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洗手盆儿去了,飞快的打开水龙头冰冰的水留到手里,扑倒脸上,连同泪水一通抹去,但是却抹不去,她泛红的眼角,那非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这身衣服,寒香给她选的,这个胸花,那非望着红红的羽毛微微晃动在新郎这个胸花上,一切都预示着他们幸福的在一起的摸样,可转眼间都变成了,悲剧,每一个细节都能勾起辛酸的一道道屏障。
那非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镜子里的那枚鲜红的胸花,心痛,心酸的痛顺着每一根血管流淌,充斥着大脑的每一根神经,那非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压抑,心里重重的好像有什么压着,喘不过气来,那非在怨自己,或许,改个日子,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或许!或许!一万个或许浮现出来,可是真的可以有这种形容吗?或者是一个形容词,就可以会到那个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一瞬间?
那非轻轻的摘下在镜子里映衬在眼前的胸花,紧紧的攥在手里,那力道都有揉碎的可能,都可以看到手关节都变的苍白。文航他们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陪伴着,没有一句安慰,不是他们不想说什么,而是就现在的情形,说什么?估计都是没有意义的!所以说爱情,就是一件磨人心智的东西,就像是毒品,明知道是不可以触碰的,可就是有人会前赴后继的涌上来,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王心站在那非的身后,看着镜子里那非悲伤不已的脸,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的眼睛就是一个很好的记事本,写着她内心的一切。
王心无可奈何的拍拍那非的肩膀,其他两人站在门口观望着身后那些小护士们看见他们,连厕所都不去了,扭头就走了。
那非咽下自己的哽咽,吸吸鼻子,低下头望着洗手盆里流成线的水,声音低沉的说“是不是我们不结婚就不会这样?”
王心望着身前的那非,深深的叹了口气,“命运,不是你我来安排的,这也不是你们结不结婚事,别想太多事情已经发生了,勇敢面对就好。”
那非听着朋友的劝告,但是脑子里还是悲伤的思绪,望着手里已经扭曲的红色胸花,还是按耐不住想要发泄的欲望,那非猛地抬攥紧红花的拳头,狠狠挥向面前的镜子,短短几秒钟,镜子碎裂的痕迹从一点四散开去,等王心他们反映过来,那非已经带着流血的手走出洗手间,地上留下他来过的痕迹,红红的,一点点的,王心他们很理解,这也许就是一个人的宣泄渠道吧。看看镜子上的血迹,地上的低落的红色血迹,还有已经残缺的红花,在那非鲜血的渲染下,变得那么艳红,那么吸引眼球,可是却是用鲜血和心换来的。
☆、94
一连几天,那非一直都守候在寒香身边,从全身都是管子,一点点,一件件的被医生拿走,只剩下寒香一直躺在那里,还是那个表情,还是那个姿势,没有一点改变,那非渐渐憔悴的摸样,让人心疼,脸上的锁骨渐渐凸显,那么明显,真个人都感觉消瘦了好多,面色也苍白好多,衣服还是结婚当天穿的那套,手上的伤,也结上血茧,因为那非一直都没有让人处里过,文航他们虽然一直都在,但是都没停多久,就累的挤在一起,在另一张床上,憨憨的睡着,这其中高源充当了,每天都在给他们买早餐,买些生活用品。
高源来送早餐的时候,文航他们还在睡,那非我这寒香的手,帮寒香活动活动这儿,哪儿,总之就是能动的地方就帮着动动,高源一进来,就把东西放下,并给那非摆好,对那非温柔的说“吃点儿吧?”高源征求似的眼神看过去,那非只是帮寒香盖好被子,没有说一句,没有一点表情,转身就出了病房,高源有些落寞的跟在后面。
来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那非趴在窗口,吸着烟,
☆、95事故
来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那非趴在窗口,吸着烟,高源但心的跟了出来,远远地望着那非透满了忧伤的背影,心就在隐隐作痛,高源挨着那非也点燃烟,挨在那非身边靠着,那非沉默着忧伤,高源也没好到哪里去,每天都沉着脸,完全失去以往的狂放不羁,整个人都跟着忧郁了许多。
高源嘴角的烟雾随着他的语声一并释放“有没有想过事发当天的情形?”高源思考这个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因为当天他记得,那个肇事者从始至终没有踩过一脚刹车,之后高源也去那个出事的十字路口看过,事实证明这根本就是刻意而为,在说如果是失误,肇事者就应该有惊慌失措,地面应该有刹车印记,可是那段路面没有一处刹车痕迹,所以高源推测这件事,,,
“你是什么意思?”那非终于把视线集中在高源,这个他不知道有多久没认真看过的脸上,高源原本理智的大脑被那非认真,执着的眼神给吸引住了,大脑一时间当机了,转眼间,高源迫使自己清醒的掩盖似的不自然的东看西看,最后望向窗外,那非感觉到高源的心思,但她以无暇顾及,转身继续趴在窗口,平稳了气息,静静的等着高源的回答,高源狠狠得吸两口烟,又重重的呼出,那样子就像是,在把扰乱他思绪的爱慕情绪赶出脑海,让自己清醒些,那一刻他,高源唯一的想法就是想把那非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