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诱惑他们,然后毁掉他们。
我对道lun森产生了一瞬间的同情,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他的举止让我觉得他死有余辜。接着我站起来往他那边走,想要把这个不再具有威胁性的家伙扔出这间房,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这所教堂的地图和钥匙。
就在这时,那怪物突然像我扑过来!他张大了嘴,像是饿虎扑向自己的猎物,我闻到他身上令人作呕的气息,连忙用力地想要推开他,但是他的力气似乎变得更大了,完全不受我的影响,他抓着我的手腕将我的手臂往后拧,然后低下头用力地咬我的脖颈。
我觉得恶心极了,被弗拉尔咬住这里吸干血ye的痛苦在这一瞬间复苏,我用力地挣扎着,但是无论如何也挣不开他的手臂,道lun森咬得特别用力,每一个牙印都深入皮rou,让我痛得直哆嗦,但是我很快就发现,他没有办法吸我的血。
确切的说,他新生的獠牙不具备吸血的功能。
很快,这个可怜的怪物明白了这一点,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推开我往外走,同时口中发出了不像人类的哀嚎。
我猜他活不了几天了。
这时候我腰间忽然一紧,睡美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睁开了眼睛,把我拉过去坐在他腿上,他用修长的手指摸了摸我的脖颈,然后低下头轻轻舔舐那里的伤口,让它们飞快地愈合。
“我不要紧的!”我连忙跟他说。
他微微一笑,抬起头,一缕漆黑的发丝泻下来,让我看呆了一瞬。就在这一刻他忽然说道:“害怕?”
我立刻怔住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睡美人发出声音,长时间的沉睡让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要仔细地辨认才能听出这是个什么单词,但是这种沙哑说不出的性感,我一听到就忍不住兴奋得轻轻哆嗦。
好半天我都没有回答他,单是盯着他发呆,他却非常有耐性,一双清澈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里面像是荡漾着暗红色的波纹。过了很久他才再次重复了这个问题:“害怕吗?”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可是在那看起来温和极了的眼神的注视下,又忍不住坦诚地点头,解释道:“我不久前才刚被一个混蛋吸干了血,太难受了。”
睡美人歪了歪头,支起手撑着自己的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看得我有点忐忑,生怕刚才的解释不合他的意。
他却只是温和地笑,接着轻声喊我:“幼崽,靠近我。”
低哑的声音让我脸上发烧,我爬起来,跪坐在椅子上,往前挪动膝盖让自己的身体和他靠近,直到几乎要贴在一起。
他垂下眼睛,低头看了看,发出一声轻笑。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然他伸手隔着衣料抓住了我的分身。
“啊!”我被吓了一跳,低叫了一声,急忙伸手想要推开他,但是徒劳无功。
睡美人的身体微微前挨,与我紧紧靠在一起,他柔顺的发丝滑落在我的身上,搞得我全身痒痒的。我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头发,他察觉到我的举动,手上开始动作,我立刻感到下身一阵酥软,那不争气的家伙在他的抚弄下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先,先生!”我试图出声制止他,“请不要……”
他没有理会我,看动作像是要去撕我的裤子。我连忙挡住他的手,顺着他哆嗦着把长裤和底裤一起脱了下来:“先生,我只有这一条裤子了。”
睡美人点了点头,但是没有理我,继续挑逗似的玩弄着我的分身,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被他弄疯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动作。
“怕别人吧。”他轻声在我耳边说道,那沙哑的声音像是有热度一般,能把我冰冷的身体烫伤,“不可以怕我。”
我听得晕乎乎的,胡乱地点着头,紧接着他冰凉的嘴唇就覆上了我的脖颈。
我全身猛地一僵,这种感觉很熟悉,当时弗拉尔对我也是如此,獠牙像死神的镰刀一般嵌入我的颈侧,他拼命地吸食我的血ye,让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在被飞快地抽离却无能为力。剧烈的疼痛像是可以化为实体,绞住了我的全身,扼住了我的咽喉。
这种滋味我再也不想尝第二次,所以睡美人尖锐的獠牙抵上皮肤的时候,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我的耳边又响起了道lun森不久前发出的惨叫,这让我有一瞬觉得睡美人是想杀死我。
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想法,握着我分身的手惩罚一般微微用力,接着喑哑性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不许怕。”
话音未落我就感到颈侧传来一阵刺痛,很明显,是他的獠牙陷入了我的皮rou,紧接着伤口处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细小的电流窜遍了我的全身,我忍不住高高地抬起了头,想要躲,又有一点莫名其妙的舍不得。
血ye被一点点抽离身体,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全身用不上一点力气,软烂成了一滩泥巴贴在睡美人的怀里,他用手拗过我的脖子,让獠牙进入得更深,然而这个动作并没有带来意料之内的疼痛,相较之下更多的是一种要命的酥痒。
“唔……”我轻轻地哼了声,惊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