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借着剧情,讨论得更加激烈。
我无聊地拿出手机,20通未接电话全部来至于尹师兄。
“喂,”电话那段他的声音先出来,干涩的嗓子真的说不出半个字来。我端起璐璐提着杯口的水就往嘴里送。咕噜咕噜就是半杯。不知是不是已经烫到麻木,还是热水刺激下嗓子顿时畅通。
我把热水递回璐璐手中,“好烫。”她说着,玻璃杯掉落在地上。而除了玻璃杯破碎的声音,更震惊的电话那端尹师兄所说的:
易曦死了。
他说着,我拔掉输ye管,询问了地址。“影视基地?”我再一次确认。我换上鞋子,头还觉得有些晕晕的。走几步感觉有摇摇欲坠的感觉。“你去哪儿啊?这还发着烧呢?”璐璐从厕所里拿出扫帚,正好撞见要出去的我。
“有案子,我得走了。一会儿吧药费帮我先付了啊。”得赶紧趁着璐璐的反射弧没有到达之前离开现场。
我到达尹师兄告诉我的地址,看见我们组的人都站在现场的外面。
“怎么回事?连进去都不让我们进?”我问尹师兄。
“老何还没来。”他撇嘴,“我听师姐说里面找到一把□□,正在和之前白凝雪之前取出的子弹进行比对。”
好笑,为什么我现在脑海里想到的竟然是刚才璐璐和大妈电视剧里说的闺蜜因为男人反目成仇。老何赶来的时候我们在案发现场门口已经站了3个多小时了。
得到准许我们跟着师姐进了地下室,走向角落一排用档板隔出的空间,师姐介绍那是剧组专门为演员搭的化妆间。手指着被封锁线围住的地方,“就在那儿。”
我和尹师兄同时看着此时漫不经心的老何。
“哦,”他如梦初醒般,看来他压根就没认真听师姐的讲解。“你们先去吧,里面太闷,我出去透透气。”
“你们二队的人能不能不要到处添乱啊。”被尹师兄撞到的师兄,颐指气使地说。可在旁边目睹整个过程的我,看到的是他自己没有看路往尹师兄身上撞的。
“你怎么……”我还没完成胸中熊熊燃烧的“美女救狗熊”的使命。就被怂起来的狗熊捂住嘴巴拖走,尹师兄点头哈腰道歉的样子真是和老何一模一样。
“人在江湖飘,活该被挨刀。跟你说了多少次冲动是原罪。”
被捂住的嘴发出嗯嗯呜呜的字节音。尹师兄得意得说,“什么你说什么,清楚点。”
怒火中烧,反口咬住他的手。“疼疼”这跪地求饶的样子,让我不经生出“小样,姑nainai还收拾不了你”的内心独白。
“可是我就是刀枪不入,不怕挨刀怎么办?”我丢下一句,往现场走。此时,周明正在给局长讲述案情。我稍微走进了听了一耳朵。
时间是凌晨3点,易曦赶拍完今天的戏回到化妆间卸妆收工。戏的内容是在酒吧遇到闺蜜和自己的男朋友在一起,易曦的场次镜头不多,只是坐在角落喝了一杯果汁,然后看到......
“周明,我不想听你在这里陈述怎么多有的没的?”局长显然有些不耐烦。
话风一转,终于开始说上了重点。
回到化妆间,在卸妆过程中她接到一个电话。突然面色凝重让化妆师出去,另还反锁了门。门外的化妆师听到易曦冲着电话那头吼着“你够了,不要忘了你也没想的那么干净。”可是只是一惊却没发现什么异常。1个多小时过去了,易曦还没有从化妆间出来。经纪人有些着急去敲门却没有任何回应,没有找到唯一那把钥匙情急之下叫来剧组最强壮的摄影师破门而入就看到了这样的情况。而那把钥匙却神奇的出现在死者的上衣口袋里,我听经纪人说当时剧组只给了一把钥匙给易曦的执行经纪人,而且钥匙一直随身携带不可能神奇的出现在易曦的包里。
另外经过法医的初步鉴定应该是死于投毒,死者在拍摄结束后喝过从助理手中递过的咖啡,我们打算从这个点出发寻找到真凶。
“好,那么再说说那个枪的事情吧。”局长接着问。
他指着现在被画上叉的椅子上,我顺着也顺着他转过去的方向。
“你是谁?”局长发现一边做着样子工作,一边搭着耳朵偷听的我。
“局长”标准的敬礼,不急不慢地说“我是刑侦队的。”
“二队的啊。”局长笑了笑,笑容中有些鄙夷。
鄙夷的结果当然是被赶出案发现场,不过我却没想到即使没有进入案发现场,但最后整个案件如烫手的山芋还是落到了我们手里。
后面的内容我都是在后续的案件报告,还有新闻中看到。易曦那把枪证实和白凝雪的枪伤一样,并且也对比了枪上的指纹和易曦吻合达99.99%,没人在乎谁杀了易曦,而白凝雪最终死于是刺穿心脏的刀柄之下都是一笔带过或根本没提。千夫所指,死有余辜的字眼和白凝雪去世时得到的根本是完全不一样的画风。
所谓的凶手,是真正的凶手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易曦和白凝雪这条百合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