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渊自然看见下面一些大臣的人眼红的样子,心中暗暗一笑,朕就是要让你们知道,只有要给朕做出实事来什么奖赏都会有,若是做不出来,就给朕退位让贤吧!
一切尘埃落定,众臣们不管服与不服都没办法了,还不如放松心情好好吃一顿,于是刚才规规矩矩的一些人开始狂吃狂喝,似乎要把自己的不平之气撒在饭菜上一样。赵宇渊看得发笑,眼神却突然撇到小云急急忙忙的从后门跑了过来,心里立刻出现一种不祥的预感,低声让钱和出去问问。大臣们都在,她也必须注重形象,哪有一国之君亲自去问一个小宫女的?
可是钱和带回来的消息,让她一下子也顾不得形象了,只有一句话:“皇后昏迷不醒。”赵宇渊立即起身往外走去,匆忙得一下带倒凳子也没看一眼。凳子倒在地上‘哐’的一声,惊得整个永贺殿鸦雀无声。待众人反应过来后,已经看不见皇上的身影,不由都开始交头接耳的猜测到底发生了何事让在群臣面前一向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皇帝变成这样。李元与岳肃也面面相觑,然后同时低声说了一句:“出大事儿了。”
赵宇渊出了永贺殿直奔和鸣宫,步子迈得要小云小跑才跟得上。赵宇渊脸色Yin沉得能滴出水来,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小云喘气都喘不过来,但还是断断续续回答皇帝的问题:“奴婢也不知道,只是皇后喝了一碗药就突然晕倒了,但是那药静妃娘娘每日都送过来,平日都没有事的。”听完,赵宇渊也皱起了眉头,这药其实是自己吩咐静妃送的,都是些调理身体的药,因为皇后怀孕作为皇贵妃不能不关心一下吧?做戏也要做全套啊。而且这药都是经过太医院检查之后才能给皇后端来,怎么可能出问题呢?
想着脚步却不停,已经走到了和鸣宫门口,一走进去便是一大片宫人跪倒在地。赵宇渊没空理她们,径直走进了内殿,一看太医们围在床边,而床上不是清默染又是谁呢?跑过去一把推开挡住些许视线的老太医。映入眼帘的是清默染依然绝色却明显变得有些青黑色的面孔。“诊断结果如何?”赵宇渊眼睛盯着刚才把脉的太医,利剑一般目光让张太医顿时起了一身冷汗,但还是不得不回答:“禀皇上,皇后娘娘是中了毒。”
“中毒?如何中的毒?”声音一下提高,没料到张太医听到这句话一下跪倒在地,其余的太医也紧跟着跪下,磕头道:“臣等不知,请皇上赎罪。”赵宇渊闭了闭眼睛,暗暗提示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睁开眼睛问道:“那你告诉朕该如何解毒?”张太医直接把头磕在地上不起来,闷声说道:“臣等无能,请皇上赎罪。”赵宇渊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说解不了?”张太医瞪大眼睛很艰难的点了点头,赵宇渊手一下变得无力,张太医这才得以脱身,顾不得理衣领的皱褶继续跪在地上。
赵宇渊跌坐在床边,一直看着安静躺着的清默染,良久轻飘飘的摆了摆手,太医们见状全部麻利的起身退了出去,直到退出大门才集体松了口气,里面的气氛实在太压抑了。望了望和鸣宫的牌匾,张太医叹了口气,摇着头走回了太医院。
而和鸣宫内,赵宇渊突然想起了宋言,一双灰暗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此时也不顾皇帝仪态,宛若疯癫的跑出去对钱和吼道:“去叫宋言过来,快去,叫她马上到朕面前。”钱和愣了一下,然后转身跑着去叫宋言,叫人是用不着他亲自去的,可是看到皇上这样子,钱和也跟着急了起来,直接拖着几十年没剧烈运动的身子去传唤宋言。他可是知道皇上对皇后的感情的,希望宋言能有法子吧,不然皇上不知会被打击成什么样呢。
宋言最终骑着马从宫门口就直接冲到了和鸣宫,没有侍卫敢拦,因为钱大总管也骑着马跟在后面喊道:“拦者凌迟。”这让一些从永贺殿出宫的大臣们看到更加确定宫里出大事了,但宫内的事不比朝廷,那都是皇帝的私事,还是装不懂的好,不然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赵宇渊见宋言来了,也不等她踹口气,直接拖到床边说道:“治不好死罪。”宋言看着床上脸色青黑的人表情瞬间凝重起来,也顾不上和赵宇渊顶嘴,直接把脉诊断起来。良久,赵宇渊看她放下了手立刻开口问道:“如何?”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期许。宋言皱紧眉头说道:“她中的毒太过奇特,在这种条件下我救不了,但若是找出什么毒兴许还有可能吊着一条命。”赵宇渊忙道:“需要何种条件,朕不相信倾全国之力做不到。”宋言摇头,暗道或许倾千年之力才做得到啊伙计。但知道赵宇渊现在处于随时会爆发的状态,于是聪明的岔开话题:“这个就不要想了,还是想想怎样找到那毒合适些。”,“若是找出来,你就有把握救她吗?”赵宇渊看着宋言,宋言叹了口气:“只能说我尽力而为,但保证不死应该是可以的。”“只要她还活着就够了。”说罢转身走出内殿。
来到外殿对钱和说道:“去把宫内所以经手过这碗药的人找来,还有,将所有妃嫔找来。”钱和出去了,赵宇渊瞥见跪了一地的宫人并没有丝毫叫她们起来的意思,连主子都保护不好没被杀头已经不错了。
皇帝发怒,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