子一样自言自语;“不着急,等你完全瘪了就吃饭啊。”
说完苏达绝望的想;“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吃饭啊……。”
胡噜完肚皮,苏达又胡噜自己胸口,刚才琢磨那个人琢磨的心里发闷,越闷还越慌,越慌就越闷,难受的苏达眼前发黑,此时的苏达浑身不爽利,偏又没法对症下药,只得一下一下的安慰自己,跟胡噜动物一样,希望能借此行动起到一星半点的治疗作用。
“强强,买完酱油记得从地下室拿根儿葱回来啊!”
楼道里不知道哪位大妈吼了一嗓子,被叫做强强的小孩很不耐烦的回了句,接着就是蹬蹬蹬的下楼声。
地下室?
苏达闭着眼仰着头,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耳朵竖起来听着门外的对话,同时心想,这老楼型似乎都有地下室,小车房之类的东西,自己进来时到时看见了去地下室的楼梯,但没注意过,不知道一楼有没有地下室,当时那个老板似乎也没提地下室什么事儿,难道原来那个住户没把地下室卖给他?还是他不打算租出去?
想到这,苏达睁开眼睛,想了一会儿,接着一提气,整个人卯足劲坐了起来,轻飘飘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热糖水,一饮而下后觉得胃里舒服了点,身上也有了点热量,于是苏达借着这杯热糖水的劲儿,拿起房门钥匙,决定去地下室转一圈儿,虽然不报多少希望,但转一圈儿总比不转强。
老楼的地下室非常黑,因为灯泡坏了没人修,而且越往里走越chao,有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好像是chao气混合了白菜大葱的味道。
苏达拿着手机,打开里面的手电筒模式挨个看地下室的门牌号,本以为一楼的地下室就在楼梯口,不想苏达七扭八拐的,愣是走到了最深处才找到,苏达扭头一看,只能看见半米之内的一点空间,周围幽深而又寂静,像极了恐怖片里的片段,仿佛这半米外的黑暗中随时都可能窜出个鬼怪来。
苏达倒是不害怕这个,他更怕万一自己肚子疼了,会不会来不及回去上厕所……。
地下室小房的门是木头门,涂了层淡黄的漆,在门的边缘漆已经干裂碎开,门上挂了把破锁头,固定用的荷叶无Jing打采的下垂着,苏达一伸手,摸了满手灰,再低头看地上,厚厚的积土上只有自己的脚印。
这是多久没人来过了?苏达这么想。
又抬头审视了下这个破锁和破门,苏达抬起一只脚转了转脚腕,然后猛地一伸腿,一声巨响后,门被他踹开了。
巨响在空挡的地下室里回荡了许久,苏达站在门口没动,观察了一阵儿,他松了一口气的摸摸肚子,还好肚子没疼,他就怕自己这一脚牵扯到什么。
进来后苏达在墙壁上摸到了灯的开关,按了几下,灯没亮。
这是多久没人来了!?苏达又这么想。
拿着手机在小房里照了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