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
赵温酒咬着下唇一侧,对着电脑里的上季度缺损单仔细看了又看,确认一切正常后抬头直直看着小姑娘,“你的适用期是两个月?”
小姑娘忙点头,“本来是三个月的,后来李总说公司缺人,改成两个月了。”
“最近都在干杂务?没人教你?”赵温酒端起面前的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茶,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扫过小姑娘的上半身,“也没有人教你上班别穿得这么随意?圆领衫下次别穿了。”
小姑娘咬着嘴唇眼睛开始红了,“嗯”。赵温酒点了点桌子,“你和小周学着做事,自己多用点心,不懂一定要问。”小姑娘半张tun部开始要逃离椅子,赵温酒却放下茶杯,“以后每天把你工作上要做的事情写满五十件,下班前对应一下完成进度。”
“啊。”应届生小姑娘瞪着无知的眼睛,赵温酒有些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头,“你是老李的侄女这个我知道,没人敢带你教你,你就每天把进度表发我邮箱里。我来看一下。”
小姑娘哭丧着张脸出了赵温酒的办公室时,所有人都等着询问。小姑娘说,“赵经理让我穿衣别随意了。”
围观群众“哗”地说开了,她自己今天还不穿的又花又sao?
办公室里赵温酒正在无奈地和自己老姐通着电话,“六点半,哪里?怎么又去那里!”
约了和相亲的男人在自己被泼了一脸水的茶吧见面。赵温酒下意识觉得自己和这家茶吧犯冲。下午六点准时出了办公室的门,发现已经有不少人收拾好了正在电脑前装模作样等着自己先走,赵温酒目不斜视走到公司门外,群众们坐直了身子盼望着她快点先走,赵温酒想了想,薪水和态度真的成正比,这群人今年年底红包统统打八折!心里这才舒坦多了,直接下了楼。
茶吧里赵温书正满脸堆笑和一个男人谈得欢乐,见赵温酒来了马上起身招呼。男人转身见了赵温酒脸上明显有惊艳到的表情。赵温酒的面瘫脸还没从工作状态下解除,只是礼貌地朝着男人点头握手,坐下后眼观鼻鼻观心。
男人笑着自我介绍,“赵小姐你好,我就是林乐松,在银行工作。一会儿我妹妹也要来,咱们四个人就一起吃个简餐聊聊天,加深下了解吧。”
听到“林乐松”这个名字,赵温酒总觉得心里有几分古怪,她这才正眼看了眼前的相亲男,“请问您的妹妹叫什么?”
相亲男略带吃惊,“林乐锄。”赵温酒当即有五雷轰顶的感觉,狠狠掐了把自家老姐的大腿。这是故意的呢?相亲这种丢人的事儿怎么地也不能在那小尼姑面前啊?
赵温酒在拧着脸纠结的时候,林乐锄赶到茶吧,刚坐下,见到眼前一张忽青忽白的面瘫脸,她吃惊地笑着,“赵女士?”
赵温酒心里狂骂,女士?刚刚还不称人家小姐?她勉强笑了,“呵呵,林老师你好。”再掐了把赵温书的大腿,“这是我姐姐,也是小哈的妈妈。”
赵温书欣喜万分,“您就是小哈的班主任?”
林乐松也松了口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赵温酒现在有了乐锄这层关系,和自己应该能继续交往下去。眼前的女人看着真不像36的,风情迷人又是干练型。林乐松脑子里七拐八弯已经想到以后赵温酒生了他的孩子的问题时,听到赵温酒堆着笑脸说了句,“我四五年内没结婚的打算了,而且我要盯到小哈大学毕业。”
正在热烈探讨中的赵温书脸上僵硬了起来,赵温酒随即起身握了握林乐松的手,“认识您非常高兴。”又向林乐锄伸出手,“谢谢您,林老师。”林乐锄握着眼前女人的手心,忽然一阵麻意穿过。
按往常的相亲,她能谈笑自如忽悠几个小时,今天才一个小时,赵温酒实在坐不下去了。两个大龄男女在各自姐妹的陪同下相亲,气氛比较热烈,话题比较多样,问题探讨比较深入,但是赵温酒就是左右不得劲。她急于要摆脱这个局面,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不可能结婚。
回家路上,母爱浓郁的赵温书铁青着张脸,赵温酒自顾开车。才到了家门口,赵温书忍无可忍,“你究竟要拖到什么时候?爸妈都要急死了你知道吗?”
赵小哈从房里出来探着头,赵温酒挥了挥手示意她滚回去,听训呢。
“林乐松条件这么好,一表人才,你怎么就当面说那么难听的话?”赵温书不依不挠,继续质问着赵温酒。赵温酒默不作声地从冰箱拿出瓶黑啤喝上两口,才转头对赵温书说,“姐,当时我不得劲。我不喜欢这个人,不想继续下去了。”
“你还是十八岁小孩?凭着喜欢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为人处世?”赵温书气急了,抢过赵温酒手里的啤酒也灌了口。
“姐,作为一名中年妇女,我对结婚这事儿看得很开。你要是觉着可惜,可以和林乐松交往看看。你们俩才相差十岁,我看可以的。”赵温酒边说边往自己房里走,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眼是何渺的。关上门接通电话,何渺的哭声在喧嚣的歌声中格外凄厉,“温酒,你来好吗?我离不开你。”
赵温酒心里酸透了,拿起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