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就没了。”
“我们要继续看啊。”
“快把刚才那个仙子给叫上来,我们还要看。”
像是这样的评论一波接一波,就差把台子掀翻了,就连那德高望重的大宗师都有些心痒难耐,遣人来问道:“这,怎么没有了,是不是没表演完?这才刚开始吧,刚才一定是热身吧?下面还有的吧?”
万意冷着一张脸,顶着众人的压力,她今天非要做个恶人不可,“都说了是仙子献艺,仙子怎可在凡间久留?”
“自然是那昙花一现,刹那芳华。”
还有一句万意没有说,那就是“终身不得见。”
有人这才恍然大悟过来,这该死的清越坊一定是藏着那等仙人,就等着他们去清越坊消费呢。就给看个开头,让人心痒难耐。jian商啊,真是jian商,就连这等献艺的大事都要给自家舞坊做广告,唾弃者有之,谩骂者有之。
可是,也就是过过嘴瘾,骂完了继续去给人家投小红花,真是跳的太好了,不投难以纾解心中的悲愤啊。
万意没想到她一时的小心眼反而刺激了消费,清越坊刚开坊就涌进去了一大群人,都是吵着要看仙子跳舞的,当然他们这一生也没有机会再见了。
有些不死心得人翻遍了清越坊也没能找出那日的仙女。
她仿佛是真的仙女,一时贪恋凡尘,下了凡尘,献上一支未完的舞蹈,又瞬间消失,一生无缘再见。
这件事后来成了河内的一大奇闻,被载入了郡志。
既然如此,只好进行下一项了,曼妙馆是没脸再参加大比了,连着他们的才子也无缘出场,便灰溜溜的逃走了。楚楚馆请来的也是河内有名的才子,只是相较起红风歌的河内第一才子尤逸瞿,却是弱了一筹,只得了六声鼓,而尤逸瞿也不负重望,得了七声鼓,虽然没有超越前人,也算是达到了顶峰。
尤逸瞿很得意,便对万意道:“怎么,你们清越坊的才子还没有现身?怎么万家就派了你这个小女娃娃来坐镇,实在不行,派你爹来也行,听说他学问不错,只是不要怪我‘以小欺大’才好。哈哈……”尤逸瞿故意说成,以小欺大,并不是口误。
万意连看都没看尤逸瞿,不过是小三上位,带着孩子也水涨船高,有什么可得意的。
万意的态度激怒了尤逸致,可不等他说些什么,那念诗的声音已经响起,“梅花帐里笑相从……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
一声响起,众人陷入了沉思。好吧,万意表示她为了胜利无耻的剽窃了后世无名氏的佳作,并且还骗了尤逸致说是他睡梦中所念,尤逸致一想,这诗是他的风格啊,于是就相信了他也有灵光一现的时候,同时更加坚信了他果然天生就适合做这一行。
“好,写的好。”
没想到尤逸致这诗竟然得了九响,那今天不就是清越坊赢定了吗?青芽激动的抱着万意的手直摇。
不过,这鼓响过了之后,众人再一回味,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还花心……尼玛!这是一首艳|诗啊,还相当露|骨。不过,现在再反悔就有些来不及了。
那三位大人的脸别提多搞笑了,他们竟然称赞一首艳|诗,还给了史上最高评价……
我们特么的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啊,清流啊,名士啊……
尤逸致这家伙太坏了。
尤逸瞿也反应了过来,大叫道:“我不服,凭什么一首下三滥的诗也能九响。”刚说完这话,尤逸瞿自知失言了,在座的哪一个不知道这诗什么意思,偏偏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他们傻吗,不。三位老大人做的评判谁敢否认,如果那样,只能说你自己心灵不够高尚,不够纯洁,跟人家的诗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看到三位老大人看着尤逸瞿的眼神简直要吃了他吗?
这个姓尤的竟然敢当众给他们难堪……
尤逸瞿欲哭无泪,他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打掉了牙只能和着血水往嘴里吞。
“竟然敢质疑三位大人,这尤逸瞿还才子呢,我呸,思想如此龌龊。”
“明明是一首纯洁的咏梅诗。”
“对对,兄台高见,在下以为这诗是借人喻花……”
“合该由此高见。”
“来人,还不把这个心思龌龊之人拉下去。”
尤逸瞿扑街,今天后这河内第一才子的名头恐怕都将属于尤逸致。
河内第一舞,河内第一诗,何愁清越坊不火?
接下来就要适时推出尤逸致的小黄|图书集子,还有早就研究好的香皂,坊里的姑娘们已经在用了,到时候肯定会传出去……
这胰子其实本来就有,只是万意取了个巧将里面加入了些鲜花浓缩的Jing华,使得原本的胰子带了香味,还分为各种样式。
想到未来一片光明的局面,万意不禁笑意横生。
“吩咐下去,今夜子时正式开坊迎客。”
青芽也有些激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