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迎接。
“见过永安殿下,驸马爷,国师。”青玄道人虽然是国师,现在却已辞官。刘煜的驸马都尉,虽然是从四品,但他还是个小王爷,有爵位在身。是以,跪地的官员们,按照这样的顺序喊了出来。
“各位大人请起吧,本宫只是和驸马出来游历,到此地替父皇拜访一下国师。并无什么公务在身,不必兴师动众。”“谢过永安殿下。”
“小王和殿下来此,拜访过国师,就会动身离开。还是不要扰民,各位大人请回吧,不要耽误了公事。”平州知府看了看,确实啊,无论公主,驸马,还是国师,都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五品知府所能接触的。
在知府任上,还能见到这三位人物,也够以后说炫耀的了。既然驸马爷发了话,永安殿下没有出声,那也代表了公主的意思。于是一干人,也没有多待下去。起身告退了。
顾锦澜站在楼梯口,侧了一下身子,“师父先请。”青玄道人也没客气,大踏步上了二楼。顾锦澜转头看向刘煜,“驸马,上楼吧。”“好,殿下先走。”刘煜跟在顾锦澜后面,也上了楼。
青玄道人看了看刘煜身后的刘江海,和顾锦澜身后站着的玲珑。“让他们下去吧。”两个人退了下去,顾锦澜看向青玄,“师父,可是有话叮嘱?”
“永安,你是知道驸马发事情了?”顾锦澜顿了一顿,凝眉想了一下,本也没打算能瞒住青玄道人,却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叹了口气,说到,“什么都瞒不过您老人家,知道。”
“我看你眉间,红鸾星已动。”顾锦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师父都看出来了,我还能否认吗?”青玄道人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此酒甘甜,不苦涩不辣喉,好酒。”
接着在用手沾酒,在桌上写了四个字。“房顶有人。”顾锦澜眼神中的厉色一闪而过,也放下沾了酒,在桌上写字。“何人?”刘煜看着他们突然不说话了 ,在写字。也看了一眼,看到有人。她就乖乖的继续吃菜,默不作声。高手之间,她还是老实坐着吃吧。
“圣卫。”顾锦澜愣了愣,圣卫是什么?不过以殿下的聪慧,只从名称,她也大概想得到,圣卫是什么。父皇,察觉到了什么?这一路,到底跟踪了多久?
顾锦澜不禁有些怒气胸中来,但她知道此刻不是生气的时候。青玄道人,放下酒杯,看了顾锦澜一眼,“永安,你可是想好了?驸马爷身子不行,不能生育,若你父皇知道了实情,恐怕会让你们和离。”
顾锦澜心领神会,语气间加上了忧伤,“永安此生只倾心驸马一人,若父皇知道实情,下旨和离,永安,也不知道该如何办。”“你这孩子,大齐的青年俊才,数不胜数,如何就这么死心眼呢。”
☆、殿下的演技也是一流的(二)
“民间尚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说法。永安虽贵为皇室子女,却也不能因为这个,抛弃驸马。驸马对我照顾有加,温柔体贴。永安不是皇子,能不能开枝散叶,对皇室没有大的影响。想必父皇即使知道实情,也会心疼永安和驸马的。”
“话虽如此,皇家毕竟不是平常百姓。依贫道看,此事还是早点告诉陛下。”“父皇一向对您敬重,还请国师替永安说几句话。永安不想再嫁,只想和驸马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贫道,自会尽力。到时候,陛下是不是能听贫道的建议,就不好说了。”“永安在此先谢过,只是漠北战事紧张,永安不想在此时,再让父皇为此事Cao心了。”
青玄道人,眼光往上抬了抬,微微一笑,接着说到,“也好,你们两个出门在外,注意身份。尤其是驸马爷,现在是战事胶着,若要被南疆的人抓了去。老王爷,焉能安心镇守南疆?”
屋顶上的这个圣卫,此时倒是听了个明白。原来永安公主说的身份,是怕南疆的人。今天可是听到了一个大消息,刘煜不能生育,这兴许是个好消息。镇南王府,后继无人。对陛下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查出来了这个消息,相信也可以交差了。终于不用,再每天吃干粮了。
屋顶上的猥琐老头,想到这里,就下去写汇报,不再偷听了。自从出京,一路风尘,人家小两口在一起吃得好,喝的好,睡的好。他却在外面,一路跟着,风餐露宿。
还生怕暴露了行踪,小心翼翼。人家走,他就走,人家停他就停。作为圣卫,一直以来待遇很高。明着是藏书阁的四大管事,手底下也有一些太监宫女打扫,管理,用不着他们。没事的时候,随意出宫。
景帝没想到的是,圣卫也是人啊。过习惯了舒服日子,谁还想干跟踪这个苦差事啊。这个被派来的圣卫,当然也不想。一看事情有眉目了,恨不得马上写了汇报。好结束这个任务,去风流。
于是,景帝,十分信任的圣卫,在跟踪了顾锦澜和刘煜几天之后。在殿下和青玄道人的Jing湛演技之下,结束了这次调查。
顾锦澜刚刚要再接话,青玄道人又喝了一口酒,“人走了。”“师父,圣卫到底是什么人?”“这个要从你皇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