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的家,我是他的爷爷,敢问你想接她去哪?”
“我接她去一个没有威胁、复杂、会流血的家,我会关心她照顾她一辈子。”
被如此一说,这简直就是大大的打了南宫家的脸,只言片语中辱骂南宫家是个存在危险而又复杂会流血的家族,南宫恪这几天积聚的心火顿时又被引了出来:“你知不知道我有本事让你有来无回。”
☆、第四十九章
面对南宫恪的威胁,歆浅宁笑了:“连亲孙女都敢下狠手,你若想要杀我灭口,我真的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望着对面女子笃定又凌厉的眼神,南宫恪不得不佩服她的气场跟镇定,如果她作为自己的孙女,一定会非常满意!可惜、不是,而且她的话语着实忒可恶了,最终他怒骂一声:“初生牛犊!”便转身往里屋走去:“口出狂言,我倒要看看你以什么资本和诚意来求我!”倏尔又回过头盯着雨中的人儿瞧:“如果你有本事硬闯,我也不介意,jane,关门!”
jane望着雨中棋爵小姐朝思暮想的、甚至愿意豁出生命来维护的女人,突然心里一阵阵难受,别说这样单薄的身子,换作一个男子一直立在这么大的雨中,撑不住也是迟早的事情,于是劝道:“南宫统,让她一直这样下去,会闹出人命的,要是小姐知道了,一定会.......”
南宫恪回头不由分说地斥道:“jane,你这两天到底帮谁说话,如果她淋雨淋死了,那又怎样,车子就在那儿,她随时可以走,一个黄毛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什么同性之爱,这种娇气的富家人,撑死一个小时必定自己离开,什么情啊爱的,都屁话!”
“是!”jane垂着头,不敢再言,听语气南宫恪从头到尾都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所以只能寄希望于这个金发女子赶紧知难而退离开吧,免得受了淋雨的苦。
“这样的诚意够吗!”凄厉的声音划过支离破碎的雨滴裂空而来。
南宫恪闻言回头,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住了!只见那跟他斗了近十五年的高傲女人,如今竟会为了自己的孙女、在瓢泼大雨中跪在自己的面前!能屈能伸,竟会为一个人放下所有的姿态与尊严!南宫恪对她有些几丝佩服,却是不足以对她改观!
“你若爱跪着,我并不介意,这里这么大,你想跪到什么时候我都无所谓!”说完,南宫恪便走进了屋内,重重关上那扇攀龙附凤的巨大金属重门。
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地面,在她膝盖边溅起层层的雨浪,歆浅宁垂着头,雨水顺着发丝一点一滴地滑落,苍茫的眼神无力地看着远处巨大的建筑,那里面有她最重要的人。
“小棋,你能感受到我吗?起码,我们靠的越来越近了......”
右手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撕裂感,顺着衣袖滑落的雨凝着灿烂的鲜红,在地上描摹出一副令人心殇的血图。
歆浅宁左手抚上伤口,再松开时,手掌里沾染了一片鲜红,其实两天前,这伤口已经撕裂,经过一上午的剧烈奔波,不过愈发严重而已。
在面前的那扇重门,如同天堑银河,目所能及,却又那般遥不可及.......
“什么!歆浅宁跪在外面!”南宫凌凡从送早饭来的丫头口中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她没想到歆浅宁竟会来的如此之快,更没想到那个人竟会独身前来,甚至以这种方式来恳求那个男人!
南宫凌凡焦急的拉住面前的人,手上用的力道没有控制住,扯得那人皱起了眉头,于是立马松开她:“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这说的是真是假!”
“凌凡小姐,都是真的,南宫统不让我们瞎说,我只敢偷偷告诉您。”
“歆浅宁来了多久了,在雨中跪了多久了!”南宫凌凡紧张地快要语无lun次了:“她没事吧,爷爷有没有为难她,没有动手吧……”
“现在大门锁着我们也看不见,只是知道已经过去近一个半小时了。”小丫头越说越虚:“如果她还在跪的话,一定快吃不消了.......今天的雨真的好大好大......”
“我知道了,你走吧。”
小丫头点头转身离开,但是还未及走一步,脖子上被人狠狠打了一击,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了。
“对不起了。”南宫凌凡将她抱到自己椅子上坐着,背对大门,很麻利的脱下她的衣服并换上,然后让她穿着自己的衣服。
南宫凌凡散下头发遮住自己的脸庞,端着托盘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门外的老仆人看了她几眼,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最后开了房门看了眼坐在房里的“南宫凌凡”,这才安心。
一路上,南宫凌凡步下生风般疾步赶去佛堂,手上端着几片面包与一杯牛nai。
守在门外的保镖见到有人过来送早饭,很自然的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佛堂大门。
南宫凌凡用眼神暗暗打量着那串钥匙,嘴角邪魅一笑,脚下一歪,整个人带着那盘早饭往他身上倒去:“啊....”
保镖眼疾手快地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