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瞻慢慢的乖乖的放下枪:“你先冷静,要什么咱们好好说。”
突然,贝尔手臂一痛,被人一巴掌打趴在地上,司苑杰按着他的手臂给了他一枪,在他差枪走火之前把他按在地上,直接上去给了一拳。
“你妈的,老子都说过让你别动他,你他妈的把我当成我那个没用的老子了吗?第一次,我不在,浦禾成了哑巴,你还敢在我跟前动他……妈的,老子说过让你别动他的……”
砰砰——
司苑杰的瞳孔逐渐放大,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血丝与痛苦一点点的扩大……
贝尔的枪顶着他的胸口,他的手捏成拳正准备打贝尔,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胸口有两个窟窿往外喷着血,他按住贝尔,扭头的对着愣住的浦禾说:“浦禾……鱼瞻,在那儿,快点过去……那是鱼……你的……”
浦禾不知道什么,蹲下来替他擦血,他嘴里的血怎么也擦不干净……浦禾一边耐心的擦,把他的袖子都染成一片血污,司苑杰笑了笑,依旧颤抖着唇说:“过……那……鱼……”
贝尔刚举起枪……
砰的一声……他脑子开花了,血溅了浦禾一脸。
浦禾十分的平静替司苑杰擦血,司苑杰已经死了,瞪大了双眼看着浦禾,浦禾还在替他擦血,就像司苑杰在浦禾喝了水之后替他擦水一样……
浦冶丢掉手里的枪,走过来,抱住浦禾,轻声说了一句:“原谅你哥哥……”,看了一眼司苑杰,对着浦禾说:“司苑杰睡着了,他累了,你把他眼睛闭上,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好不好?听哥的话,他希望你能让他睡觉,这样他才能睡得好……”
浦禾听到这句话,天真的恬静的,伸手去碰司苑杰的眼睛,浦禾一碰,司苑杰眼睛就闭上了,嘴角弯起,好像在笑一样。
浦冶冲着鱼瞻伸出双手,笑了笑:“如果我出狱之后,听到浦禾说你一句不好,我会杀了你。”
鱼瞻给他带上手铐,抱住浦禾,镇定的说着:“绝对不会,我会用我的余生跟生命去照顾他。”
浦冶走了,浦禾脸上一脸的血,他慢慢的替浦禾擦干净,浦禾看见他,又笑了,他笑得很开心,笑得眼角出了泪,他抱住鱼瞻的脖子,很娴熟的,就像千百次颠龙倒凤一样死死的拽着鱼瞻的脖子。
“我的浦禾,我以后要买一条链子,把你拴在裤腰带上,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再也不分开……”
☆、想我了没有
天朗气清,饭桌前,鱼瞻正在给浦禾弄大闸蟹的腿,浦禾除了大闸蟹的腿其他的都不吃,鱼瞻只能顺着他。
鱼海人又端上来一大盘大闸蟹,笑逐颜开:“浦夫人,我跟你说呀,我做别的或许不好吃,但是我做大闸蟹绝对好吃,你尝尝……”
柳离立马打符合:“是的,浦夫人,我老爹做别的都难吃,就这闸蟹,比饭店做得都好吃……”
“切,我什么好吃的没吃过……”浦夫人也不管什么礼仪,直接上手撕大闸蟹:“英国女王吃的东西我都吃过呢,还稀罕你这大闸蟹……”
鱼海人笑了笑,笑得十分的开心:“是,是,我知道你都吃过……我这不是为了感谢你给我生了这么一个乖的儿子吗?”
“鱼海人,你说话能说清楚吗?什么叫做给你生的,浦禾是我的儿子,是我跟我老公生的,我两个儿子都好。”
一想到自己说错了,鱼海人立马改口说着:“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咱们是一家人了,浦禾也是我的儿子了,浦禾不是你生的吗?我非常感谢你呀,要不是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一个这个乖这么好这么帅的儿子。”
浦夫人冷哼:“这还差不多……”
“我跟柳离不帅吗?老爹,你是不是喝醉了,老是说错话。”鱼瞻立刻反驳。
“就你们两?老子上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有你们这两个不省心的儿子……还是小禾好,又懂事,又听话!”
柳离与鱼瞻翻白眼。
柳离把鱼瞻与浦禾面前放到大闸蟹移动了一个位置,把韭菜牛筋移过去,他对鱼瞻说:“亲爱的,你应该吃这个。”他声音放的超级低:“壮阳的。”
浦禾听到了,脸红了,鱼瞻听了,一巴掌扣在他的脑袋上,恶狠狠的说着:“你他妈的能想点别的吗?不过……你他妈的早说呀!”
“鱼瞻,这是海棠给你与浦禾的礼物,她不好意思见浦禾,要我代替她对浦禾说一声对不起。她走了,一个周之前就走了……她还说要给老爹带一个洋女婿回来……”
柳离将礼物给浦禾:“原谅她吧……她已经诚心道歉了……”
浦禾点了点头,笑了笑,没有比划……
夜晚,回到两个人的家,鱼瞻骑在浦禾的身上,对着他耳朵吹气,小声的说着:“想我了没有?”
他的手往下伸,脱掉浦禾的睡裤,揉揉前面,看着浦禾红着脸窝在他的怀里,笑了笑,继续手往后,做好了前面的准备,他小声的说着:“以后真想把你拴在裤腰带上,一辈子都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