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她都要自己去证明……
“在想我吗?”刘彻笑着问。
“恩,”卫子夫轻声回道,“想你了。”
“卫青这一仗打得好,”刘彻一坐下来就开始谈起,“大快人心啊。”
“你们打仗的事情我才不管呢。”卫子夫赶紧的打断,“我啊,还是呆在后宫来得好。”
刘彻笑笑,没有再说话。
的确,他也认为女人还是呆在后宫比较好。
“听说长门宫着火了?”他忽然想起。
“是啊,着火了,还好没有烧到陈阿娇。”
还好?刘彻拧起眉,是啊,还好。
“怎么了?”
“没事,”刘彻做到卫子夫身边,“今天我要好好地陪着你和据儿,咱么一家子今天好好地聚一聚。”
“我可没有说我有多高兴啊,”卫子夫板起脸,“不过据儿会很高兴倒是真的。”
刘彻哧的笑出了声。
“好……”他摇头叹了口气,“只有我的据儿疼我……”
远处的刘据朝这边看了一眼,决定继续和他的小李子玩。
“……”
长门宫,陈阿娇,似乎都被彻底的遗忘掉了。大火后的长门宫并没有重建,诺大的一块空地,居然能够让人若无其事的视而不见。阿娇倒是很好奇,难道皇宫就穷到这个地步了么?
楚服现在睡在距离阿娇半米开外的木床上,枕着手臂,面对着阿娇,午睡。
不重建就不重建吧,房子小很好啊,想看到楚服就能够看到,她躲都躲不掉。
这是不是就是小户人家的幸福?
阿娇兀自憧憬流连着幻想出来的幸福中,过了很久,才总算是意识到有人在看着自己。
“傻笑什么?”楚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又在想我吗?”
陈阿娇都能听见梦想破碎的声音。
“睡你的觉!”她没好气的翻了个身,“谁闲来没事想你?”
“我的错……”楚服声音诚恳,“你只是在看我……”
阿娇抓住床头的木凋头也不回的就扔了过去。
很干脆的一声哀嚎。
“哎,”阿娇又翻回去,“你一直在消磨我的耐性对不对?”
楚服揉着人头上的包:“什么?”
陈阿娇直起上半身,定定的看着楚服的眼睛:“你不打算把我带到你那个所谓的家仇中,对不对?”
楚服继续慢吞吞的揉着头上的包,对阿娇的话恍若未闻。
阿娇怒气冲冲的掀开被子下了床,然后扑到楚服床上,二话不说就跨坐在楚服身上,狠狠地瞪着楚服:“你说,是不是?”
“恩……”楚服有些尴尬的笑着,“娇儿你先起来……”
“偏不!”阿娇拧着性子要跟楚服抗到底,“你先说!”
“……”楚服的脸越来越红,直到阿娇觉得那张素来惨白的脸都要滴渗出血来的时候,楚服终于镇定下来:“你的内衣带子开了……”
阿娇的脸也开始飞快的充血,唯一不同于楚服的是,她最后抓住了内衣带子,跳起来扇了楚服一个耳光,慌忙的冲出去,又飞快的冲回来躲进被子里,包粽子一样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
“臭yIn贼死yIn棍!!!!”
楚服捂着耳朵把头埋在被子下面,可是阿娇的声音还是震得她脑袋发昏。
被扇的左脸隐隐的疼,好像还有一点肿了。可是楚服晕着脑袋,捂着脸,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开了。
“你还笑!”阿娇越发的怒气冲冲,“怎么当时没让你就这样死掉!世上也少一个祸害!”
楚服依旧是那个样子,笑的怪怪的:“我祸害谁了?”
还敢问!
阿娇都觉得自己的脸就要烧起来了,可是问题是自己的脑袋也要烧起来了。
你祸害我了!你就是祸害我了!
楚服笑着看了她半晌,然后起身到了她的床边,弯下腰,四目相对,一动不动的。
“你干嘛?”阿娇眨了眨眼睛。
楚服闭上眼吻住阿娇的眼睫,温柔的,带着点点的暖意。
很长的一个吻。
过了很久阿娇才舍得睁开眼,楚服已经退回了自己的床上,背对着自己,什么话也没有说。
阿娇企图打破这种略带尴尬的局面,可是一张嘴,却发现什么也说不了。
所以她又闭上了嘴。
太快了吗?
可是,十几年才得到的一个吻,是太快了吗?
年华都快要老去的才得到的一个吻,是太快吗?
还是,太迟?
“娇儿,”楚服还是先开了口,带着略微的迟疑,“你的彘儿,我小时候见过他。”
阿娇愣了一下,没有明白楚服是什么意思。
楚服眼神有些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我也是在那年祭祀的时候才看到他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