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偏过头轻轻地笑起来,黑色的长发垂落,撒了我一身,痒得要命。
“好看。”刀锋般的薄唇微微张开,他简洁地点评着自己的作品,“我给你加冕,我的小王子。”
“啊……”我忍不住低叫出声,那沙哑的音色实在太性感,明明冰冷没有温度,却像是一条火舌钻入了我的耳蜗,烧遍了我的全身,低下头,我发现自己的足尖都已经泛着浅浅的粉红。
“你很好看。”他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继续柔声赞美我,柔软的嘴唇摩挲着我的耳廓,冰冷的舌灵巧地抵着我的耳骨舔弄着,弄得我痒得要命,缩起身体挨着他,用力挣动背后被绑住的双手,示意他松开我。
他却假装没有看到,继续用力拉开我的腿,在我以为他要开始新一轮的“暴行”时,他低下头,亲吻我大腿内侧的皮肤,然后顺着那处开始往上舔舐,含住我稀疏的体毛轻轻拉扯,最后舔了舔我早已经坚硬如铁的分身。
“很好看。”这是他今天第三次赞美我的身体,但是比前两次更让人羞耻不安,我往一旁拱了拱,很快又被他禁锢在了原地。
“看着我,阿德莱德。”他用良师循循善诱的语气对我说,“我的小王子。”
我下意识地选择服从他的命令,恍恍惚惚地低下头,我的视线已经模糊了,眼睛在不久前的快感中蒙上水雾,叫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隐约地看见他玫瑰色的唇贴着我分身的顶端,艳色的舌轻轻舔我,只是不带技巧的舔弄,却让我感受到了燃烧般火热的快感。
睡美人抬起鲜红的双眸看着我,微笑起来,他停下动作,转而用脸颊摩擦我的性器,他的皮肤非常光滑,一触到我的身下我就感到无数细小地电流往上窜,紧接着我听到他说:“射在我脸上。”
我吓了一跳,差点没往后摔下去,但是下体却诚实地分泌着ye体。我羞耻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快哭出来了,这个美丽的混蛋吸血鬼却不肯放过我,他继续对着我的分身轻声细语,好像不是在和我讲话,而是在说给它听:“射在我脸上,我就松开你。”
沙哑的嗓音这时成了最好的催情剂,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流下来,白色的浊ye激射而出,我不敢低头去看睡美人的脸,只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握住了我的分身上下揉弄,直到它丧失全部的力气。
这时候我才敢偷偷地瞧他,只见他血色的双眼了带着笑意,嘴角上扬,从下颔到脖颈斑斑点点洒了不少白浊,我不愿意多看,却怎么也移不开目光。
他凑过来与我接吻,安抚我,打消我所有的顾虑,花瓣洒满我们的身体,我们席天慕地得紧密相贴。
自那以后我都不敢多和睡美人说话,只觉得他一出声我就全身发麻,所幸过了那个疯狂的夜晚以后,他又变回了先前那尊一言不发的美丽雕像,一整天一整天静静地坐着,像是和背后的静物融为了一体,偶尔才会伸手抚摸我的头发和脸颊。
我每天照常去捕猎,偶尔偷懒,跑到丽兹家去欺负她养的小鹿,小莱姆后来看到我就转身跑,不过总归没有我跑得快。
没事儿的时候我就和丽兹坐在一起聊天,她虽然常年居住在山林里,却意外的博学多才,出乎意料,她竟是一位的光明教信徒,最大的梦想就是能代替薇薇安在世界各地行走,做她的代言人。
“你真不简单,美丽的小姐。”我由衷地赞美她,“我曾经在教会里待过一段时间——噢,当然不是我自愿的——那些穿白衣服的家伙混蛋极了,他们只知道不停地抽我的血,给我吃发臭的食物,你跟他们不一样,亲爱的丽兹。”
丽兹歪了歪头,看着我微笑,她漂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十分动人。
她的与众不同也是我喜欢和她待在一起的原因之一,不过尽管如此,我还是会用更多的时间来陪睡美人,准确地说,是看着他。
显然他不需要我陪着,他用不着和人聊天解闷,用不着别人伺候饮食,只是安静地坐着,偶尔有一些微小到让人难以察觉的动作,但是看着他,却怎么也不会无聊。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生命,他明明是以血ye为生的黑暗一族,但干净自然得像是自然界与生俱来的一部分,山茶花会依傍着他生长,蝴蝶会把他误以为花朵,甚至有一次一对碧绿的小鸟试图在他的肩膀上修建巢xue。他对这些生命也是说不出的友好,他会适当的调整姿势让爬藤植物更轻松地顺着他的腿向上蔓延滋长,我还见过他低头亲吻鸟儿的小脑壳。
很难想象他曾经不费吹灰之力地除掉猎人首脑,又利用猎人与教会的纷争把两拨人同时炸的灰飞烟灭。每当我几乎要把他当做光明神化身的时候,这些Yin暗诡谲的画面就会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在想什么?”他忽然轻声问我,血色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我。
显然他已经听到了我的想法。
我老老实实地抬起头对他说:“我觉得你真是个好人,但是我有点怕你,你杀人的时候我恨不得逃跑。”
他安静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