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用不是脑子坏了么!“那就不客气了。”
然而,没多久,卫蘅就后悔自己想占便宜的那个心了,郑晓彤她哪里是来帮忙的,唔,也算帮忙,帮倒忙,做事根本不知道要分主次!这样说吧,她根本就不会做家务,连拖地都拖的不像,小猫洗脸一样。
可你要说郑晓彤对付事,又不是,她忙得很用心、认真,脸都忙红了。卫蘅不忍再让她劳动下去,连忙接过她手里的拖把。“帮个忙,我渴了。”
郑晓彤“哦”了一声,丢下拖把就去洗手,冰箱里的瓶装水,检查日期与包装,确认之后才倒了一杯出来,走了两步,又转回去,冷冻室里拿了只冰淇淋,老实不客气地问:“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啊?”
“去年。”卫蘅说得一本正经,郑晓彤就有些怀疑,眼睛盯着冰淇淋包装,杯子递给卫蘅,“给。”
卫蘅一手拄着拖把,一手接过杯子,家里家外的,忙了两身汗出来,也是真渴了,扬起脖子喝了两口,嘴里的水还没咽下去,就听郑晓彤闲闲说:“以后别买这个牌子的水了,一点不好喝。”
卫蘅差点把嘴里的水呛进气管里去。
郑晓彤没在意她反应过度,慢慢掀开冰淇淋盒盖,说:“上回,我也买过,都倒了洗衣服了。” 挖了一勺送进嘴里,嫌弃地撇嘴,没说话。
余下的时间,郑晓彤只顾着吃,不急不躁的,卖相挺好的一桶冰淇淋生生变成了一桶nai昔。卫蘅闷头做家务,不去想郑晓彤上来是否就为了吃冰淇淋。
“卫蘅,帮我个忙吧。”变成nai昔的冰淇淋在视觉上给人非常差的冲击,郑晓彤把它推到一边,视线垂下,看着手上修的整齐的指甲。想要留美美的长指甲,不管是从职业还是从其他方面看,几乎是不可能了。
卫蘅停下来听她把话说完,从公事到私事,她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能帮到她的。
郑晓彤抬起视线,定定看她:“帮我,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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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车队的事,周青璇向来不愿意多接触,可在一些场合,她必须要到。一晚上下来,饭食没怎么落肚,灌了满腹的果汁之类,幸好不会饮酒,否则血管里跑的就该是酒Jing了。
周世良喝的有点多,这样那样尽是折腾人,又抓着他夫人的手不肯松,周妈妈又是茶又是水的细心服侍他,没有一句埋怨的话。
周青璇很佩服她妈妈,又觉得她爸爸的运气真的不坏,穷小子娶了位又靓又贤惠的妻子,两人什么苦日子都过了,一路相互扶持到今天,两人之间的感情应该是融进各自的骨血里了吧。
睡到半夜,周青璇从一个充满思念的梦里醒过来。
“是我。”
“嗯,我知道。”
“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红拂夜奔
是梦?是幻觉?还是真实?
赵英姿从床上跳下来,钻进卫生间,冷水将她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分离出来,耳边还清晰回响周青璇的那句话,“我,想你了。”
深更半夜,整个小区,整个城市,都陷入昏睡,路面空旷,路灯昏黄,引擎的轰鸣声竟然也能如此悦耳。
赵英姿将车窗放下,风舞动她的长发,给了她另一种兴奋。她有点想笑自己的疯狂之举,这算什么,红拂夜奔?
奔去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在等待?大半夜就不会有一顿笤帚疙瘩招待?
想那么多做什么,疯狂一次又怎么样?再不疯狂就疯不动了,也没打算等老房子着火。
犹豫不决的感情,比冷心离情跟使人寒心。把周青璇一个人晾在一边超过一个月,她好好把自己的心理顺。她竟然也有怕的时候,生怕对周青璇的感情只是一种游移的寄托,怕给不起她同样的感情回应,生怕周青璇是她在寂寞孤独时候找寻到的一个慰籍自己的替代品。
她希望自己给出去的是一份完整的爱情,她希望自己能完全脱离过去,把最美好的爱情放在对方手上,可以毫不愧疚、心无杂念地说:青璇,我爱你。尽管,她的确在爱她。
失去,她失去太多次,以为已经麻木,多一次少一次没什么区别,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却敌不过心头日渐深重的思念,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说:赵英姿,你根本舍不下。
周青璇什么都没做,仍旧温柔以待,连话都说得足够礼貌,却比任何一次都要让她痛,痛进四肢百骸,原来,她已经爱得那样深。
她庆幸自己足够敏捷,把无可挽回扼杀于萌芽之中,并想方设法让自己相信,只要没说那两个字,所有,便与原先无差。
她学着去做她不想承认却必须要做的事:挽回!想办法去讨周青璇的欢心,只是,很多时候都跟画蛇添足似的,反而惹得她不高兴了,这让她很苦恼。原来,赵英姿真的笨到无药可救的!
红拂夜奔,可以敲开心仪男子的房门,她赵英姿夤夜而来,可以靠近深爱之人的香闺么?
朗月星空,虫鸣啾啾,远近偶有两声鸡鸣犬吠,难怪周青璇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