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氤氲,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感觉一种幸福与酸楚蔓延,他看了看鱼瞻,看着看着……视线模糊了……眼泪就止不住掉了下来……鱼瞻看着……他伸手去搽浦禾的眼泪,擦在手上暖暖的……
鱼瞻摸了摸浦禾的额头,头上还是有点烫,他低声问着:“是不是头还疼?如果我今天没有回家,你就这样一直磕头磕下去吗?”
浦禾没有说话,也许吧,如果鱼瞻没有回来,他除了求鱼爸,他别无选择。
想了一会儿,浦禾摇了摇头,不说自己疼,看上去很疲倦,鱼瞻就把他按在床上,安慰着:“这几次的行动都不用我参加,柳离一个人参加,我就是需要每天上午去警局报到一下,我会尽快回来陪你的,我的头儿跟我说要保护好你的安全,所以我会回来陪你的。”
听到行动这两个字浦禾眼睛睁得大大的,比划:我哥有没有事?
“你放心吧,你哥没事,这次只是查了你家投资的那些产业还有存放消费渠道,你哥真是厉害,短短几天,所有的东西全部被清洗一空,该销毁的证据都销毁了,我们还是晚了一步,你这几天不要回去,我怕你哥气急了会对你动手,这次他的损失不小。”
浦禾摇了摇头,想起来什么开心的事,笑了笑: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快睡吧,今天你也累了。”鱼瞻从身后抱住浦禾,就好像抱住了整个世界,浦禾的身体太柔软了,不愧是学音乐练舞蹈的。
鱼瞻抱着浦禾,浦禾怎么也睡不着,他扭过头来面对面看着鱼瞻,鱼瞻睁着眼睛问:“怎么了?”
浦禾没有动作,清明如水的目光只是看着鱼瞻,往鱼瞻的怀里缩了缩,鱼瞻忽然把浦禾搂紧,他的胸膛起伏不定,他把浦禾抱着放在自己身上,浦禾本来是与他面对面的,后来被他这么一抱,改成面朝下看着他,他双手抵在鱼瞻的胸膛上,鱼瞻双手抱在他的腰上,他的腰细腻平整,一点多余的rou都没有。
他的手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浦禾面红了,呼吸急促,鱼瞻开始吻浦禾,吻到意乱情迷的时候,手指猛然进去了,浦禾一震,趴在他的身上不敢动弹,他睁大眼睛看了看鱼瞻,鱼瞻开始脱他衣服,鱼瞻抵着他,自下而上慢慢的进*入他的身体,疼痛刺破身体,鱼瞻按住他的头开始吻他,每次这个时候,他最喜欢鱼瞻吻他,那种感觉仿佛如坠云端一样让人渐渐的沦陷下去。
事情完了,他趴在鱼瞻身上累得爬不起来,这种颠龙倒凤桡骨销魂的姿势真的不是一点能够说清楚的,鱼瞻小心的把浦禾放下,自己进去端水给这个小少爷清理。
浦禾的身上到处都是这种痕迹,鱼瞻有时候很尽力的轻柔,可是一不小心就是痕迹上了去,皮肤吹弹可破一样,他就那么轻轻的一碰就会出现各种奢靡的痕迹,难怪他的父亲看浦禾会觉得是鱼瞻逼着浦禾。
早晨,浦禾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下身还有点疼痛,腿有点发软,他本来起不来的,但是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鱼瞻已经去报到了,并且走之前交代过他,他带着钥匙,所以不要听到敲门声就开门,他听了半晌,敲门声不止,他透过猫眼看过去,那是鱼爸。
浦禾把门打开,鱼海人看了一眼浦禾,冲着屋子里看看,没有看到鱼瞻,他问:“就你一个人在?”
浦禾点了点头。
“你头上的伤要不要紧?”
浦禾又摇了摇头。
鱼爸就看了浦禾一眼,于心不忍,最终,他朝着浦禾跪了下去,他一个年迈的老人朝着一个二十才出头的孩子下跪,昨天看到鱼瞻的态度那么坚决,他就知道劝不会自己的儿子,可是浦禾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既然鱼瞻不听话,他只能去求浦禾。
浦禾愣住了,反应过来立即去拉鱼海人,鱼海人颤抖肥胖的双手握着浦禾的手,那双手温暖而宽大,就像记忆中父亲的样子,鱼海人给予他的也是父亲一样的关爱。
鱼海人恳求着:“小禾,鱼爸求你,你是一个乖孩子,也是一个好孩子,鱼爸知道你很委屈,也知道你很难过,可是鱼爸就只有鱼瞻一个儿子,鱼爸自认为不是思想顽固的,可是男人相爱将要遭受多少白眼,如果你是女孩的话,鱼爸一定什么都答应,可是,你不是,我不知道那混账小子对你干过什么事,求你念在鱼爸曾经对你的好,念在鱼爸是一个希望享受儿孙福的老父亲的面子上,你就放过我,放过鱼瞻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鱼爸求你了,鱼瞻妈死得早,这么多年,我又当爹又当娘的把他拉扯大,我不求他出去闯一番事业,也不求他有多大的成就,我只希望他能有一个美好的家庭,有一个贤良淑德的老婆,我能高高兴兴的抱上孙子,你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你就听听鱼爸的吧,你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浦禾拉着鱼海人的手愣住了,鱼爸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可是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这么一个鱼瞻,他把鱼瞻让给别人,他就没有了,没有了,就会很痛很痛……
面对着这个年老的父亲,他屈服了,他害怕了,他太自私了,眷恋那么一点点的温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