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梦而已。”
他不擅安慰人,笨拙地揉着她头发,模仿小时候自己做噩梦后娘亲安慰的动作。
她无声地点点头,将所有的不安全掩盖过去。
敛眸,被他重新放回被褥间。
他接着,像搂小孩般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说: “有我在,谁都伤害不了你。”
他做过无数次的噩梦,梦中那一片火海永远忘不掉。
当他吓醒时,总有那一双温柔的手和慈祥的嗓音诱哄他继续入睡。
那是他的娘。
她小手紧紧揪住他那宽大的睡袍,告诉自己,要相信他,他会保护自己。
但那颤抖的身子出卖她。
她无法强自镇定地告诉自己,没事的,梦里的一切不会实现。
但她知道,五爷快要回来了,她短暂的安宁一定会消失,然后是痛苦的地狱。
这让她,不得不紧紧抓住怀中这根浮木。
渴求着,玉大少爷会救她……
吻是密密麻麻的,shi热的舌头滑过每一寸肌肤,那牙齿轻轻地啃咬叼起细嫩的皮肤,吮出一个个红印子,像红花般妖娆地盛开着。
青葱般笔直的双腿被屈起扳开,shi热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攻击那腿根部最诱人的柔软。
那作恶的牙齿咬上那红肿的内核,将它啃得更为结突粗大。
她的小手为那刺激而抓皱了身下的被褥。
她猛地张开眼睛夹
紧双腿,夹住了一颗头颅。
“玉、郎……”
她微微抬头,看到了大腿中间的那颗头颅。
被发现了,他身子一僵,收了舌头,抬了起来。
她看到他布满情欲的眼睛,看到他嘴角喷洒着她的花蜜,也看着他伸出舌头将花蜜舔进嘴里。
“对不起。”
他向惊愣的她道了歉,翻身下了床,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她缓缓地夹紧双腿,逐渐地缩起来,将自己缩成颗球。
面上带着惊慌和无奈。
她知道男人都爱女人的身体,爱和她们做那种事。
过程会快乐,也会痛苦。
她无法阻止他迟早有一天会碰触她。
只是,心里头是害怕的。
那份恐惧,不是来自于对他残破的身体的恶心,而是另一男人。
他快回来了,他一定会什么都知道了。
三爷碰了她,玉大少也碰了她……
玉大少爷走了进来,床上的她向他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将头颅在他胸膛间磨蹭。
“玉郎,小八不要离开这里……小八哪里都不要去……”
如果用身体可以换来她的平安。
她宁可一辈子藏在这座玉府,让五爷找不到,让三爷也抓不到。
她会和玉大少爷一辈子躲在密室里,一辈子藏在黑暗中……
他察觉出了她的不安,将她抱起,开始为她打理他弄肚的身子。
“我不会让都家的男人们把你抓回去,你放心。”
他向她许下承诺,非常认真的承诺。
心头的不安在对上他那双坚定的眸子时,消失了。
她笑了,温和而怯弱的带着相信的笑容,朝他重重地点了头。
“我相信你。”
这一刻,她真的相信,他能保护她,而且是一辈子。
五爷回来了,在立秋后。
他的女领事消失了两个月,他似乎并不在意。
这让一直等待的三爷皱了眉。
和他预想的场面不一样,他的弟弟漠不关心的悠哉态度让他无法冒然进入下一步棋。
只好,试探。
“我将你的小八送进玉府了。”
“是吗?”
五爷淡然的态度太令人感到诡异了。
三爷眯细了眼眸, “你不生气?”
五爷好笑地挑了挑眉,面对兄长那一副期待的样子,反问道: “三哥希望我表现点什么?”
都然听了,不再吭声。
半晌后,他说: “那这样就是最好了。”
“我要先回屋睡个午觉。三哥,府里头需要再添几个婢女。”
“我会处理的。”
眯着眼盯着弟弟悠哉离去的步代,都然冷冷一笑,找出了端倪。
太过风平浪静。
“老五,你想怎么把那丫头抢回来呢……”
他会在这里好好等着好戏上场。
都枉回枉院前,先去药园那走了一趟。
车大夫将他所得知的消息都一五一十地禀报了。
“五爷,您可放心,服了那粒药,除了五爷的种,她怀多少个都会流掉。”
“车大夫,辛苦你了。”
他从袖中抽出一张药单。
“再照着上面的药给我配一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