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见。确实不容易打散他们的阵形,但只要一匹马倒了,另外几匹移动也很困难了。说不定,他们自己都把自己踩死了。”
“驸马果然好主意。”“这样一来,我们只需要我们的军士,把长矛,全部换成长柄的大刀,专砍马腿。” “所以驸马说,至少半个月?”“对啊,父皇要守城不出。等士兵们训练熟悉了,就好了。”
顾锦澜给刘煜夹了一块rou,巧笑若兮,“果然是本宫的驸马。”她自己端起粥,喝了一口。却不想,有一粒米沾在了嘴角边。刘煜看到这情况,真是大喜。“殿下,别动。”她凑过去嘴,吻了下顾锦澜的嘴角,顾锦澜没想到刘煜这么大胆,早膳时间,这么多下人都在。
“殿下,你嘴角有粒米。”顾锦澜瞪了她一眼,“这么多人在,收敛一点。”她抬眼看了一眼周围伺候的人,全都低下了头。唯独有一个小太监抬着头,她皱皱眉。“玲珑,那个抬头的是谁?”
“回殿下,顾冲收押以后,这是佳贵妃送过来的。”顾锦澜接过毛巾,擦擦手,“拉出去,仗毙。”“殿下,殿。。”刘煜看着那小太监被拉出去了。“驸马,不要多说,本宫府里,不养没规矩的人,也不养不把本宫当主子的人。”
她又给接过来一块新毛巾,给刘煜擦擦手。“驸马,在大齐,有些事,你还是要听本宫的。驸马心性单纯,为人良善。但不是所有人,都会感恩你,惦记你的好。有些事,处理不干净,到时候会给驸马和本宫,带来莫大的麻烦。”
刘煜听了没再说什么,毕竟她从现代穿过去的时候,没见过这种说死就死的人。但是城外截杀,一堆堆的人,死在她面前。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她如今的社会,生死全凭一个人一句话。她也知道,一不小心,她就会万劫不复。
“殿下做主就是了,你看这大刀队什么时候开始训练?”“大刀队?驸马的意思是对付匈奴的重骑兵的?”“对啊,既然都拿长刀,那索性就叫大刀队了。”“长刀,兵部下属的军械所倒是有,但要运往西北。运到之后,还要训练士兵。如此一来,就要坚守城池。如今京城顾泓在看着,粮草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怕匈奴强行攻城。”
“殿下考虑的是,但目前也没别的办法。要破匈奴的重甲骑兵,只能用大刀队,况且攻城,他们的重甲骑兵用不到。只能是步兵,只要父皇坚持住,无论如何叫喊,闭门不出就好。”
“如此,也只能这样了,静观其变吧。”顾锦澜皱皱眉头,接着又说到,“如此这样僵持,大齐的人力物力财力,要有很大的消耗了。如果此时,南诏突然发难,可就麻烦大了。”
刘煜放下碗,“殿下,京中不需要你我,不如去南诏走一趟如何?”顾锦澜有点惊讶的看着刘煜,“本宫倒是没什么,只是驸马着身子,受得住?此去南诏。路途遥远,你又从未习武,恐怕路上的苦头,要有得吃了。”
“漠北有父皇在,只要破了他们的重甲骑兵,挫了他们的锐气。这场仗,是没什么意外的。”“既然如此,收拾一下行李,出去走一圈也好。驸马整日在京城里,想必也闷的很吧。依本宫看,驸马想出去游玩才是真的。”
“殿下干嘛这样说嘛,我也是为了大齐安定啊。虽然,确实是想出去玩。”顾锦澜撇了刘煜一眼,“就驸马你那几个心思,本宫还能不知道?”“此次出京,还是只带两府侍卫,上次城外截杀,宁王殿下带走的二百侍卫,毫发无伤。出门在外,还是多带点人,总没错。”
“驸马培养出的人,集体作战的能力,确实比暗卫还要厉害。”“不一个方向啊,殿下的暗卫主管刺杀。我训练的这些侍卫,是为了打仗,以少胜多。”“既然决定了,那就收拾下东西,本宫命人通知顾泓一声。”
顾泓最近是忙得不可开交,成王伏法,景帝下了旨意,让顾泓监国。顾泓虽然还没有被立为太子,但这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顾泓却没有住进宫里,仍然是住在了宁王府。朝中大臣有事,全去宁王府报备。
“什么?妹妹和妹夫要去南诏?”顾泓看了信鸽传来的纸条,从椅子上蹭的站了起来。“备马,本王要去公主府。”不出一刻钟,顾泓已经从门外冲了进来,“妹妹,妹夫,你们怎么要去南诏?”
刘煜看了顾泓一眼,“宁王殿下,你是专门挑用膳的时间来的?”。“妹夫,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是处理完事情,马上就赶过来了。可巧赶上了饭点,我也是很无奈啊。”顾泓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毫不客气的准备吃午饭。
“妹妹,为什么突然决定去南诏。”顾泓吃了几口,正襟危坐,面色突然严肃起来,看向顾锦澜。“驸马怕南诏迟则生变,想亲自去南诏看着点,他去,我自然也去。”
“边境不稳,如今又破了一城。南诏如果不趁火打劫,确实不太可能。但边境那么危险,妹夫和妹夫不必亲自去。”“京城中有你在,还有五万城防营兵马,不会有事。此去南诏,也是为了大齐。带齐两府的侍卫,在路上也不会出什么事。到了边境,有老王爷在,安全更不会有什么问题。”
“