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做红烧!”李离将刚钓上来的大鲫鱼放进鱼篓里。
“随你随你!”贺欺在鱼身上用手比划了下刀的样子。
“红烧啊!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地名是瞎编的=-=懂得撒,看着不习惯得说,我能改,尽量改
战术什么的我也是看看人家肿么写,然后中和一下的QAQ
☆、第 16 章
“阿离,阿离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姜榕拧巴着李离的袖角,这是她三天来头一次逮到李离,其他时间人影儿都没有瞧见。
“好啊。”李离掰开她的手,一脸静雅,如水中皎月。
“那阿离陪我读书吧。”姜榕委屈地瞧着那片袖角,生怕她拽不上,李离就离去了。
“不了,去跟我师兄学武吧。”她随手拂开姜榕试图拽上衣袖的小手,好似拂去衣裳上沾上的叶子,漫不经心。
“好。”姜榕怔怔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恍然地跟上李离。
“师兄,你看姜榕资质如何?”
“上佳,怎么了?”
“让她同你学武吧。”说完李离把姜榕往贺欺身边一推,转头便走。
“阿离!”
“王姬真是好气度,我家阿离是做不到这种程度,先说好,我也只把你领入门,而后随你死学还是苦学,偷师还是什么,都与我无关。”贺欺一脸不屑地打量着姜榕。
“你心中的郁愤还未平静吗?”薛定陵正把他前些日子取来的书放在太阳底下晾晒。
“平静了又如何,终归是只狼崽子。”李离见他看自己的意思,便取出他刚泡好的花茶开始细品。
“看样子我下次改提防的不是贺欺而是阿离了。”薛定陵笑意浓浓地转身看着又饮下一口的李离。
“那也是下次。”李离放下茶盏,走到薛定陵身边,取出一本书再坐回去慢吞吞地看了起来。
“你送她去练武不是找令尊更好吗?”
“我让她练武并非是让她驰骋沙场,而是让她不必在宫闱内担心算计,再说我师兄贺欺最擅长的便是诡术了!”
“恩。”薛定陵仍是一副平平的样子,手中的书一本本地放在长凳上搭着的板。
“公子是有不甘?”
“没有,别叫公子了。”他坐到李离旁边,“这是什么书?”
“公子不晓得?”
“别叫公子了,没有瞧见过,怕是偏房里的。”
“是本游记,写的还不错,人文游观都写了。”
“是吗?”
“是呀,你瞧这段。说启梁有位君主喜好琼花,是爱花如命,每半月便带着大批亲眷下扬州去看那些琼花,可是这君主有一日不小心染上了什么怪病,别的症状没有,就是奇痒无比,寻了各种名医也没办法,直到有一天一个江湖郎中带着一捧琼花来求解说是将花jing磨碎敷在痒处就好了,此时这位君主已经把自己挠得血rou模糊了,听言也顾不上他手上捧的是什么花了,便急急忙忙令人碾碎取来,敷上果然好了不少,但瞧见身边的琼花时,一时觉得自己丑陋不堪竟玷污这种美好事物,气急攻心仙去了。”
“这君主真是愚钝啊。”说完两人又一起往下翻去了。
姜榕拿毛巾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渍,跨进月牙门便瞧见这一幕,心中一堵,觉得气通哪儿,哪儿就不顺畅,贺欺倒是一脸亲亲热热地又凑到薛定陵身边去,姜榕见这画面,心中越发黯然,偷偷背身离去,手心上留下了四个月牙印。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又瞎编,只能说,你别乱来键盘!QAQ
☆、第17章
,“贺欺小儿!”李荣甩下缰绳翻身下马,随后将缰绳绑在树上,踏踏进了院落里。
一入院门,李荣便看见手拿一把蒲扇,安然酣睡的贺欺,一时气涌心头,将头顶银盔往地上一摔,伸出虎爪抓起贺欺喊道,“贺欺小儿!水干了!”“啊啊啊?!”贺欺扑腾几下,触上红泥壶盖,“啊——李将军?”贺欺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适才觉得好受一些。“李离和殿下在哪儿?”“在后院。”“恩,你好好煮你的水吧。”李荣抢过贺欺的蒲扇大力扇了扇,张望了下后院,顺着小径一路走去。
后院放了一张小案桌,案桌下散布着零星桃花,桌上摆了三个杯盏,边上水迹未干,写了一行字,“西山寻花”,李荣挥手抹去水痕,想了想不如等他们寻花归来,想来解下战甲席地而坐等着,再叫那贺欺送上一壶好茶真是再惬意不过了。但是等他刚卸下战甲之时,三人捧花而归了,姜榕吓的把花撒了一地,薛定陵则是一脸尴尬,只有李离一人淡淡然,“李将军。”“相士,殿下。”“你们慢聊。”薛定陵带着一脸尴尬走回了前院。
“李将军此次来?”李离弯腰捡起地上一支支花束,然后放在一只净瓶中。
“请相士带殿下前往河谷。”李荣单膝跪地请求道。
李离席地而坐,白色衣摆上沾着露水与桃花,相间相融,她一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