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希望她为自己活着;在这一点上杨漾又不得不感激着孟业琳。
对于孟业琳对杨强的那些坚守,杨漾又发觉这样的不离弃有多么的难能可贵,那些在结婚时许下的无论是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或不适都不离不弃的誓言要经历多少心的磨砺才能坚守?
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败在爱情的脚下;那些只自以为聪明的人贪婪的享受爱情的甜蜜,却忘记了爱情也会有苦涩。于是,在偿过了很多的甜蜜之后,遇到了苦涩,他们就输了。愚人却只忠于爱,无论甜蜜还是苦涩都敢于尝试和坚守,所以他们才配拥有真正的爱情。
杨漾便又起辽遥和桑还有铭子;她们也都是爱情里的愚人,一头扎进去都是飞蛾扑火。可是,也并不是谁人都能拥有这样的爱情,两情相悦的又总太难,像桑像铭子;更像辽遥对自己,辽遥肯定爱自己爱得很辛苦吧。
杨漾心里开始袅烟般的升起思念的轻烟,她在路上每走一步,看天上的蓝天白云,听环村河的流水,坐在半山腰大树下看脚下一切的青翠和空旷,都会轻轻的想起辽遥。可是,想归想,这些淡淡的思念安安静静只给她心里笼一幕轻纱,没有给杨漾去追回她的动力;杨漾也深知那些被自己亲手推开的东西,怕是真的已经离自己远去再也回不来了;特别是辽遥。
不过,她也在这几天里总归明白有着那么几个人爱着自己,是孟业琳、杨露还有辽遥;这些东西又是她一直以来都没有体会到的;于是,她就便没有了遗憾。
杨漾挠挠头,想着想着又是一天太阳西斜了;不过,这些天的收获可比这一年来收获的要多得多,这么理一下,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杨漾抖擞了Jing神,下了半山腰,向村子走去。
“你请了多久的假?怎么还不去回去上班?”孟业琳捧着碗跟杨漾坐在吃早餐,杨强已经吃饱出门去了。
杨漾伏在桌子上,喝着小米粥,低声道:“不做了,明年再找过吧。”
“辞职了吗?”孟业琳又问。
“没有。”杨漾回答。
孟业琳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下;“辽遥是你上司?我记得你们不是一起回来的?”
“嗯。”杨漾把身子直起来,坐好。
孟业琳仍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喝了两口碗里的粥,又问;“你有几个朋友?就小露一个?”
杨漾有些不明白孟业琳的意思,看着她犹豫的想了一下;“嗯。”
孟业琳又点了点头,杨漾更是不明所以,狐疑的看她一眼,又继续埋头喝粥。
孟业琳侧站起来,端着碗又到锅里打了一碗,背对着杨漾说:“杨漾,你明天就回公司去吧。”
“为什么?”杨漾还没咽下嘴里的东西,含糊的问。
孟业琳端着凑到杨漾面前;“有些感情,有些真心只会给你一次机会;既然她跟了过来,你却又把她推开就是错过了;弄丢了的东西只能自己找回来。”
“你知道了?”杨漾看着孟业琳,她说的这些话无疑是知道自己跟辽遥的事了。
孟业琳却是笑笑,转个身风一样的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去,抛过来一句话:“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女儿,脸上藏不住心上的事。”
杨漾低下头看着空了的碗发呆,被孟业琳这么一说,她原本那些没有遗憾的心开始有些许的动摇;反问自己说不再回去公司真的好吗?
这一天,杨漾又到半山腰的大树下坐了一整天;一些思绪和决定也终于在心里得到落实。
傍晚的时候,她到集市上剪掉了留了三年的长发,换了一个干净清爽的短发。
辽遥回到公司之后,伍总乐得马上就打道回了总公司,太过细节化的分公司对他来讲有些吃力,真是天天巴着辽遥回来呢。辽遥也有些无力,伍总跟任宗庭一个样,处理大问题的时候有模有样,管理以细节化为主的子公司就有些不讨巧;总的来说多多少少还是给辽遥留下了些烂摊子;无力之余还是得重新把工作整理清楚,但是一个人撑得也很吃力。
这几天下来,她经常忙到晚上十点多才能回家。回到家之后,一切又冷冷清清的;她也在想在这次回来之后,那些自己一直执着的东西也都已经回不来了吧?哪怕自己再怎么有心去挽留。
第二天还有客户要到公司来参观,她还得负责招待;没心情匆匆吃了碗泡面洗了澡就睡下。
辽遥早上起来的时候,化了个淡淡的妆,强打着Jing神开始新的忙碌的一天。
下午一上班,客户便要求参观车间,辽遥再忙也要招待客户。她带着这四五个客人从办公室里出来;在走廊上边走边给客户介绍着公司的产品;没提防迎面走过来一个人在她手里塞了一样东西。辽遥一愣,那人没有停留的意思从自己身边走过去,回头去看时却是一个短发的小男生的样子。
她摊开手一看,掌心里是一颗棒棒糖,这让辽遥更加狐疑了。客户又在一旁催促,辽遥也来不及多想将棒棒放进小西装的口袋里,继续接待客户。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