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迟了。”
果然,后来中毒轻的村民都得到了缓解,慢慢的没有再死人了。杨家富千恩万谢,只想多留她们再住几日,好好款待她们。
“毒都解了,你为何不开心。”舒展忍不住要去揉揉李月白的眉头。
李月白被她揉得舒服,熬了几日药,身子也乏,放任自己靠着她,“凶手还不知道是谁呢,我是个大夫,也不会破案,可是交给官府……”
见她后面停住了,舒展接着说道:“可是交给官府,也怕羊入虎口对不对?毕竟这毒来路蹊跷。”
“是啊。皇宫大内的毒,什么人才有资格使?”
“自然是皇帝的人了。”
两人沉默了。
生孩子的女人
村长的儿子杨高升来找她们,说是有了新情况。两人赶过去,只见村长家里有不少人在商议,原来有几个人反映上个月曾见过几位大爷,在村里四处打听,二十年前是不是有一个女人在这里生过孩子?孩子在何处?还给人看那女人的画像。
“生孩子,什么女人?”杨家富问道。
来福客栈的伙计杨顺子回道:“那画像我也见了,是个模样非常非常好看的女人!”周围几个被问过的人均点头附和,说确实非常漂亮。
“说好看有什么鬼用?能不能具体一点?比如肤色啊有没有痣啊认不认识啊……”舒展追问。
那几人眼光顺过来,仔细打量面前的两位姑娘,尤其是李月白,几个人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李月白忍住不悦,“你们这是何意?”
舒展更是无名怒火要上来,“你们盯着她看什么,我们在说那画像!李大夫救了你们,你们想恩将仇报非礼不成?”
那几人连赔不是,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围成一圈商量,一屋子人也搞不清是个什么状况。杨顺子大着胆子开口道:“那画像的人,倒有跟李姑娘有几分相似。鼻梁较高,眼窝深,与寻常的姑娘不太一样,倒像是,”他又细想了一下,“倒有几分像前几年在客栈住过的番邦人。”
舒展见那一屋子探寻目光都往李月白身上聚来,解释道,“她父母俱是顺天城人士,可不是什么番邦人。对了,二十年前,那是个什么人,你们有人见过吗?”几个年长的陷入沉思,杨家富眼前一亮,“二十年前,是有个外姓的人在村里生过娃,住了一阵子,后来不是走了么?”
几个长老点头,“的确如此,那妇人容貌明明狐媚得很,怎么就好看了!”他往杨顺子几个一瞪,瞪得他们把头缩了缩。
这还真怪不得杨顺子几个,年长的毕竟经历也多,看到相貌好的女子,人家未婚先孕,不守礼法,长得再好,也是狐媚之气。年轻人血气方刚,咋一看画像,自然就惊为天人了。
杨家富陷入回忆。那妇人即将临盆,在村里小住,身边还跟着一个四十上下模样的男人,出手也大方,村里这才找了间民房替她们安顿下来,生孩子那晚,本是大雨倾盆之夜,随着孩子的啼哭,立马云开月明,一片明朗。村里长老们觉得这是个好兆头,还煮了红鸡蛋送去贺喜呢。
哪里会料到二十年后,会给村里带来如此大的灾难。
屋里气氛很沉重,有人气喘喘冲进来,“爹,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
杨高升竟比当初中毒还要紧张,“爹,各位长老,外出运粮的几个人死了。”
“毒不是都解了吗?”李月白皱眉。
“这次不是死于半月风,他们都是被人用刀抹了脖子!孩儿刚刚村口去接应,在出村口的路上发现了他们,怕是几天前就给人害啦,爹啊,我们出不去了。”杨高升恐慌不已。
一屋子人大惊失色,这分明是有人要将永宁村赶尽杀绝啊。
屠村
“村长,我们逃走吧!”
“混账!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能逃到哪里去?”
“如果不出去,我们粮食也不够了。”
“打了新井,也有余粮,怎么也能撑一段日子,还是再等等吧。”
“晚上多派一些人值夜,平日多加防范,应该没事的。”
……
屋子里的人讨论了许久,要跑的有,要守的也有,杨家富和几位长老最后还是拍板,村民留下来守住永宁村。李月白开口道,“从这用毒和这一剑封喉的武功来看,对方来头不小,大家还是逃走保住性命要紧。”
大长老发话了,“我们老弱妇孺不少,对方要是武艺高超,我们逃出去也不一定有命。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生活,这里是我们的根,我们死也要死在这里。”
“留着命在,又可以建一个新的永宁村啊!”舒展也是建议逃的,呃,她反正逃命也逃习惯了。
“不用说了。多谢两位姑娘出手相救,为我们解毒,我这就送两位姑娘从村子后面出山南去吧,如若永宁村能躲过这一劫,愿为姑娘做牛做马报答救命之恩。”大长老与二长老对视一眼,带她们去客栈取包袱,又赠了些银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