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较大,我给你提两桶来,鼓励鼓励你做饭。”李二梅嘿嘿笑着,田蜜蜜堵在门口居高临下,“你来干嘛?大晚上的我这儿可没饭吃。”女汉子娇羞起来不动脸色只动语气,田蜜蜜的闺怨之气扑鼻而来,李二梅晃着油,“那个,蜜蜜姐,我这手酸了,好歹让我进去喝杯水休息休息?外头冷啊,你瞧我这大晚上的饭也没怎么吃,冻得胃都疼。”
田蜜蜜闪开半个身位,“油我收了,要是饿了,那上面还有椒盐猪手,我给你热热吧。”
李二梅的口腔里油然升起一股烤羊rou串的味道,忙点头,“诶,好的好的。”田蜜蜜去了厨房,将椒盐猪手下面的锡纸小心地抽走,浇了点水才连着盘子放进了微波炉。田蜜蜜靠在一旁,盯着微波炉上显示的时间不说话。李二梅放下了油,倚在厨房门前看着田蜜蜜,田蜜蜜的头发盖过耳朵了,服服帖帖的没有板寸的样儿,不再是条纹衫夹克衫,这身风衣还没换下,越来越瘦弱的背影一动不动,李二梅像看到了她的孤单和无奈。
微波炉响了,田蜜蜜准备去开,手腕被李二梅白皙的指尖按住,这双拿手术刀的手真好看,不像田蜜蜜的,长期开车,虽然也还白皙,但是明显粗糙。
“蜜蜜,先不着急吃,我想,我想看看你。”李二梅说。田蜜蜜没有转身,拉开了李二梅的手,继续着拿出猪手的动作。李二梅的指尖再次搭上,这次更用力,拉过田蜜蜜直视着她,一米七二的优势秒得李二梅一米六二的身高没有一点霸气,李二梅的手还没松,田蜜蜜静静地看着她,决定这次不再主动了,让李二梅自己决定。她内心里非常想抱抱这个喜欢叨叨嘴巴贱贱的孩子。但是她不敢了,年纪越大,顾忌越多。田蜜蜜想自私一回,把所有的主动权交给这个孩子,她就这样安静地等待着宣判也好。
李二梅一直保持着tun部崛起的姿态,提着脖子看着田蜜蜜,十公分的身高差让她的底气一点点丢失。李二梅看见田蜜蜜眼里那丝类似绝望的静,闭上眼横了心,拉着田蜜蜜到了客厅,田蜜蜜被重重推到沙发上,李二梅马上欺身上前,就像那天给她打麻药那样迅速,李二梅的小嘴儿已经覆盖上她的,一股子羊rou串的味道刺入,田蜜蜜咬了她的舌头,“你这嘴里什么味儿?还说没吃?”
李二梅摘下眼镜扔到一旁,眯着五百度的近视眼仔细瞧着田蜜蜜,这会儿她觉着没有身高上的被压迫感了,再度导出rou串儿味,田蜜蜜不再咬她,由着李二梅生疏地在她唇上舌尖重重地探寻点击。田蜜蜜口腔里逸出一声叹息,她开始抱着小贱人的脑袋,教她柔和纠缠。李二梅却一直不敢睁开眼睛,她觉得明明是自己的强势,慢慢被田蜜蜜四两拨千斤了。田蜜蜜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脑袋,田蜜蜜的舌尖将她感官的每一寸都夺了去,李二梅终于觉着支撑不住,睁开了眼睛满脸红扑扑地看着田蜜蜜,“这下办了你,我们扯平了。”
田蜜蜜将小贱人整个抱在怀里,蹭了蹭李二梅的额头,“扯平了后呢?”李二梅从来没听过田蜜蜜这么软的声音,她的手撑在沙发上,呼吸了好几口空气,才洋溢着羊rou串的气息说,“我还要办你!”
李二梅早上醒来时习惯性地去摸眼镜儿,但是没摸到自己熟悉的床头柜,摸到了一张热乎乎的嘴。她晃了晃脑袋,终于想起昨儿晚上她踏踏实实地躺在田蜜蜜的卧室床上睡了觉。田蜜蜜忽然起床了,李二梅继续迷糊了会儿,再醒时发现马尾也散开了,找了老半天才找到发箍,她揉着眼睛出了卧室,田蜜蜜已经在往桌子上摆早餐,李二梅喊,“蜜蜜。”
田蜜蜜笑着看她,“醒了?今天早上半休吧?”
李二梅点头,昨儿晚上两个人靠沙发上说小话儿交小心思,李二梅亲了田蜜蜜一次又一次,田蜜蜜双眼都是情迷朦胧时,李二梅已经Jing准地找到了位置,完成了自己历史上的第一办。她回想起来脸就红了,马上钻到洗手间去,冷水扑了自己好几下,才醒过来--回到床上,她继续了第二办和第三办,体力不支后就睡着了。田蜜蜜,这个大爷,被她这个小爷彻底占有了。
李二梅回想起自己昨晚上的傻气和邪活劲儿,田蜜蜜一定不会舒服的,李二梅赶紧刷牙洗脸,田蜜蜜已经坐在餐桌前微笑着等她,李二梅不坐下,而是蹲在田蜜蜜腿旁,黑框眼镜后面的眼镜闪烁着心疼,“蜜蜜,疼吧?”
田蜜蜜的脸红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是不舒服但是也不那么疼,就是太高估了妇科大夫的技巧了。李二梅见田蜜蜜不说话,低下头埋在她膝盖里,“我知道一定弄疼你了。”
“不疼。”田蜜蜜的声音小小的,李二梅抬头站起来,捧着田蜜蜜的脸珍重地亲了下,“蜜蜜,我想明白了,我舍不得你。”
田蜜蜜的双眼皮跳了跳,“嗯。”
“蜜蜜,”李二梅抱住了她,“办了之后我们就算结婚了。”田蜜蜜笑了出来,“结婚?你给我的聘礼呢?”
“食用油。”李二梅慢吞吞地说。
田蜜蜜一早上都处于娇羞花痴状态,赵温酒开例会时就发现她不断走神飘忽,散了会,赵温酒敲了敲田蜜蜜的桌子,“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