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做点好玩的事情,或许就不那么饿得厉害了,怎样?”才三天不见,柳钰刀听到林礼撒娇告状的声音,胯下阳物就微微发硬,忍不住诱惑着林礼做些什么来安抚安抚自己的欲望。林礼有些犹豫,他也想柳钰刀,想师傅,想明心,想得身子有些发热,但一想到柳钰刀要和自己做那什么就要去找个男宠来玩耍就各种不自在。久久听不到林礼的回答,柳钰刀加了一把火,继续诱惑:“不如这样,想来你那师兄性情古板,我们取乐时你叫得大声些,戏耍戏耍他,也好给你出口气。”
“好!就这么办!”几乎未经思考,林礼一握拳答应了。
计谋得逞,柳钰刀暗笑着,一面吩咐下人去寻个身子干净的孩子过来,一面继续和林礼闲聊,话语中带着挑逗:“双儿先把衣服都脱了,自己玩玩,仔细点弄,然后说给我听,哪里最想我。”
被调教的半月,对柳钰刀的命令有种自然的顺从,林礼将衣服脱了叠好放在墙边准备晚上当枕头,白天仰躺着睡,这会儿脖子僵得厉害。他一只手绕着胸前ru珠画圈,一只手轻轻抚着rou芽上下撸动,舒服地浅yin着。弄了一会儿觉得后xue痒得厉害,够了半天觉得姿势不方便就拖过衣服枕着,两条腿高高举过头顶,这样的动作现在他已经可以轻易做到了。脚踩在头顶后方的草席上,双手搬开tun瓣儿,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后庭,手指离开带起透明的丝线,yInye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整个rouxueshi润了。
“嗯,双儿好想阿钰,哪儿都想……阿钰……”林礼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中指深深地埋入rouxue,幻想着是柳钰刀正在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有些情不自禁。
“说仔细些,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双儿,快说给我听听。”
“嗯好,双儿的小ru珠想被阿钰狠狠地捏,拧得发红发肿,双儿那样会好舒服好舒服……”同时林礼用力地捏着自己的ru头拉得变形又放开,喘息越来越急促。“双儿还想要阿钰摸双儿的小rou洞,用手指把小xue撑开再合拢,那样双儿的yIn水肯定会流得阿钰满手都是,啊啊嗯,好想要……阿钰,快来摸摸我!”林礼姿势不便,只能一只手托着腰,另一只手两指合拢艰难地在rouxue里抽插,透明粘滑的汁ye顺着股沟流向后背。
“恩,双儿再忍忍,多说些,一会儿我都满足你。”柳钰刀的声音也不如刚才那样的稳,本来掌控着林礼的情欲,却反而被林礼那露骨带着浓浓情欲的话语勾得情chao翻滚,恨不得抱着远方的yIn娃好好云雨一番。
“嗯哼,然后,然后双儿还想阿钰用大rou棒狠狠地插双儿的小yInxue,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最痒的地方,抽出去再插进来,肯定会撞得双儿魂儿都要飞了。”林礼越说越觉得身体里痒得难受,又得不到慰藉,摆动着屁股,声音越来越缠绵娇媚。“阿钰快来,双儿的saoxue好多水好软好热,好想被大rou棒狠狠地插,阿钰快来插双儿吧,把双儿的yIn洞插坏掉,让双儿都sao不起来,嗯嗯,阿钰……好难受,双儿好难受……”
身体越来越空虚难耐,林礼快要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突然两只大手覆在了tun瓣上,让林礼腰一松,重重地跌在床板上。沉闷的声响让隔壁的贾青疑惑地皱了皱眉,不疑有他继续阖眼打坐,但很快隔壁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yIn叫,让他根本定不下心来。自入了这yIn邪的宗门贾青不是没做过心理准备,但多年来在瑜鸦的纵容下躲懒到偏僻山峰,眼不见为净,都快忘记了这一宗门行为放荡的欲男欲女。乍一听到师弟的墙根,郁闷之余,不由得好奇这小子一个人如何也能整出这么大动静,越是纳闷,越是放心不下,支个耳朵听了起来。
“嗯哼哼,好爽,大rou棒……啊啊,插得双儿要飞了,哈啊,好舒服,好厉害……”林礼肆无忌惮地高声yIn叫,胸前两点被无形的大手扭得红肿不堪,rouxue中的撞击也是沉稳有力,仿佛就像刚才所言要将林礼的愿望一一实现。林礼有意识地扩大了声音,声音中还带着一丝真元,话语虽然毫不掩饰,但没再提起阿钰的名字。
隔壁的贾青额头上青筋乱冒,死死地抱着剑,如果宝剑能言定会痛得大喊大叫。贾青不停地暗骂,简直不知廉耻,这么私密的事情不悄悄弄还叫得那么大声,便宜师傅怎么还不回来,这小子难道是想师傅想得欲求不满,怎么办我自己也欲求不满了,好想过去把那小子就地正法。不对,最后怎么变味儿了,贾青猛地睁眼,简直……二十多年的人生观都要碎了。
“啊啊啊啊……双儿要到了!双儿要Jingye,要滚烫滚烫的Jingye射在肠子里,一定会把双儿烫得喷出来的,啊啊双儿好舒服!”突然隔壁林礼高亢的叫声就像是扯断了贾青最后一根理智。兀地放下剑,喘着粗气,推门出去冲向隔壁草屋。
呯的一声,贾青推开了那扇本就没有栓的木门,林礼正背对他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两只手掰着tun瓣儿,粉色的rouxue微微开合,透明的汁ye顺着大腿内侧流得到处都是。他听到声音,迷茫地转过头,看见贾青满眼血丝,愤愤不平,一手撑着门一手握着拳,正怒视着自己。
“哎呀,二师兄?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林礼强忍着笑意,状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