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师姐,我这不是被那倒霉熊孩子折腾怕了嘛,谁知道我就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他就不见了,兔崽子,跑得贼快……”
“谁让你撸那么长时间?”韩乙文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师姐。”苏西的脸色摆的一本正经,然后她捂了捂额头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女生那不叫撸,撸的是糙汉子,我没那器官拿什么撸,我那叫……”
“哎哎哎,师姐,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苏西跑远对着韩乙文做了一个作揖求饶的手势,“师姐,怪我撸多了,我现在快Jing尽人亡了,我错了,我经不起你拳头的胖揍啊!”
韩乙文对某人随时能屈能伸的脸皮表示跪服,再说还有正事,不和她闹。
“那孩子现在在哪?”
苏西眯了眯眼,笑得很贼:“我从街上把那熊孩子拖回来,现在给他在房里关禁闭。”
韩乙文就知道,她几百年了还是这副不要脸的德行,懒得多说:“那你给他吃东西了吗?”
“吃东西?Cao,一提这个我就来气!”苏西像是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炸了毛的猫,“师姐,那熊孩子快把我给吃穷了,我攒了一星期都没舍得下口的零食啊,都没了……都没了,你造吗?老天啊,我心好痛。”
韩乙文隔空又做了一记爆栗的动作,吓得苏西头往下缩了又缩,“你好意思说,之前买的零食舍不得吃最后把它都放坏扔了的人是谁?再说,那孩子都饿成那样了,你还好意思不给他吃?”
苏西做出一脸心痛愧疚的样子,韩乙文终于缓了缓神色,还好,她没到要气死她的地步。
可是,她高估苏西的功力了……
“师姐,”苏西捂着胸口一副中了一剑的样子,“不要提起我的伤心往事,听说随便揭人伤口的人都不是好……咳,那孩子饿成那样,我该让他吃饱的,嗯。”
韩乙文听着这话音,有些不对啊……脑子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立刻转身往“禁闭室”走去。
“哎,师姐,你……”
韩乙文推开门往里一看,过了有快十秒钟,她才缓缓转回头看着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
“苏西,你行啊你,你怎么不上天呢!那孩子虽然吃撑了不会怎么样,你有必要给他吃那么多吗?”
苏西这下是真的要给韩乙文跪了:“师姐,是他要吃我才给的,我想着他吃多了也没事就没管他,谁知道我就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他就把那些全吃完了!而且,还跑出去!这不怪我啊,宝宝委屈……”
韩乙文心里知道,虽然苏西看着大大咧咧的,做事却是那种很懂得分寸的人,也就没在这件事上多纠结。
不过,她是真听不下去了:“苏西,你算算你今年几百岁了,好意思一直叫自己宝宝。要不要脸,嗯?”
“不要,要脸又不能吃。”苏西低声唔囔道,看着韩乙文眯眼的样子,暗叫一声不好,立刻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要脸,真的。”
“这孩子你暂时先看好他,等我们弄明白他为什么死了还留在世间的原因后再说。”
“……好。”生无可恋,还要管着这熊孩子。
突然,韩乙文举起了手示意苏西不要说话。
苏西看着她的反应,知道肯定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大街上,几个刚从集市上买菜回来的妇女正低声聊着什么事。
“哎,你们知道吗?我家那位不是在政府做事嘛,听他说咱们浮石桥昨天晚上死了人。”
“什么呀,大家私底下都传开了,听说是被活活吓死的哟!”
“吓死?妈呀,这是看见了什么鬼怪东西哎!”
“……”
“苏西。”
“嗯?”苏西感觉情况不对,记忆中好久没看见韩乙文这种严肃的表情了。
“有东西出没了。”韩乙文盯着苏西的眼睛,一字一顿,“浮石桥上昨晚有人被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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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听白不相信鬼神一方面是自己的原因,另一方面其实也是有人刺激她的原因。这刺激她的人就是她的表姐——高音冉。
高音冉现年三十岁虽然只比冯听白大了两岁可远远要比冯听白看着老的多,足足像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她的思想也一直很保守,嫁了人后规规矩矩地在家相夫教子做家庭主妇,两年前她的丈夫下班路上出车祸死了后就留下了她和三岁的儿子相依为命。她不仅不听劝坚持不二婚要和孩子一起生活还从此吃素念经,说是要给死去的丈夫祈福。
冯听白对此很纳闷,吃素念佛有什么用,人死都死了难道还能复活?还不如重新找个人嫁了算了。
冯听白虽然对她的想法很不认同,可表姐一直对她很好,她也只能不反驳了。
早上表姐又给她打了电话说是想和她一起吃饭,冯听白打发了身边人打算自己开车去。
又一次差点撞上路边的石墩,冯听白熄了火猛地拍了下方向盘顺带骂了一句娘。
接着她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