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桑见辽遥现在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好她先开口问,否则等到辽遥开口的时候气氛就僵了。
“我的初衷只是想把杨漾的家底翻出来给遥看,让遥知道她根本配不起她。”铭子还是如实相告。
辽遥听着闷了一肚子的气,别过脸去都懒得看她。
桑在一旁察言观色,知道辽遥气极,转而斥责铭子:“你这么做不会让遥看轻杨漾,只会让她看不起你,你也太不了解遥了,这是你这么多年朋友该做的事吗?”
铭子低头没有说话,回头想想现在走到这一步,确实有些不应该,自己被辽遥生气也是活该,当时真是冲昏了头。
“那你干嘛跑去打人家?”桑见辽遥还是不开口,她知道这她这是等铭子自己坦白,可是铭子在这方面可没有桑了解辽遥,闷在一边不吭声了,她只好自己问。
“她把遥烫成那样,还差点得破伤风,竟然还要分手;我咽不下这口气,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想教训一下她。可是,我打她她也不还手,还说那些话刺激我;我就没忍住,打重了点。”铭子目光闪烁,不大愿意把被杨漾看出自己一直爱着辽遥的事暴露出来。
“我的伤不是她烫的,我是怕她烫到自己去跟她抢,才浇到自己手上的。”辽遥闷闷的解释道,听起来还是很像在围护杨漾一般。
铭子和桑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要怎么接。
辽遥知道桑想做和事老很为难,她既然开了口这心里的闷气也泄了一半,也不想再端架子给铭子看,“把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铭子和桑见辽遥都这么开门见山,也不兜着圈子说话了,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都跟辽遥讲了。铭子还特别提到杨漾被打到手脱臼和把杨强打昏到派出所报案的事,还有被罚跪被孟业琳抽出水鞭子的事;听得辽遥阵阵心疼,桑也跟着唏嘘不已。
最后,三人都一致认为杨漾一家都太倔,这种倔性子就是双面刃容易伤人伤已;可是一旦爱上也不会这么轻易撒手,投入的感情也是十二分的;孟业琳对杨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辽遥心里也开始动摇了,她也不相信杨漾就那么绝情,而她自己也骗不过自己,哪怕可以把话说得再硬,表相撑得再死再倔,也还是掩盖不了她还爱着杨漾的心。
她也从来没有想到过,杨漾受的那些苦比她想像中有沉重许多。杨漾一直不开口说的那些事,桑也告诉只不过是杨漾不想让她一起承受。
辽遥记得有人跟自己说过,一个人如果一直是心里流着泪面上却告诉你她过得很好的话,你千万不要去追问她是不是真的很委屈;因为当她还可以笑着对你说的时候说明她还能撑得住,而她哭着告诉你那些苦,就证明她已经撑不住了,也许她的世界在自己心里已经崩塌。
杨漾就一直没有告诉辽遥她心里有承受的那些苦,只是她觉得自己还有盼头,她还有自己认为值得守护的东西。
辽遥也想起在送杨漾回家的时候,她说的那句‘让我有点盼头’的话,忽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心头上一直堆积的Yin霾的乌云都散去了。杨漾没说过爱她,却在这句话时透露出她心里最大想要守望的盼头正是自己;也许杨漾自己都不知觉,反正辽遥是感受得到了。
“你在想什么呢?”桑拍拍辽遥的肩头,看她听完铭子和自己说的这些愣着有些出神。
辽遥轻轻叹气,低头看着手里的一杯扎啤,小声的说;“我想跟她复合。”
桑一愣,铭子喝进口里的一口酒也是噎了一下才咽下去;俩人都看着辽遥不作声。
“杨漾有些地方是值得同情;但是。。。遥,你不要因为同情才想要去复合。”桑就怕她因为听到杨漾的这些事生出同情,才想要复合。
“桑,我跟也一起的时候也并不是因为听了关于她的事;我自己的心我自己最清楚。”辽遥诚恳的看着桑,她瞒不过自己的内心。
桑知道自己的那句话说得也多余,辽遥也是这么个死心眼的人,认定了的就不会轻易放弃。
“去吧,把她找回来。”桑伸手揽住辽遥,轻声的说;又对铭子说:“你也要好好跟人家道歉。”
铭子埋头着仍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长这么大她只在桑和辽遥面前低过头,要她在别人面前认错简直比登天还难。
后来的这几天辽遥一直没有在公司见到任宗庭,于情于理她也是要跟任宗庭道个谢的,不过没有见到她一直没有机会。
杨漾走后,辽遥自然是不会答应她自离,那张请长假的假条还留在自己的桌面上;辽遥把她签好后亲自交到了行政小马那里。辽遥也这才知道任宗庭已经重新调回总公司去了,接下来公司内部将有会大动静,具体会怎样还得商讨落实。
本周日正好是月底最后一天,总监在周一的时候悄悄的就离开了这家公司,辽遥就成了整个部门的脊梁骨,杨漾和总监的工作悉数落在她一个人肩膀上,她顿时就觉得压力空前变大,一时之间实难应对。还好总公司这回的政策下来的快——开始取缔总监及总监助理等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