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阳光照过来,照在这么一对人身上,让人看着都嫉妒。
司苑杰面色铁青,刚刚想要落下的军旗突然松了,掉了下来,浦禾仿佛看见什么神奇的宝贝似得,立马把他不小心掉下来的棋子给吃掉,司苑杰一看,自己不小心掉错了棋,现在一招之差,满盘皆输。
“哇塞,偶像大人,你真了不起,你赢了耶!”鱼瞻立刻符合,浦禾看上去似乎也挺开心的,拿着被吃掉的棋子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司苑杰从来没看过浦禾这样,一阵阵的嫉妒上了头,猛然一下推了棋盘,浦禾一愣,手里拿着棋子不知所措,鱼瞻淡淡的看了司苑杰一眼,冷哼一声:“就这么输不起吗?”
“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说话?”司苑杰鄙视的看了一样鱼瞻,鱼瞻飞扬的眉梢英俊的脸庞成了他的rou中刺,他冷淡的看着鱼瞻:“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我当然有资格,我是浦禾的朋友,作为朋友,我非常有资格。”鱼瞻丝毫不退让,看了看司苑杰,他拉起浦禾:“我们出去玩,有人在这里看着碍眼。”
司苑杰拉着浦禾的另外一只手,语气软了下来,没有那么的盛气凌人,他温柔的说:“我刚刚不是要对你发脾气,输给你多少次无所谓,只要你开心就好……”
“刚刚发脾气的时候不是挺牛逼的吗?现在成孙子了?”鱼瞻反问。
司苑杰恶狠狠的瞪了鱼瞻一眼:“这里轮不到你来说话,滚出去。”
鱼瞻冷哼一声:“这里是浦禾的房间,浦禾才是主人,你没有资格大吼大叫。”
浦禾两只手都被他们拽着,打死也不撒手,他又说不了话,手腕被司苑杰捏得发疼,他用力挣了挣手,司苑杰以为他生气了,要跟着鱼瞻跑了,心中一气,手中的力道更加重了,浦禾挣不脱,手腕一阵锐痛,鱼瞻见状,立马推开司苑杰:“你看不顺眼我就冲着我来呀,你没看到他被你捏疼了吗?你他妈的有病吧?”
他把浦禾的袖子往上挽了点,手腕处有鲜红的一圈红印子,司苑杰看了看浦禾的手正要上去道歉,可是碍于鱼瞻在,他不想去道歉,于是就别过头,鱼瞻心疼的看了看浦禾,拉起他的另外一只手就离开了房间。
到了楼下的大客厅,鱼瞻就把浦禾的手腕一边轻轻的按摩一边轻轻的吹,十分的细腻。
司苑杰也跟着下来了,来到浦禾面前,他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蹲在浦禾面前,欲言又止的说:“浦禾,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要对你发脾气的,也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对不起……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浦禾摇了摇头,他示意自己并没有生气,司苑杰看到这里笑了笑,他看了看浦禾,说着:“我该走了,我下次有空就过来看你。”
临走之前司苑杰还看了一眼鱼瞻,鱼瞻看了那个眼神就知道所有的计划必须要提前了。
当天晚上,浦冶跟浦夫人去参加一个宴会了,一般有钱人的宴会到处都是商机,所以浦冶绝对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也就代表着浦冶当天晚上会很晚回来,整个偌大的屋子只有浦禾。
他爬上阳台之后只能与柳离暂时躲在浦禾的房间里,这里是一个大盲区,也是他们最有利的地点。
他先爬了上去,他上去的时候浦禾还在看漫画,他推开阳台的门进去的时候,浦禾一点惊讶也没有,看着他穿着黑色的皮衣进来还冲着他笑了笑,笑得异常的甜美,笑得他慌了神……
他合起浦禾手里的漫画,郑重的问:“如果你知道我有天欺骗了你,你会恨我吗?”
浦禾茫然的看着他,有点不明所以,他依旧冲着鱼瞻恬静的笑了笑,鱼瞻抱了抱浦禾,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别怪我。”
一说完这句话,立马把浦禾按在床上,拿出绳子把他双手绑住,接着又困住了脚,封住了嘴,虽然浦禾不会叫唤,可是他喉咙能发出声音,他这次如果失败了,他跟柳离都得死,他绝对不允许有点失败。
做完这一切,他把浦禾抱到床上用被子给他盖好,浦禾冲着他直摇头,鱼瞻摸了摸浦禾的头,用着非常温柔的口气说着:“亲爱的,晚安,睡一觉就好了。”
“妈呀,你偶像的房间可真大,我靠,这沙发坐着多舒服……回去了发奖金了,咱们也换这种沙发,你就别想你那车门朝上开的车了……”柳离翻上阳台之后就在屋子里东找找西找找,恨不得把整个屋子都搬走,完全忽略了床上这两个正在生离死别的两个家伙,这边生离死别,那边却像个小偷一样东翻翻西翻翻。
“嗨,小禾,又见面了。”柳离冲着他只打招呼,浦禾愣了愣,原来柳离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们两个接近他不就是为了利用他吗?为什么他总是有点蠢的没有看破呢?
这听着多像刺骨的讽刺。
柳离忽然拍了拍鱼瞻的肩膀,“亲,等任务完成了再叙旧吧,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
鱼瞻看着浦禾了一眼,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看到他从浦禾房间里跑出来下人也没有震惊,甚至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